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一句話,長樂當場震驚。
她最近還真經常呼吸不暢,尤其是睡夢中,常常感覺自己快被淹死了。
長樂找了十幾位名家醫手來看,都沒有效果。
神奇的是,這件事她根本沒對外人說過!陳天賜這廢物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便是天罡地煞陣反噬的表現之一。”
陳天賜看她的這表情,得意一笑,“郡主若不想從嘴巴開始流膿、潰爛,一直到眼睛、七竅、乃至整個身體,就趕緊放了我,要知道,這世上隻有我能在短時間內救你!”
長樂麵色一白,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怎麼可能,陳天賜這個廢物怎麼可能看得懂風水陣法,就在她猶豫之際,她感覺身旁的空氣仿佛一潭死水,要狠狠溺斃她。
遭了,自己又犯病了!
陳天賜一看就知道,這是長樂遭到了天罡地煞陣的反噬,她又離祖墳這麼近,反噬要比平時厲害不知多少。
“郡主可是覺得呼吸不暢了?這便是陣法的反噬,若是沒有破解之法,不出半個時辰郡主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長樂鼻息根本呼吸不了,隻能不斷的張著嘴,大口呼吸,時而還有一股嗆水的滋味。
可周圍哪有水?真不是一般的邪乎!
她的臉逐漸成了青色,眉目間也多了一絲害怕:“那,那,那怎麼,辦?”
“好郡主,再怎麼說你我也是夫妻,我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出事,隻要解開我,我馬上幫你化解這反噬。”
“別、惡、心、本、郡、主!”長樂瞪著眼睛說。
“郡主想清楚了,如今難受的人可是你!”
陳天賜見長樂寧可咬牙堅持,都不解綁,也失了和她繼續交談的欲。
“你說了辦法,本郡主再放你。”長樂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強忍著不適開口。
陳天賜就這麼看著她,沒有說話。
長樂咬唇,還想猶豫,又一股撲麵而來的窒息感將她包圍,就連僅有的那點呼吸也被奪走,喘不過氣來。
莫非,他說的是真的?長樂遲疑著掏出匕首割斷了陳天賜的繩子。
繩子斷裂的一瞬間,長樂窒息感更重,隻覺得渾身無力,整個人直接往一旁倒去。
“媽的,腦袋終於不暈乎了。”
陳天賜活動了下筋骨,瞧見長樂跌倒,連忙伸手將人接住。
“別廢話,還不快為本郡主醫治!”長樂勉強睜開眼,惡狠狠瞪著陳天賜。
隻是她如今麵色蒼白,眼中還喊著淚花,這一眼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反而透著幾分純欲的誘惑。
美人媚眼如絲,唇色蒼白,陳天賜隻覺得渾身氣血上湧。
若不是長樂的模樣看著堅持不了多久,他定要讓她先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他往身上摸了摸,隻是懷裏空空如也,一路摸到某處才找到一個錦囊,那裏是個暗兜,靠近褲襠,不太好拿出來。
長樂看到陳天賜的動作,頓時瞪大了眼睛,本就因窒息而漲紅的麵色還透出些許惱羞成怒的粉色。
“你,你想做什麼?”
陳天賜恍若未聞,在和身上錦囊做鬥爭,等他終於解開錦囊拿出裏頭原主隨身攜帶的符紙,才發現長樂透著紅潤的麵色。
他嗤笑一聲,將長樂郡主放到一旁樹蔭下,拿著掏出的符紙在她麵前晃了晃,“拿符紙啊,郡主以為我想做什麼?”
“你!”長樂郡主再度紅了臉,夾雜著窒息感,整個人愈發難受。
陳天賜卻沒有理她,拿著符紙去了旁邊。
原主符紙上還鬼畫符了幾筆,哪怕是他也分辨不出畫的是什麼。
但如今這情況,也隻能湊合用用了。
他手邊沒有朱砂筆,便拿石子劃開手指頭,擠了幾滴血,隨後取陰地中的水、土,三者攪拌成。
沒一會,三者就成了土紅色,不過透著一股陰寒氣息。
陳天賜二話沒說,直接以此為墨,將三張符紙通通改了一遍,隨後取一葉清水,將符紙扔進去,緊接著,大樹葉裏的清水便沸騰起來,冒出滾滾白煙。
整個過程陳天賜絲毫不拖泥帶水,也隻有這種時候,才能在他身上看到一些高手該有的沉穩。
“喝下去。”
陳天賜端著符水湊近,長樂頓時覺得呼吸輕鬆了一些,臉色也慢慢回春。
“嗬,本郡主還未七竅流血,而且症狀已在消退,才不喝這惡心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毒!”
陳天賜冷冷一笑,將符水拿得遠了些,“這是因為有符水在側的緣故,若郡主執意不喝,那便等死好了。”
話音剛落,長樂的眼眶裏,就流出了一滴淚,帶著殷紅血色……
隨之而來的,是近乎窒息的感覺。
眨眼的瞬間,長樂已經昏厥了。
陳天賜怎麼喂,都喂不進去。
他毫不猶豫,一把吞了符水,然後大手狹製住長樂小巧的下巴,迫使長樂張開嘴,然後用嘴喂了進去。
“唔……”
長樂緩緩睜開眼,看到這個放大一百倍的俊臉,頓時一抹紅暈浮上臉頰,她惱羞成怒,想要掙脫開,沒想到卻越掙脫越緊,幾乎牢牢圈在陳天賜懷裏。
一不小心,手竟然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咦?”長樂還沒有成為人妻,並不知道這兒的危險……
“郡主這是等不及了嗎?”陳天賜嗓子眼幹得不像話,嗓音沙啞低沉。
長樂慌張的鬆開手。
陳天賜能感覺到,長樂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仿佛空穀幽蘭,靜謐且值得挖掘。
他光靠身體接觸,就能描繪出長樂的身材了,還真是個尤物!
“不愧是郡主,嘴巴甜,身上也香。”喂完,陳天賜心猿意馬,意猶未盡的說。
長樂此刻,因為窒息而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的瞪著他。
別看長樂刁蠻任性,可她的身子要比一般女人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