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京,表麵上是平靜如水,暗地裏則是波濤洶湧,各個勢力都在明爭暗鬥。但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讓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振南伯班師回朝,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晚上吃完飯以後,賀文玉著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叫來了劉二牛。
“少爺,這是您讓我找的繩子。”
劉二牛看了看沒有別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繩子,遞給了賀文玉說道。
“你去床上睡覺,不管是誰喊你,你都要當作聽不見,明天早上之前,我一定趕回來。”
賀文玉拿著繩子試了試,發現非常的結實,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著劉二牛突然想到了什麼,笑著對其吩咐道。
“啊?少爺您該不會是想讓我睡在這裏吧?你自己偷偷的溜出去玩,這要是讓老爺知道了,不得扒我一蹭皮啊!”
聽著少爺的話,劉二牛嚇得沒有跪在地上,要是讓老爺知道了,自己放少爺離開,還幫忙打掩護,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廢話真多!”
“終於解決完了。”
過了一會以後,賀文玉換了一身錦袍,外麵披了一個黑色的披風,翻牆離開了振南伯府。
“嗚嗚嗚~”
在屋子裏麵,劉二牛此刻欲哭無淚,全身被繩子綁著,嘴裏也被少爺拿著襪子堵住,想要說話都說不出來。
“伯爺,少爺剛才離開了府中。”
就在賀文玉翻牆離開的時候,一直在暗中的賀一就發現了,第一時間來找到了振南伯彙報。
“你親自去跟著,不要出什麼亂子!”
聽著賀文玉溜出去了,賀大年不知道自己兒子去哪,趕緊命令賀一跟隨。
“遵命!”
賀一隨後快速的離開了振南伯府。
賀文玉拿著折扇,站在了一個張燈結彩的樓宇前。
門口站著的老茶壺,看著賀文玉穿著不俗,趕緊上前熱情的招呼。
“公子,您裏邊請。”
“把你這的頭牌,給我本少爺我叫來!”
一進到了迎春樓以後,賀文玉也是被震驚住了,全都是跟玲兒差不多的妙齡女子。
看的口水不自覺地往下流,故作正經地整理了一下發型,對著身旁地老茶壺吩咐道。
“公子,我們這的頭牌,這可不低啊?”
聽著眼前的人,上來就要點頭牌,老茶壺也是有些為難地伸出了手比劃了一下。
“錢小爺我有的是,趕緊叫你的姑娘們上來!”
看著老茶壺的動作,賀文玉再熟悉不過了,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旁邊的老茶壺說道。
“欸,公子雅間請。”
“姑娘們,貴客來了!”
看著手裏足足五十兩的銀錠,老茶壺眼睛都直了,趕緊放進了懷裏麵,生怕下一秒就被收回去,開始去找人過來。
“老茶壺!”
就在老茶壺屁顛屁顛去找姑娘的時候,幾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世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們雅間請。”
老茶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發現是醇親王的二兒子金善,趕緊走了過來,熱情的準備帶上雅間。
仿佛賀文玉不存在一樣,隻顧著跟金善說話。
“嗯,讓媚娘出來伺候我,順便把所有好看的姑娘都叫來,陪陪我帶來的客人。”
金善背著手環視了一圈,對著老茶壺吩咐道。
“明白,我現在就去。”
聽著世子都開口了,老茶壺看了一眼賀文遠,左右斟酌了一下,還是帶著金善向著樓上走去。
“站住!難道醇親王的兒子,就不知道事情總有先來後到嗎?”
站在原地的賀文玉,好歹自己也算是振南伯的兒子,醇親王家的庶出,竟然敢在自己麵前耍威風。
“公子,您還是改天再來吧,今天世子殿下包場了。”
老茶壺見賀文玉也不是好惹的主,趕緊把銀子還了回來,小聲的在其旁邊說道。
“你是何人?竟然如何無禮!”
站在金善身後的人,都是金善最近準備拉攏的文人,他們最近一直吃穿住行都是用著醇親王,眼見有人頂撞世子殿下,氣憤的開始指責賀文玉。
啪!
“你,你竟然敢打人!”
光說完話的文人,直接被一巴掌打翻在地,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當眾出手,還是當著世子殿下的麵。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金善看著自己的人被打,臉上也沒有了麵子,竟然當自己不存在,對著門口的侍衛喊道。
“你們敢!”
看著對方的侍衛衝了進來,賀文遠生氣的對其說道
“給我綁起來帶走!”
聽著賀文玉如此強硬,金善也害怕對方是個硬茬,但是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根本沒有見過賀文遠。
賀文玉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府了,很多人都不知道,當今振南伯的獨子長得什麼樣子。
“誰敢動!”
就在王府侍衛要拿人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外麵響起來。
“你是何人?”
金善看著走進來的人,有些不受控製的退後了幾步。
從來者眼神裏麵,仿佛看到了屍山血海。
“小伯爺,您忘記帶玉牌了,伯爺讓我給您是你過來,害怕您出什麼意外!”
一直在暗中看著的賀一,發現自家小伯爺跟醇親王的二兒子起了衝突,趕緊帶著人進到了迎春樓。
“振南伯!”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金善,聽到了賀一對賀文玉的稱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看著玉牌上麵的字,直接嚇得兩腿都軟了。
“世子您沒事吧?”
被帶來的這些人,都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聽著對方的稱呼,也僅僅是一個伯爵而已,而金善可是醇親王的兒子,地位有著天差地別。
“來人,我身體有些不適,趕緊帶我回王府!”
現在的金善哪裏還管其他人,著急的對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命令道。
“遵命!”
隨後幾名侍衛,把金善攙扶著離開了迎春樓。
隻留下這些剛才出言不遜的人,看到金善都離開了,也想要趕緊跟上,但被賀一攔了下來。
“小伯爺,那這些家夥如何處置!”
剛才他們也是聽的一清二楚,竟然說話如此難聽,不能輕易的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