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寧長生,你這個畜生!”
“明天是寧氏集團上市的日子,你今天就爬上你後媽的床,這是我們寧家天大的恥辱!”
“你現在還沒有徹底接手偌大的寧家,就敢對你後媽欲行如此不軌之事,寧家的名聲毀於你這個畜牲之手,你不配當我們寧家的新家主!”
“來人,將這個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畜生拉下去,把他的雙腎挖出來,然後沉入禪江中贖罪!”
看著眼前門庭若市的寧家莊園,寧長生的大腦像是打開了一個閥門,記憶深處的畫麵如倒幕一般浮現而出,耳邊回蕩著一句句刺耳的訓斥聲。
寧長生緊緊握著一雙鐵拳,鋒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之中,殷紅的鮮血溢了出來:“六年了!”
“寧家,你們挖出了我的雙腎,又將我沉入禪江中,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他,寧長生本是禪城寧家的大少爺,自幼被父母當成繼承人來重點培養,希望他日後為寧家帶來無上的榮光。
自從他的父母意外失蹤後,寧家的長輩們就開始惡意刁難他,讓他完成家族公司上市的重任後,才同意讓他徹底接手偌大的寧家。
事實證明,他也做到了。
他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將寧家打造成禪城最大的黑馬,所擁有的資產更是高達百億之多。
可整個寧家卻依舊把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終於,在寧氏集團即將上市的前一天,整個寧家聯手設計陷害了他——將他灌醉丟到了後媽的床上,造成對後媽欲行不軌之事的假象。
那一夜,寧長生被殘忍地挖出了雙腎,然後沉入冰冷刺骨的禪江中。
寧長生的身體失去了兩顆腎,又被沉入波濤洶湧的禪江中,他已經無限接近死亡了。
幸好,一個姓元的老頭將瀕死的他救起,並帶上了神秘莫測的龍虎山。
元老頭親手為他換上了一雙麒麟腎,並且將收他為唯一的關門弟子,還傳授給他一身逆天的本領。
他在龍虎山待了六年,無時不刻不想著複仇。
為了能夠下山去報仇雪恨,他完成了元老頭提出的兩個條件。
第一,執行99次特殊的獵殺任務,專門獵殺境外邪惡勢力的頭領人物。
因為他從無敗績,被稱為殺戮之王。
第二,收99位上龍虎山學藝的人為徒,並且幫助他們成為各行各業的翹楚。
這些徒弟中,有人成為了富甲一方的商會會長,有人成為了絕世無雙的勢力老大,有人成為了治國安邦的政壇大佬,有人成為了守護邊疆的軍神,還有人繼承了祖先傳下的王位......
在寧長生下山之際,元老頭交給了他一個包袱,包袱裏麵隻有三樣東西。
“臭小子,這張黑龍卡給你,額度是沒有上限的。”
“這是為師最喜歡的白毫銀針,以後就交給你來保管了。”
“這三張契約分別是上京蘇家、省城韓家、禪城司徒家的奴仆契約,三家家主的女兒要在你身邊為奴為仆五年。”
“還有,為師在禪城有一座房產叫禦景莊園,你到了禪城可在此地落腳。”
囑咐了寧長生一番後,元老頭才放他回到禪城。
思緒逐漸回到了現實,寧長生的眸中有寒意在閃爍,邁步踏向了寧家莊園。
他回禪城隻為一件事,就是讓寧家為之顫抖!
......
此時,寧家莊園正在舉辦寧氏集團總資產破三百億的慶功宴,席間有寧家子弟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主位上坐著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紅玫瑰色的旗袍,將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慵懶地翹在了一起。
在一頭波浪形的黑色卷發下,是一雙妖豔又迷人的眼睛,鼻子挺直且又精致,性感的嘴唇紅潤且又誘人,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親吻一下。
女人的實際年紀是四十歲左右,因為常年花重金保養的緣故,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模樣。
她就是禪城寧家的實際掌權者,也是寧長生的後媽——梁婭!
梁婭舉著高腳杯站了起來,滿麵紅光地說道:“天佑我寧家,子孫皆龍鳳。”
“如今,我寧家的資產已經突破三百億,和司徒家並稱為禪城雙富,我也該把掌權之位交出來了。”
“自從寧家的老家主意外失蹤後,我兒寧永恒因為缺乏磨煉,寧家的大權一直握在我手中。”
“而現在,我兒永恒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我也該是時候退居到幕後,給年輕人更多表現自己的機會。”
“以後,寧家大小之事皆交給我兒永恒負責,望諸位長輩們多多幫扶一下我兒。”
話音落下。
站在梁婭身邊的青年對著寧家長輩鞠了一躬。
緊接著,全場立馬響起了雷鳴一般的掌聲。
“啪啪啪——”
可在掌聲停了後,依舊有掌聲響徹。
寧家人紛紛東張西望,想要尋找掌聲的來源。
伴隨著這道掌聲由遠及近,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踏上紅地毯,一步步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距離越來越近了。
等寧家人也看清楚男人的模樣後,一個個頓時就驚呼出聲:“寧長生?”
“寧長生竟然還活著?”
所有人都感覺呼吸瞬間一滯,無數道目光齊刷刷地交織在一起,定格在了寧長生的身上。
寧長生一邊走進來,一邊戲謔道:“聽說寧家的資產已經突破了三百億,我的好弟弟也當上了寧家新家主,這可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啊!”
看到那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梁婭從主位上猛地站了起來,眼中更是掠過了一抹慌亂之色。
六年前,她親眼看著寧長生的雙腎被挖出來,並且沉入了波濤洶湧的禪江中。
就算寧長生沒有淹死在禪江中,可兩顆腎都已經被挖了出來,他怎麼可能還活在世上?
很快,梁婭就冷靜了下來。
她的目光仿佛啐滿了毒液,直勾勾地射向寧長生:“寧長生,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竟然還敢回來?”
“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寧長生緊緊握著一雙鐵拳,因為過於用力的緣故,手臂上的青筋暴凸了起來,指甲地深深嵌入掌心肉之中,一絲殷紅的鮮血瞬間溢出來:“梁夫人,我寧長生不僅要光明正大地回禪城,而且還要讓世人知道你醜惡的嘴臉!”
“寧長生,你在胡說什麼?”梁婭那一張妖豔的臉龐上浮現一抹陰冷之色。
“胡說?”
寧長生冷笑了一聲,譏誚道:“看來,這六年的時間已經讓梁夫人忘記了太多事情,我有必要幫你回憶一下當年你對我做過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