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程立秋還沒走，他看著李絮薇，搖頭感歎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李絮薇看著他，一雙美麗的眼現在像是淬了毒一般，她咬著牙道：“程先生，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滿意了？”

“不。”程立秋搖搖頭，“我隻是想告訴你，藝術創作是沒有捷徑的，任何人都別想投機取巧。”

“多謝教誨。”李絮薇從牙縫中擠出四個字，僅有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在這個時候發火，沒必要和程立秋過多糾纏。

程立秋笑眯眯地頷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