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靳晏臣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怒意,特別是在沈絮說要離婚的時候。
“當初要結婚的是你,現在要離婚的是你,你覺得耍我很好玩嗎?”他壓著聲音。
突然伸出手,抱住了沈絮,把頭蹭著沈絮的脖頸裏,深吸了一口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出差了一周,靳晏臣忙的不可開交,現在狀態十分疲憊,可沈絮身上的味道,卻莫名讓他覺得安心。
雖然夾雜著酒味,但她身體獨有的體香,他卻能安定下來,那被針攪動一樣,疼痛不已的腦子,在抱著她的時候鎮定下來。
“你的手好點了嗎?”靳晏臣想到什麼。
沈絮倒是沒想到靳晏臣會知道她手受傷,知道還那麼用力?
“好多了。”
靳晏臣說:“別鬧了,和我回去。”
沈絮任由他抱著,聽著靳晏臣發軟的聲音,好像是在哄她。
如果是之前,沈絮一定很高興,她最喜歡靳晏臣了,這幾年她一直都在追著靳晏臣跑。
但是現在,她已經想通了。
男人都是渣男,沒一個好東西!
“靳晏臣,這不可能了。”沈絮的聲音很輕,卻也殘忍。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讓我留下,不過是想要一個人貼身照顧你而已,你要的不是妻子,而是保姆。”
“就算我和你回去,你還是不可能和溫念徹底了斷,你會和她見麵,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你也不可能打掉,你也不會公開我們結婚的事。”
“靳晏臣,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嫁給你圖什麼,我放過你,我們好聚好散。”
靳晏臣臉色鐵青。
現在,懷裏的人穿著吊帶,那裙子隻需要輕輕一撩就能掀起,她的肌膚很白,還被他蹭了一點紅。
“靳晏臣,你......”
“唔......”
靳晏臣不想忍,直接就吻了上來,堵住了沈絮的唇。
沈絮推著他,她不願意,可靳晏臣的力道極大。
她就隻有過靳晏臣這麼一個男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靳晏臣都清楚到不行。
靳晏臣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隔著薄薄的布料,腰上的肌膚火辣辣的滾燙。
“穿這麼少,想出來勾引誰?”
“靳......靳晏臣......”沈絮剛剛就喝了一些酒,身體軟的一塌糊塗,使不上來勁。
她不願意,她不想。
還這麼侮辱人,她抬起手想要給靳晏臣一巴掌,但是靳晏臣早有預判,他的另外一隻手抬起來,直接扣住沈絮的手腕,把她的手壓在後座上。
他火熱的吻落下來,燙的沈絮身子一縮,落在沈絮的脖頸,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痕跡,然後叼著她肩膀上的細帶,想要剝落,他的吻在一路往下。
車裏的氛圍曖昧,沈絮掙紮著:“靳晏臣......我不願意,我可以告你的。”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隻是在滿足你!”他的聲音都有點發狠,咬著她肌膚的力道更重,沈絮隻覺得脖子上的皮膚一陣刺痛。
靳晏臣就像是個瘋子。
手機鈴聲打斷了靳晏臣的動作,這是溫念拿著他的手機設定的專屬鈴聲,靳晏臣一直都沒改。
他的動作一頓,拿出了電話:“喂,念念。”
他雖然調整了呼吸,但溫念依舊聽出了他聲音裏的急促。
她都懷孕了,自然知道男人這聲音意味著什麼。
她的臉色一陣蒼白,握著手機的手發緊,所以靳晏臣一回來,就去找沈絮了?
“晏臣,我聽說你出差回來了,能不能過來陪陪我,我這兩天一直都沒什麼胃口,剛剛又吐了,我好難受。”
聲音不小,在這安靜的環境裏聽的清清楚楚。
“好,那我馬上過來。”靳晏臣答應的很幹脆。
曖昧的氛圍消失,他從沈絮的身上起來:“我有點事離開一會,沈絮,離婚的事你再冷靜冷靜。”
他把車鑰匙扔給他:“車你開回去。”
然後他轉身,走的幹淨徹底。
沈絮慢慢的坐起來,剛剛靳晏臣太用力,她的手腕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他這算是什麼,想和她親密,說著不離婚,又一個電話被叫走,大晚上的去陪另外一個女人!
沈絮並沒有半點心軟,這個婚她離定了!
“咯噔”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沈絮撿起來,發現是一個盒子。
她打開,裏麵是一條鑽石項鏈,項鏈很漂亮,她前幾天在熱搜上見過,據說這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條,要九位數。
看樣子像是靳晏臣身上掉下來的,靳晏臣說自己出差了,這應該是給溫念帶的禮物吧。
冷笑一聲,她合上蓋子,當沒看到一樣,直接扔在後座。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那邊的後視鏡,沈絮看到自己脖子裏被親吻出來的痕跡。
她本來就是穿的吊帶,現在特別明顯,而有一塊的肌膚都像是被靳晏臣咬破。
這狗男人,真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