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被放開時雙腿都在打顫,她體內的藥是解了,但是她此刻隻想罵娘。
霍鈞堯這個家夥太狠了,一點都不憐惜她是第一次,全程更是野蠻 行為,要不是她本身體質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霍鈞堯彎腰撿起地上的裙子,隨手一扔精準地蓋在薑梨光潔的背上,算是勉強幫她遮一遮。
他撿起西裝外套看著上麵那點皺褶,他擰了擰眉頭搭在手上並沒有穿。
薑梨這邊已經套上了裙子,但是手使不上勁,一直拉不上背後的拉鏈。
霍鈞堯看了一會才慢悠悠走了過來,他修長的手指捏著拉鏈刷地一下拉了上去,冰涼的手指不經意碰到她的脖子上的肌膚。
這一瞬間的肌膚接觸,令薑梨猛地挺直了腰杆,下意識抬手捂住脖子後麵敏-感的肌膚。
“做都做了,還這麼敏-感?”霍鈞堯隻是覺得她反應大了些,卻也不在意。
他雙手撐著桌子,正好將薑梨困在懷裏,霍鈞堯的一雙黑眸半眯著,他彎了彎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為了爬上我的床,你籌謀了多久?”
薑梨撐著桌子的手緊了緊,她微抬下巴,淡聲說道:“霍九爺放心,出了這道門你我就是路人。”
“嗬!”霍鈞堯垂眸盯著她圓潤的耳垂,難得地讚賞了一句,“識趣。”
說完他幹脆利落地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季俊楚冒著寒風等在酒店外麵,見到霍鈞堯終於出來了,他趕緊跳下車拉開車門,“九哥,你可算是出來了。”
霍鈞堯眼尾也不抬一下,直接彎腰坐進車裏,昂貴的意大利手工西裝外套被隨手扔到一邊。
“老顧臨時有手術,被叫走了。”季俊楚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像雷達似的在霍鈞堯身上掃視,賤兮兮地笑著,“九哥,你這體力……嘖嘖嘖!”
霍鈞堯低頭整理著袖口的紐扣,沒有反駁。
季俊楚頓時就收起了笑容,“你不會真的親自給她做了解藥吧?”
他臉上的表情在霍鈞堯的默認中龜裂,突然誇張地叫了起來,差點撞上車頂,“我去,你這雙手什麼時候扶過女人的腰了,你該不會真的看上那丫頭了吧?”
也不用霍鈞堯回答,他自己又自言自語道:“薑梨雖然隻是薑家不受寵的二小姐,可畢竟已經和周宇銘訂婚了,這可關係著薑、周兩家的合作。”
“我記得這個周家和你們霍家還是沾親帶故的,你就這麼把人家未婚妻給睡了,不好吧?”
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季俊楚臉上一派淡然。
薑家和周家在西城也算是豪門,可是在他們這些傳承了千年的世家麵前還是不夠看的。
突然,他一拍大腿一驚一乍說道:“這該不會是薑家那個老東西給你使的美人計吧?”
霍鈞堯終於抬頭給了他一個眼神,但是像在看傻子。
季俊楚不自知還越說越覺得可能,“九哥,你這回沒把持住了,讓那丫頭給睡了,回頭……”
“你說什麼?”霍鈞堯危險地眯了眯雙眼。
季俊楚愣了一下,下意識開口,“我說你沒把持住……”
“下一句。”
“讓她給睡了……,”季俊楚在那雙黑眸的注視下趕緊改口,“被她睡了,不,睡了她。”
“你,睡了她。”他大聲重複了一遍,求生欲滿滿。
霍鈞堯靠在後座上,涼霍地說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
酒店房間裏,薑梨靠在浴缸上,懊惱地捂著雙眼,有點後悔自己今天太衝動了呢。
霍鈞堯麼……
她似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呢。
薑梨甩了甩頭將霍鈞堯拋之腦後,他那樣的人身邊美女如雲,說不定轉頭就把她給忘了。
薑梨在身上的幾個穴位上按了按,事後的酸痛很快得到了緩解。
她三歲就跟著師傅學醫,繼承了師傅的衣缽,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
薑梨換上酒店客服送來的衣服,隨手將頭發綰起。
“小姐,你要的藥。”慕璿把一顆黑色的藥丸和一杯水遞給薑梨。
薑梨接過藥丸二話不說咽了下去。
慕璿繼續彙報道:“那個老男人已經處理幹淨了,周宇銘那邊小姐有什麼打算?”
薑梨的性格向來有仇必報,她眯了眯眼寒光乍現,“藥雖然不是他下的,但是敢把我扔給老男人,我也要好好‘回報’一下他才是。”
慕璿避開了下藥的問題,提起了另外的事情,“藥穀那邊又收到了很多單子,都是請小神醫出山治病的,其中霍家又追加了五千萬。”
“我知道了。”薑梨活動活動手臂,“先放一放,等我把薑家的事處理完再說。”
“是。”慕璿點頭應下。
薑家,燈火通明。
“妹妹,你可算回來了!”
薑梨一進家門薑靈就一臉擔心急切地跑過來,演得情真意切。
她想拉住薑梨的手,卻被對方躲開了,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你剛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這麼晚了不回家到底去哪裏了?爸媽和我都擔心死了。”
她突然捂著嘴巴大聲說道:“呀,你的衣服怎麼換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你別怕,說出來爸爸媽媽會為你做主的。”
薑梨冷眼看著薑靈演戲,這點不入流的心機她一眼就看穿了。
她回來的這幾天這樣的戲碼天天都會上完演,可是今天她不想陪她們演戲了呢。
“你說擔心我,可是我並沒有接到你找我的電話啊。”薑梨無辜地眨眨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薑靈一下子就噎住了,她沒想到平時不言不語的薑梨會突然這樣說,按照她溫順的性格應該順著自己的話把被老男人糟蹋的事說出來才對。
“我……”她被打的措手不及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打了,你沒接到嗎?可能是你去的地方信號不好吧。”
都這樣了還能倒打一耙,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