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杳神色驀地頓住，像是有些措手不及，“離......離婚？”
顧淵微微頷首，“你簽的協議是跟我爸簽的，也是因為我死了，你才想代替我照顧我爸，現在我回來了，我們的婚姻......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顧淵說話的時候腦袋是偏向窗外的，看也沒敢看時杳一下，生怕視線對上了，這些話就會被堵在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時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慢道，“如果這是你想的話，那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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