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著熱鬧的人,紛紛的把孩子送進書院,都害怕被卷入其中,紛紛的坐上馬車離開。
大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大桓書院除了內部的人和學子,不許任何人入內。
也是變相的保護了學子的安全。
就是因為有這個規矩,賀大年才放心的把賀文玉送.入書院。
“好,還請伯爺放心。”
韓副院長扶住了已經昏迷的賀文玉,心裏也是頂了很大的壓力,趕緊讓人把賀文玉抬了進去。
剛才被打倒在地,賀文玉也是要麵子地人,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也是讓他臉都丟盡了。
還在腰間帶了一把刀,害怕出現意外,特意備著地,看著便宜老爹,在腦海中猶豫了一下。
還是選擇拔出了匕首,捅進金善的心臟,最後一點力氣用完以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也知道就算是惹出天大的麻煩,自己的便宜老爹也可以解決,陛下也不可能跟他們翻臉。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底氣。
門口很快就隻剩下醇親王府和振南伯府的人,其他人都離開離開,還有想要知道結果的人,悄悄地躲在暗中。
“醇親王不要生氣,你雖然死了一個兒子,你不是還有一個大兒子嗎?”
看到兒子進入了書院,賀大年也沒有後顧之憂,微笑的看向醇親王說道。
“所有人聽令,給我殺進書院,取下賀文玉首級者,賞金一千兩!”
聽著賀大年的話,醇親王生氣的站起來,拔出了侍衛的刀,生氣的向著大桓書院走去。
“殺!”
“攔住他們!”
賀一趕緊帶著人守在門口,拿著刀擋住了醇親王。
“賀大年,什麼事情都可以算了!但是這個事情不行!我必須讓你的兒子付出代價!”
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賀大年,醇親王也不管那麼多了,賀大年自己沒有辦法,賀文玉自己還會怕嗎。
金善是自己的王妃所生,屬於是自己的嫡子,大兒子畢竟妾室所生,這才是讓他最憤怒的。
“在大桓書院門口鬧什麼呢?”
就在他們僵持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
“參見陛下!”
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皇上來了,趕緊跪在地上說道。
“陛下,還請您為我作主,我的兒子金善,被其子下黑手殺害,還請陛下嚴懲凶手!”
醇親王看到皇上來了,抱著金善還有餘溫的屍體說道。
“陛下,小兒無知,是失手所為的。”
聽到醇親王先發製人,害怕自己兒子受到懲戒,趕緊開口說道。
“都跟我走,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金晟看著兩人,又看了看這裏是大桓書院,臉色有些難看的對著兩人說道。
韓副院長把賀文玉帶進了書院,趕緊找來大夫看病。
很多人都看到了外麵發生的一幕,開始圍在屋子外麵討論了起來。
“裏麵的人是誰啊?”
“這裏麵躺著的,可是振南伯府的小伯爺!”
“既然是小伯爺,這怎麼受傷了?”
“剛才在外麵.......。”
“都聚在這裏幹什麼?都散了!”
韓副院長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看著院子裏麵的學子,揮揮手對著眾人說道。
“是,先生。”
所有人聽到韓副院長的話,都把嘴閉緊,紛紛散了去。
一天一夜以後,躺在床上昏迷的賀文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的場景如此陌生。
“太好吃了,這個也好吃,我要帶回去給他們嘗嘗。”
剛醒過來的賀文玉,聽到屋子裏麵有動靜,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發現一個人正在桌子前吃著東西。
“喂!”
賀文玉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說道。
“啊!”
正在偷吃的人,直接被嚇了一跳,跌坐在了地上。
“怎麼了?我難道像一個鬼嗎?”
賀文玉看了看旁邊的鏡子,發現自己還是那麼帥,看向跌坐在地上的人問道。
“你不是昏迷著呢嗎?沒有想到你突然醒了。”
被嚇到的人,也趕緊站起身,弄了弄衣服對其說道。
“你竟然敢來這裏偷吃,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看著麵前的人,身子比自己還弱不禁風的,臉比自己還白,簡直就是一個小白臉。
自己就算是很少出來,當著那麼多人殺了金善,名字早就傳出去了。
“你不知道,書院裏麵有規定,到了時間就不讓吃東西了。所以我想到你這裏覺得有點心,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我才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此人還挺有趣,賀文玉看向他問道。
“我叫金。”
“金什麼?你是皇子?”
聽到對方的姓以後,賀文玉不自覺的看了過來,畢竟隻有皇室中人,才能姓這個,其他人根本不能姓。
“我叫晉陽!”
眼看就要說漏嘴了,趕緊把話別過來,笑著撓著頭說道。
隨後拿著手比劃了一下字怎麼寫。
“昂,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姓金呢。”
聽著對方不過是姓晉,也是鬆了一口氣。
晉陽本名就是金陽,是當今皇帝的三女兒,封號漢陽郡主,這次也是父皇批準,女扮男裝的進入書院學習。
不喜歡深宮枯燥的生活,想要出來看看世麵。
“嗯,以後你就跟我混吧。”
“啊!你幹什麼?”
賀文玉看著麵前的女扮男裝的金陽,總感覺很奇怪,笑著反手拍了拍後者說道。
突然看到賀文玉要碰到自己的胸口,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有些驚慌的質問道。
“怎麼了?都是小夥子,你還怕什麼?”
賀文玉察覺到了不對,剛才驚慌失措的金陽,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發現金陽剛才發出了女人的聲音。
賀文玉上下的打量起來金陽,不緊不慢的靠近,邊走邊對其問道。
“我,我不喜歡!你管得著嗎?”
感覺要暴露了,金陽低著頭不敢去看賀文玉。
“你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靠近了金陽以後,賀文玉聞到後者身上很香,是那種女人才有的香味。
之前在丫鬟玲兒身上也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