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沒吭聲。
宋觀止擰著眉頭看著薑懷：“我問，這可是安胎藥？”
“你若是不想要，我也可以一碗落胎藥灌下去。”寧婉直直地看了過來。
宋觀止雙手顫抖，手上輕飄飄的一張藥方，卻仿佛重若千鈞。
他張了張嘴，似是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可一時千般話萬般話堵在喉中，竟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薑懷才不管他現在在想些什麼，直接伸手扣住了宋觀止的脈門。
薑懷摸了很久。
“薑大夫，宋小將軍如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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