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女人都很傳統,尤其是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麵前露出自己腳是一件很讓人羞恥的事情。
鄭落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猶如一顆熟透的蘋果,她能感覺到葉聞君唇口間哈出的熱氣,羞恥中帶著一點舒服,就算是他過世的丈夫,也從未抓過她的腳。
尤其是,她看到葉聞君幫自己吸出毒素,那認真的模樣。
鄭落英緊咬著雙唇,幾乎快要埋進胸口的一雙丹鳳眼,悄悄打量著葉聞君,心裏有種莫名的躁動。
半會功夫。
葉聞君吐出最後一口毒素後,他便做了些簡單的處理後道:“落英姐,我已經把蛇毒吸出來了,沒事了。”
鄭落英紅著臉點了點頭,正準備站起來道謝的時候腳踝處的刺痛,讓她戰鬥站不穩,直接朝著摔去。
若不是葉聞君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鄭落英非摔傷不可。
胸口對胸膛。
鄭落英能明顯聽到葉聞君那強而有力的心臟跳聲。
“落英姐,我背你下山吧。”
“啊?”
鄭落英有著驚訝想要掙脫開來,但因為腳痛卻怎麼都站不住,隻能半身前傾倚在葉聞君的臂彎而後歎了口氣,她知道,雖然蛇毒已經得到處理,但這傷口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她仰著腦袋,俏臉帶著一抹勉強,“嬸子是這個老寡婦,這樣下山村裏要嚼你舌根了。”
嬸子似乎在明確一種身份界限,似乎在提醒葉聞君又似乎在提醒自己和他之間的輩分差別。
“讓他們幹嘛幹嘛去,落英姐,我才不管呢?”
葉聞君不在乎的開口,動作卻很幹脆的,收拾對方竹簍掉出的野貨和自己的竹簍疊在一起一隻手拎著,同時背過身蹲下來抱住對方的雙腿,讓其整個身形都壓在自己背上。
蠻橫、強勢的舉措。
讓鄭落英下意識雙手環住葉聞君的脖子。
入山不遠,二人很快便下了山。
一到村口,便有村婦瞧見二人模樣,便忍不住指指點點。
“老葉家這小子,不是昨天剛回來嗎?這麼快就勾搭上鄭寡婦了?”
“可不是嘛?鄭寡婦都敢搞,論輩分好歹也是他嬸子,真是看不下去!”
.......
聽到這些,鄭落英腦袋埋的更低。
葉聞君倒是無所謂,大大方方將鄭落英背到她家中,就準備離開,繼續上山采藥。
“落英姐,我先走了啊,過會下山,我幫你敷藥。”
“聞君,你等等。”
鄭落英喊住葉聞君,拖著一瘸一拐的腿走到櫃子旁,從抽屜裏拿出一塊用紅布裹著東西,走到葉聞君的身旁解開,裏麵是一疊紅票子,“聞君,這是嬸子這些年省下來的兩萬塊,雖然不多,但和二胯子好好說,應該也能拖一拖還錢的時間。”
葉聞君聞言,心裏有些感動。
“落英姐,這錢我不能收,欠二胯子的錢,我有辦法還。”
葉聞君道。鄭落英是個寡婦,一個女人在村裏謀生計本來就不容易,能攢下這兩萬得有多難啊,他堅決不能要!
“你是不是嫌棄嬸子的寡婦身份啊?要是不怕你就趕緊收下。”
鄭落英語氣有些急。
“落英姐,不能這麼說自己,你放心,我真有解決辦法。”
葉聞君堅決的搖了搖頭,大步離開鄭落英家。
鄭落英依著門框,一雙丹鳳眼打量著葉聞君的背影,幾年不見,這次回來的葉聞君變得更加成熟了許多.......
