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卡,無限額度,您想買什麼都可以,就當做是我的謝禮了!”
“黑卡?”
我心裏有些激動,畢竟看小說,看電視裏麵都有提到過。
無限黑卡,就是沒有上限的銀行卡,除了不能提現,買什麼都行。
“那?太貴重了吧?”
我本來還想客氣地推脫一下,結果宋莉舒兩眼淚汪汪地盯著我。
她抹了一把淚說:“我家人的性命是您救的,別說是一張黑卡,就是一百張,都值得啊!”
“您要是不拿的話,我良心難安,您叫我到時候怎麼麵對我自己,家人?”
人家都說盛情難卻,大概就是我的處境吧?
想了下,我還是收下了,畢竟我平時也不怎麼買東西,也花不了幾個錢。
拿了卡我本來打算坐車回去的,誰知剛剛來到街上,蛇仙就在我腦海裏麵嘀咕。
“快快,那邊是不是有燒雞,我上百年沒有吃過這味道了,快點過去,我要吃點!”
他說完,竟然控製我的身體往那邊走去。
這個家夥控製我身體的時候,會有個不好的弊端,就是我皮膚會瘙癢。
那感覺就好像被跳蚤咬過一樣,別提多難受了。
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的。
當然了,除了讓我勾引少婦和女人。
我趕緊往那邊走,身上的瘙癢感覺也瞬間沒了。
“老板,來兩隻叫花雞!”
一隻給我,一隻給蛇仙。
自從這家夥上身後,我的飯量是平常人的兩倍。
“小兄弟,你確定?兩百塊一隻,我們店裏是先付錢,後吃東西的!”
兩百塊一隻,那兩隻就是四百塊。
我摸了摸口袋,隻有一張五十的,不過有黑卡啊!
“老板,刷卡!”
我摸出黑卡,完全沒注意到這是個路邊攤,好像也沒poss機。
等到他一臉黑沉,看著我手機時,我才忽然想到這一點。
“咋的,這年頭,誰還刷卡?你手機裏麵沒有四百塊?那你還吃?”
“再說了,你這個也不是銀行卡啊,當我是傻子啊?你想要白吃白喝?”
我去!
這輩子我都沒有這樣丟過臉。
更要命的是,我正打算抱著腦袋逃跑的時候,旁邊忽然停下來一輛豪車。
副駕駛上,下來一個身上穿著吊帶裙的女孩。
打扮豔麗,性感,裙子隻包裹住了臀部,露出一雙大白腿。
本來我隻是因為穿著多看了兩眼,沒想到看到那張臉時,我整個人都懵了。
這不是我在學校暗戀了三年,追了半年的校花嗎?
平常她可不是這樣穿的,在學校規規矩矩,從來都是保持著一副冷漠的模樣。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揉臉。
沒想到車上下來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
“喲,阿柔,這個就是你同學啊,四百塊都沒有?”
“兄弟,看在你是阿柔同學的份上,我請你吃,正好我和阿柔兩個也肚子餓了,一起吧!”
說完,西裝男看向老板:“再來兩隻,不用找了。”
然後他拿出一遝錢,估計一千塊的樣子,扔到攤子上。
老板兩眼冒光,完全變了個模樣,笑眯眯地說:“好咧,您稍等片刻!”
說完轉身去拿雞,還狠狠地扁了扁嘴,像是看不起一樣。
我懶得計較,但是在女神麵前,讓我吃這種嗟來之食,我吃不下。
“不好意思,你們自己吃吧!”
我扭頭要走。
結果要命的是,蛇仙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控製著我重新坐了下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蛇仙竟然通過我開口說話:“哈哈,開玩笑的,這麼多,你們也吃不完不是!”
說完,竟然控製我的手,直接從老板手裏搶過一隻燒雞,往嘴裏塞。
他娘的,我渾身發癢,哪裏還有心思吃,但是蛇仙就是控製著我不停地咀嚼。
“我去,老東西,你住手,你就不要一點臉麵的嗎?”
“又不是丟我的臉,再說了,多好吃啊,不吃白不吃!”
“我……”
我無語了,隻能被迫享受起來,身上的瘙癢這才消散。
隻是這臉算是丟大發了。
我正想著怎麼彌補,對麵的白西裝男就笑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這個同學還真是賤啊,還客氣一下,想吃就吃嘛,搞得幾百年沒吃過一樣!”
“阿柔,難怪你說這個是學校的吊絲!”
這話深深刺痛了我,沒想到我在李柔的心裏竟然是這樣的形象。
再癢,我也沒了胃口,強製性想起身。
這下蛇仙卻著急了,連忙在我腦海裏說:“別啊,我等會給你找回麵子!”
“不就是要出風頭嗎?年輕人,你太嫩了,耐心點,今天這雞我要是吃不到,我跟你沒完!”
“還記得上次嗎?你不聽話,我將你怎樣了?”
一聽這話,我頓時泄氣了。
雖然蛇仙寄存在我身體裏,但他隨著實力的恢複,能力也就越來越大。
上次我不聽話,執意不肯和送上門的王寡婦幹那啥,結果他就控製我跳了糞坑。
這仇我一輩子記得。
但沒辦法,我實力不如他。
隻能暫時委屈自己答應:“那行,你記住了,不然我就是跳糞坑,也不吃。”
“行,馬上啊,等我吃幾口,我幫你看看。”
沒辦法,在西裝男的侮辱聲中,我委屈地繼續開吃。
本來,李柔還沒說話,這會一看這情況,大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開口吐槽:“我真沒想到,李闖,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們這樣說,你竟然還有心思吃,你沒事吧?你腦袋沒問題?”
我氣得心肝都要炸裂,但是沒辦法,隻能加快了速度,沒幾口,就吃了半隻。
大概是蛇仙過了癮,忽然在我腦海中說:“哼,這小子,不能人道,今晚上,隻是摸了個遍,啥也沒幹!”
我一聽,沒忍住,笑出聲來。
“嘿,這小子有些意思啊,還在這裏笑呢?你同學該不會是傻子吧?”
我也不多說,隻是擦了下嘴,看向白西裝:“這位小哥,你不能人道,今晚,隻是單純地談了個人生理想吧?”
這話一出,對麵兩人笑容就好像凍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