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管他怎麼點擊玉米的改造按鈕,都隻會出現白煙,然後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基因的改造也就停留在了這50年的進程。
清晨,陳二傻還在睡夢之中,張二花的驚呼聲就傳了過來。
“嫂子,咋滴啦?”陳二傻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起來,順著聲音跑到張二花邊上,關心的問道。
“二傻,這...這些玉米都是你昨晚弄回來的?”
望著茅草房整個角落的的玉米,張二花滿臉愕然。
陳二傻嘿嘿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啊,這些都是昨天晚上我在咱們家的地裏收回來的。”
“咯,我還跑去借用了村裏的機器,把玉米都給剝了下來。”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玉米梗。
張二花用力的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咱家玉米真的能夠收這麼多嗎?”
就家裏那塊地,她都不知道多熟悉了。
想要結出這麼多的玉米,那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剛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屋外一道不友善的聲音傳了進來。
自然是昨天的趙鐵根。
見狀,陳二傻順勢出言打斷了她,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嫂子,外麵已經有人開始等了,你確定不換套衣服?”
此時張二花剛剛起床,身上還穿著一件極為單薄的花邊裙子,兩隻雪白的玉腿毫無遮掩暴露空中。
胸口的布料鼓當當的懸浮空中。
聞言,張二花黛眉微皺,紅著臉撇了撇嘴,捂著自己的衣服迅速離開了現場。
不一會,張二花便換好了衣服跟隨陳二傻走出了房門。
見兩人走了出來,趙鐵根沒有半點客氣,隨手招呼下,旁邊的一人就將一杆木秤放在了地上。
“看見沒,現在稱來了,趕緊把玉米給拿出來,沒有的話今天你張二花就得給我暖被窩去。”
“然後再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出來。”
趙鐵根的嘴裏叼著一根煙槍,臉上滿是神氣,全然沒有了昨天的那個微慫的姿態。
一聽見他要自己嫂子暖被窩,陳二傻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剛準備上前理論。
張二花悄悄拉住了他的袖口,聲音壓得很低:“二傻你別衝動,你看他旁邊的人。”
順著張二花的眼神,陳二傻這才注意到趙鐵根旁邊站著的趙鐵柱幾人。
其中兩人的手上更是拿著鋼釘,顯然是來者不善。
陳二傻皺了皺雙眉,沒有接趙鐵根的話,徑直走進屋子裏麵將兩大袋玉米給扛了出來,沉沉的丟在趙鐵根的麵前。
“稱一稱吧,稱完了趕緊滾蛋。”
見陳二傻如此自信的神態,趙鐵根頓時臉就黑了下來。
手指輕輕一揮,旁邊兩人就上前稱了起來。
“多少斤,是不是不夠兩百斤的。”趙鐵根一把抓過來兩人,怒斥道。
“老大,剛好兩...兩百五十斤。”
“兩百五十斤?”
趙鐵根也不傻,聽見這個數字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陳家這個傻子這是在故意戲弄自己。
還沒等趙鐵根發作,陳二傻就陰陽怪氣的打斷了他,嘖嘖嘴:“玉米也夠了,還不帶著走,這裏可沒有天靈水留著給你喝。”
一時間,趙鐵根麵紅耳赤,死死的望著陳二傻說不出話來。
天靈水,那可是村子人對童子尿的稱呼。
陳二傻剛剛扭過頭,準備回到房間,一直沒有說話的趙鐵柱卻突然開口。
“臭傻子,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摔了一跤就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
“但你現在還隻是還了兩百斤的本,還有兩千斤的利息還沒還。”
“要麼把那兩千斤補上,要麼今天你就將你兩條腿留下。”
“喔,是嗎?”聞言,陳二傻扭過頭去,眼神一冷。不等趙鐵柱有動作,他率先從地上翻滾過去,撿起來地上的幾塊石頭。
嗖嗖。
兩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石頭精確的命中了趙鐵根旁邊的兩個跟班。
兩人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膝蓋,發出了慘叫聲。
“趙鐵柱你一家蠢貨,真當我現在還是以前的那個羔羊,老子現在就教教你別特麼天天精蟲上腦。”陳二傻再一次翻滾過去,準確的繞過了趙鐵根旁邊的跟班。
混元化一,陳二傻一拳頭從下麵重重的砸在了他的下巴上,頓時就昏迷了過去。
然後又一個橫掃,將旁邊的趙鐵根打倒在地,疼的對方嗷嗷直叫。
嘴裏不停的哀嚎著:“他麼的臭傻子,你要是敢對我們下手,我爹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我...”
還沒等他說完,陳二傻一拳頭就要砸下去,耳邊卻傳來了嫂子急促的聲音。
此時趙鐵柱的一個跟班見打不過他,轉頭拿著一根滿是鐵鏽的鋼針朝張二花紮了下去。
見狀,陳二傻怒從心生,快步撲了過去,一腳將男人踢飛出去幾米,連忙抱起了地上的張二花。
“嫂子,你怎麼樣了。”看著張二花鮮血直流,嘴唇發白,陳二傻心頭一揪。
顧不上地上的趙鐵柱幾人,一把將她抱進了房間裏麵,撕開對方的褲子,露出了那流著猩紅鮮血的大腿。
大腿的雪白更加映襯了滿是鮮血的部位,叫人感到駭然。
環視了周圍一圈沒能找到包紮的布料,陳二傻立即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緊緊包紮在張二花的大腿上。
鮮血從裏麵不斷流出,遍布了陳二傻的雙手,忍住手上的哆嗦,他的額頭上麵開始冒出細汗,嘴裏低聲叨叨。
“嫂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