回到山上。
葉聞君尋找著自己需要的草藥,一到半山腰便驚喜的發現好了好幾株,正是自己所需的草藥。
這些草藥猶如山林雜草般毫不起眼,就連經驗老道的藥農都對這些草藥不屑於顧,若不是傳承開闊了自己的眼界,葉聞君也會看不到雜草一般的草藥一眼。
半天功夫。
葉聞君便采集好了自己所需的所有草藥,身後的竹簍也裝的滿滿當當,收獲頗豐下了山。
一回到家後發現自己父母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倒是讓葉聞君有些驚訝。
他將草藥背會自己的房間,按照六合心源決·醫丹篇的方法,將藥材依次分類到土瓷罐中,整整七小罐,隨後便將白酒倒入其中。
按理來說,一罐一罐的熬製是最好的方式,可葉聞君為了效率以解燃眉之急,同時行運真氣無痕注入到火勢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葉聞君的額頭全是汗珠,此刻,他眼前的七小灌飄出一縷淡淡的藥香。
香味入鼻,精神一震。
“成了。”
葉聞君收勢緩緩吐出一口渾氣。
看著屋內飄散的縷縷白煙,他神情很是滿意,他的工作已經做完了,隻需要靜靜等待一天一夜的時間,讓藥材徹底和白酒相融合便足矣。
忙活完一切後。
趁著父母未歸,他便出門去村口市場買了兩條魚,一瓶白酒。
親自下廚為家人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飯桌上,父母任就有些憂慮,葉聞君倒也不心急,所幸吃完飯後便回了屋。
光上房門,葉聞君褪去上衣,他的身體各處有著密密麻麻的冒著黑氣的釘子,這些釘子極為歹毒的遍布在身體各個關節之處。
“果然,山中老人說的沒錯,山野之間,靈氣最為充沛,回家不過兩天這一百零八顆封魂釘已然有了鬆動的跡象。”
葉聞君雙眸漆黑而深邃。
七日前,西方十國為了徹底伏誅於他,不惜動用數名天王級強者,甚至還有傳聞中西巫魔女,幾乎使用了傾國之力來換取東方第一大國戰神的隕落。
事實上,他們的確做到了。
他的死,舉國動蕩之餘,不過是為了韜光養晦。
終有一日,他會再次踏平西方十國!
.......
第二日,清晨。
葉聞君緩緩睜開雙眼,眼眸精光迸發,渾身上下猛然一震!
“砰!”
“砰!”
葉聞君左右兩側肩胛骨的封魂釘突然射出,打到門上,帶出兩個血洞。
“就這?”
葉聞君起身將那兩枚封魂釘拿在手中把玩,嘴裏多了幾分輕蔑,“這傳聞來自撒旦的兵器,也不過如此嘛。”
他緩緩感受著體內渾厚的真氣,頓感這一身功力,瞬間澎湃了幾分。
每逼出一根封魂釘,他的修為便會恢複幾分。
雖然葉聞君看不起這一百零八顆封魂釘,但是怎麼說也是那梵蒂岡,幾個老頭的聖物,秉持不要白不要的原則,他還是將著兩根封魂釘收了起來。
不到一會的功夫。
葉聞君身上那兩道血洞,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愈合,很快就留下兩道很小的疤痕。
穿上衣服後,葉聞君便去走出房門,看了看昨晚搬到院中的七罐藥酒。
解開封口,一股白霧噴湧而出,一股沁人心扉的酒香味彌漫在整個庭院。
葉聞君癡迷聞著酒香,醫丹篇記載,這陽浩酒,可有著強身健體,滋腎益氣的功效!
對男人而言,是個大補之物!
“不知道效果如何?”葉聞君好奇的捧起一罐抿了一口。
這一口,可不得了,葉聞君的周身唰的一下就紅了,頓感身體裏好似有一條黃龍在翻江倒海般。
這劇烈的反應,讓葉聞君都有些猝不及防!
拔腿便朝屋外跑去,一路跌跌撞撞來到村口的河邊,一頭紮了進去。
“撲通!”
“聞君,你這是作什麼?快上來!”
鄭落英為了避免村裏人說閑話,她一般都是大清早來河邊清洗衣物,誰知,自己洗的正好,就忽然聽見有人跳河的聲音,仔細一看,那人正是葉聞君。
此時的葉聞君雙眸通紅,凝望著蹲在河邊呼喊自己的鄭落英。
此時的鄭落英動作還保持彎腰提桶打水,豐腴的臀部高高翹起的姿態,俯身之間,能從樸素的領口窺見大片雪白,讓葉聞君一陣口幹舌燥,一股熊熊火焰在小腹中燃燒。
葉聞君“撲通”一聲,又紮進水裏。
不一會兒,冒出頭,腹部的火焰才得以消散大半。
岸上鄭落英看著河裏的葉聞君忍不住噗嗤笑出聲,忍不住調侃,“聞君,你該討個媳婦了。”這倒不能理解,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血氣方剛,尤其是葉聞君,那一身單薄的衣服被水打濕,貼合著結實有力的身體線條,讓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