意識到自己說漏嘴，薑傲然眼底閃過幾分慌亂。
他在鹿酒麵前，向來溫文爾雅，從來沒露出過這樣的表情，現在乍一看說不出來的心虛。
鹿酒隱約察覺到不對，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離開不離開的事情了。
她緊緊盯著薑傲然，“你告訴我，我到底是那個鹿家大小姐，還是你從前認識她，也把我當做了那個鹿酒？”
否則她想不到第二種可能。
薑傲然眼神閃爍，愈發不能承受她這樣的注視。
片刻的掙紮後，他閉了閉眼，“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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