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鎮內心樂開了花。
這婆娘,也有今天,不是很狂麼,一直罵人是廢物麼。
今天就讓你被廢物指使。
哪怕她現在奪門而出,明鎮也不覺得失意,累了她半天就算出了半口惡氣。
範染愛錢如命,一個月工資才幾個錢。
老東西範山雖然開著公司,卻舍不得把錢交給三個女兒。
他那守財奴,心思全放在範岩身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快正午了,明陽從窗戶灑進來,渾身暖洋洋的。
範染雙手叉腰的站在窗前,聲音都累哽咽了:“好了,浴缸滿了,你去洗澡吧。”
“你去洗。”
“你說什麼?”
“你洗啊,我一個男人,洗牛奶浴幹嘛?”
這會兒,範染可要爆發了,她本來脾氣就不好。
再冷靜的女人,也架不住明鎮這頓奚落。
洗牛奶浴,接著呢?
不用問,一定是伺候明鎮這家夥。
“明鎮,你這樣奚落我。”
明鎮在範家的時候,是很內斂,但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
範染這女人,風騷過了頭。
她為了工作職位能穩住,早跟好幾個土豪有過那種事。
心機深的女人,用身體來為自己鋪路,不需要言明。
還記得去年一個夏夜,明鎮回到家中,當天晚上就範染一個人在家。
他聽到了房間裏傳出的嬌.喘聲。
再看眼前這個凶巴巴的女人,故作溫柔的偽態,明鎮很想親眼看看她在嬌.喘時的狀態。
默默的站了三分鐘,範染再次綻放笑容:“真沒看出來你,既然你想要,我就滿足你。”
說完,她褪下衣衫,轉身進入了浴室。
女人此舉,讓明鎮感到困惑,她的轉變也太快了,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十分鐘的沐浴,淋浴間洞開,熱氣撲麵而來。
範染裹著浴巾,嫵媚的手指在電視屏幕前的桌麵劃過,她從冷櫃裏拿出一瓶酒,背對著明鎮倒。
“明鎮,來,我陪你喝一杯,酒是催.情的藥。”
酒杯遞到口邊的霎那間,明鎮已經聞出,這裏頭放了藥。
是讓人意誌模糊的藥。
好心機,好手段!
就知道她不肯就範,想玩邪的啊。
“明鎮,喝吧,難道想我喂你啊?”
她提了提自己胸口處飽滿的浴巾,衝明鎮嬌羞一笑:“小壞蛋。”
這種藥,於明鎮來說毫無作用,‘萬象決’讓他百毒不侵。
既然是你所贈,明鎮不避諱,一飲而盡。
“好酒,你也喝。”
“我就不喝了,我擔心喝醉了,就沒辦法讓你舒服了。”
說罷,範染匍匐了上來,卻反被明鎮壓在身下。
“賤貨,今天我就讓你自食惡果!”
範染對自己的藥很自信,一臉癡迷:“哦?是麼,那你別客氣啊,不要兩分鐘都堅持不住。”
何止兩分鐘,有功法在身,兩小時都綽綽有餘!
門外的走廊上,兩個清潔人員推著垃圾車慢悠悠走動。
隔著十多米,便能聽到房間裏傳出的聲音。
賓館麼,這種聲音倒是常聽到,可如此大的動靜。
清潔工相互看了一眼,哼哧一笑,搖搖頭,繼續朝前走去。
整整兩個鐘頭,明鎮遊刃有餘。
難道藥沒起到作用麼,還是自己拿錯了藥……
不會的,她身上從來不帶男人藥的。
明鎮這小子,體力驚人,被抽了那麼多骨髓,卻被任何一個男人都要雄偉。
她經曆過的男人也不少了,十個不止,還有健身房的教練。
卻無一人能像明鎮這樣瘋狂。
無力的躺在明鎮邊上,恍惚間,她都忘記此行的目的了,隻看見明鎮結實的胸膛。
也回味著剛才的明鎮是多麼勇猛。
“明鎮……你這個色狼,你欺負我。”
“嗯。”
俗話說,提了褲子就不認賬,明鎮爽到了,也增進了自身的‘萬象決’功力。
所以,對這個已經被用過的女人,沒多少感覺。
‘萬象決’的采陰補陽,是以不同女子來采集的,用過一次的,就像熬幹的藥渣,已經不堪再用。
他起身穿好衣服,打算走人。
範染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奮力起身,拽住他的胳膊:“明鎮!你答應過我,我伺候你,你就把那個人的身份告訴我!”
“他叫黑龍,住在夏家街109號,你自己去找吧。”
夏家街,京市有這個地方,說的有板有眼的。
明鎮就是隨口一說,他可沒承諾說的必須是真話,範染不是大聰明麼,自己去猜測吧。
看著明鎮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範染差點被氣吐血。
“混蛋!占我便宜,不得好死!”
但話又說回來,她已有半年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方才的場景,明鎮的厲害,是能讓她記一輩子的。
“可惡……這小子,怎麼會那麼強,哼!”
……
雲家被屠,黑龍殿的人已經來到京市。
高家人消息靈通,很快聯係到他們,高萬年特地擺下酒宴,請黑龍殿的人敘談。
星級酒店內外,保鏢林立。
餐桌上,高總穩坐主位,他的正對麵就是黑龍殿派來的男子,一臉麻子,五十來歲,手持念珠,好似信佛之人。
“敢問兄弟貴姓?”
麻子臉擺了擺手臂:“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問。”
“……”
高萬年不敢跟黑龍殿的高人叫板,而且他是為了兒子報仇一事來的。
有氣,也得忍著!
“這位先生,雲昊是黑龍殿的人,他突然被殺,凶手就在本市,我已經派人盯上那小子了。”
“對方是什麼人?”
“這個,我還不清楚,隻知道他在範家住過,他那一身的本領,我卻無從得知。不過既然有黑龍殿在,他隻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