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痛得眼淚在眼眶了打轉,奈何衣櫃裏太狹小她根本不敢有大的動作反抗。
隻能用頭去撞霍鈞堯的頭,卻被這狡猾的家夥躲開的,狠狠撞在衣櫃上。
(鞭炮的聲音,啪啪響)
幸虧外麵兩個人也打架打得火熱,才沒有被發現。
薑梨痛得眼淚刷的一下落了一下來,霍鈞堯透過微光看到她的慘樣,靠在衣櫃上笑得心情大好。
薑梨看著這個無情冷血的男人氣瘋了,不管不顧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呲!”霍鈞堯痛得倒抽一口涼氣。
薑梨咬完剛想要鬆口推開他,卻被霍鈞堯用力抱在懷裏。
霍鈞堯力度之大差點把她的後脊梁壓斷了。
薑梨趴在他懷裏,耳邊是他急速的粗川聲。
她猛地睜大眼睛,想起了什麼,懊惱地咬著紅唇。
在她快要被他壓斷氣之前,用手指在他鼻尖下抹了一下。
霍鈞堯瞬間清醒了,迷.離的黑眸變得清明,下一秒轉為憤怒。
他猛地把薑梨壓到衣櫃的上,冰冷到極點的語氣訴說著他滔天的怒火,“你的藥,很好!”
薑梨被他盯著,莫名地激起一身冷汗,她就說這頭惡狼惹不得。
“後果自己承擔!”
霍鈞堯張嘴藥上她的耳垂。
薑梨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房間的聲音似乎有停止的趨勢,但是衣櫃裏的難忍好像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她的後背被木板壓出紅痕跡,火辣辣的痛,隻能求饒,發軟的手臂勾上霍鈞堯的脖子,她軟軟地叫了一聲:“九爺~”
被情.欲洗禮過的聲音又軟又嬌,像隻求饒的貓兒。
霍鈞堯的動作猛地頓了一下,薄唇繼續在她後脖子徘徊,涼聲問道:“求我?”
薑梨抱緊他的後背,弱弱地點頭,“九爺,你放過我吧。”
霍鈞堯不為所動,微涼的薄唇對著她的後脖子吹了一口熱死。
薑梨感敏地猛縮脖子,整個人往她懷裏縮。
霍鈞堯緩緩勾唇,露出一抹壞笑,意猶未盡地開口:“果然很感敏呢……”
“我……”外麵的怒吼聲打斷了她的話。
“砰!”什麼東西重重摔在了地上。
“你是誰?”接著傳來周宇銘的尖叫聲,“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們剛才玩跳繩遊戲玩得不是很開心嗎?”
“滾!”周宇銘被刺激得整個人陷入瘋癲的狀態。
薑梨一聽就知道藥效過去了,周宇銘清醒過來了,她特別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她瞪大閃亮亮的眼睛,也顧不得霍鈞堯了,扭身扒拉著衣櫃縫隙往外看。
可惜,就在她剛趴過來的時候,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什麼也沒來得及看。
薑梨懊惱地去扯男人的手,低聲說道:“霍鈞堯,把手拿開!”
霍鈞堯挪過去靠在衣櫃門上,徹底堵住了縫隙,這才放開她,不屑地說道:“一個地中海老難人有什麼好看的。”
“我要看周宇銘……”薑梨脫口而出。
一雙黑眸冷冷地盯著她,似乎她再多說一個字就就地淩遲了她。
薑梨慫包地咽了咽口水,“我……”
霍鈞堯這才滿意地捏著她的臉頰,“你再說一遍?”
薑梨這才意識到兩人現在的狀況有多尷尬,她死死咬著紅唇生怕自己發出聲。
“勾引我,爬上我的床,心裏還想著別的男人,”霍鈞堯冷漠話語仿佛一把把小刀割在薑梨的皮膚上,“薑梨,你把我當什麼了?”
薑梨含著哭腔求饒,“我沒有……”
“沒有什麼?”微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著她嬌嫩的臉頰,“嗯?”
薑梨的心臟抖了抖,摟著他脖子蹭了蹭,嬌嬌地開口求饒,“我沒有想著別的男人,我就是想看看周宇銘有多慘。”
霍鈞堯整個人藏在黑暗裏,讓人看不清表情,過了好一會他才涼涼地開口,“他把人給殺了。”
“?”薑梨愣了一下,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麵上的表情很複雜。
霍鈞堯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高興就笑。”
薑梨無辜地眨眨眼,“九爺說什麼呢,我一個弱女子害怕還來不及呢。”
“切!”霍鈞堯涼涼地看了她一眼,“難道這不是你設計的嗎?”
“我隻是點了塊香料而已,”薑梨不否認,她無辜聳聳肩,“可沒讓他殺人。”
霍鈞堯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事情大發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薑梨側耳聽了聽,外麵一片安靜,估計是周宇銘情緒激動下失手殺了老難忍後,慌張逃出去了。
要不然霍鈞堯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和她說話。
不過兩人都沒有急著出去。
薑梨朝霍鈞堯看了一眼,顯然什麼也看不清,這男人明明就有能力幫她,卻袖手旁觀。
果然,男人都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不對,他們現在還……
嗬嗬,無情的男人。
一隻柔弱無骨的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嬌軟的身軀貼上精壯的胸膛,薑梨嬌嬌地開口:“九爺,求庇護。”
“嗬!”霍鈞堯垂眸看向懷裏的女人,涼薄地開口:“薑二小姐,美人計對我沒用。”
“切!”薑梨立刻就撒手,人也立刻抽身把他給推了出來。
既然沒用,就給她滾出來。
突然,兩人齊齊禁聲。
因為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應該是去而複返的周宇銘。
周家把他當繼承人培養了這麼多年,薑梨斷定他跑了之後很快就會冷靜下來,更不會留下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
果然,一陣悉悉索索之後,房間徹底歸於平靜。
霍鈞堯確認了外麵的情況之後,才推開門從衣櫃裏走出來。
薑梨跪坐在衣櫃裏,抬手擋住突然照射進來的亮光。
等她適應了亮光睜開眼,隻看到男人光螺的後背以及一條條紅痕,倒像是被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