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親的背刺和奶奶重病,我做了顧欽言三年的秘書兼白月光替身情人。
他時刻提醒我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我每次都溫順點頭。
他被爆聯姻後,我自覺乖巧的抽身離開,卻被顧渣男霸道攔門。
顧渣男:“你敢走出這個門試試,你不過是我買來的商品,談什麼自由。”
蘇知羽( ̄へ ̄)!!:合約好像還有幾天就到期了吧.....
行,那到時候再去父留子吧!
他新婚前夜,我揣著他的錢和孩子一起跑路了。
再相遇的時候,顧渣男拽著我衣角,委屈巴巴可憐兮兮。
“老婆,你要什麼我都給,別丟下我(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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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新聞看了嗎,顧氏集團要和安氏企業聯姻啦,那位安氏千金安娜,就是未來總裁夫人了。”
“那蘇秘書怎麼辦,我還以為總裁夫人到最後會是她呢。”
“普通人怎麼和財閥家的千金比呢,隻能怪蘇秘書沒投好胎了。”
蘇知羽麵無表情端著咖啡路過茶水間,同事們議論的話,仿佛沒落在她耳朵裏。
這個消息她一周前就知道了。
老實說,她還挺開心的。
三年前,蘇知羽奶奶病重,醫藥費需要五十萬,她的賭鬼父親以她的名義欠下一屁股賭債後跑路,債主天天上門追債,家裏唯一房產抵給債主也不夠還。
走投無路時候,她遇見了顧欽言,給了她一大筆錢還債,還給奶奶轉院到最好的醫院治療。
從那以後,她成為了顧欽言的秘書,背地裏的秘密情人。
因為她長得很像顧欽言的心上人,白月光紀晚柔。
顧家內部鬥爭,顧欽言落敗後,白月光離開他,另嫁他人,他求而不得之下,找了自己當替身。
蘇知羽抬手敲了兩下門。
“進。”
顧欽言坐在黑色大理石辦公桌前,低頭看著文件,時不時用筆再上麵畫圈。
蘇知羽把咖啡放在他左手邊,遞上一張辭呈。
顧欽言餘光撇見桌上辭職信,擰著眉頭向她,手指點了點信封。
示意她給個解釋。
“顧總,您要結婚了,我不適合繼續留在公司。”
蘇知羽早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一直警醒自己不過是個替身,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
也是這點分寸,讓顧欽言很滿意。
顧欽言從右手邊抽屜拿出支票簿,簽下名字。
蘇知羽看著一千萬的支票,一臉不敢置信。
平時隻要她乖乖聽話,顧欽言向來對她很大方,可也從未一次性給這麼多錢。
當沉甸甸的一千萬的支票拿到手上,她心裏喜滋滋的。
這分手費,足足的。
正高興之餘,又聽到顧欽言說,“嘉苑那套別墅,轉到你名下。”
蘇知羽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嘉苑那套別墅五百多平米,加上環境優越,地理位置極好,市值最少值一個億。
她住在那三年裏,顧欽言平時除了回老宅,其他時間,都留宿在那。
“顧總,這別墅......”
她這吃驚的表情落在顧欽言眼裏,認為她是受寵若驚。
顧欽言起身拉住蘇知羽的手,帶到墨綠色真皮沙發坐下,將人放在腿上,一隻手抬起她下巴,略帶輕蔑的笑笑。
“隻要你一直乖乖聽話,還會給你更多。”
蘇知羽一股寒意從背後涼到頭頂。
他這什麼意思?
是沒打算放過自己,不僅讓她做床 伴,還要讓她做小三?
她不願,她還是要點臉的!
“顧總,當初說好,隻要您結婚,我就可以離開的。”
顧欽言捏著她下巴的手陡然用勁,雙眼微微眯起,冷冷的看著她。
“你是在生氣我要結婚了?”
他不是找不到可以替代蘇知羽的人,比她像紀晚柔的也有。
但這麼和心意,身體又這麼契合,使得稱手的也就她一個,他沒有閑功夫再去找個替身磨合。
原以為她不想呆在公司,不想以後和安娜碰麵,才提的辭職。
沒想到,她這是想徹底離開他這個人!
蘇知羽從顧欽言腿上下來,收起以往的嬌柔溫順模樣。
“單身情人我可以,但是我不做小三,房子和支票,我都不要,我的辭職申請請您盡快批,我好交接後手頭上的工作。”
顧欽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三年來,她對他千依百順,不管他要求的任何事,她都會照著做。
從沒想過,有一天蘇知羽會想離開自己。
他覺得,無非是價碼給的不夠罷了。
“一千萬和別墅還不夠的話,你直接開個價,我買得起。”
是啊,她就是被買來的商品。
從一開始,自己在顧欽言的心裏就是標號價格的商品。
蘇知羽心裏自嘲一笑,眼神轉而變得冷冽,完全沒有平時低眉順眼的小女人姿態。
她不想再裝了。
模仿著他白月光的樣子已經三年了,她早就厭煩了。
曾經自己演著演著,就當真了。
顧欽言柔情蜜意的眼神,她也深深著迷過。
現實的差距將她打醒,陷下去受傷的隻有她自己一個。
“顧總,請您成全。”
顧欽言感覺麵前不卑不亢的女人,有種很陌生的感覺,他看得出來,她是下定決心要離開。
他不理解是為了什麼。
一想到她會離開,他心裏頭就煩躁的很。
說話聲都帶著寒意。
“你究竟在鬧什麼?我結婚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我們還是一切照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蘇知羽冷笑,他真是渣得透透的。
一邊要聯姻拿到安氏財團的助力,一邊心裏頭舍不下白月光,拉著她這個替身不願放手。
她盡心盡力伺候了他三年,報答了當年他救她出沼澤的恩情。
也該兩清了。
“顧總,我想安娜小姐是不願意我的存在的,如果您是擔心新秘書不和你意,我會把她教好再走。”
顧欽言黑沉著臉,抬手拽鬆領帶,身子向後一靠,兩手臂自然在沙發上伸展。
“我給你一周假期,你回去好好想清楚,明天的出差不用你去了。”
蘇知羽想要拒絕,可對上顧欽言強硬的目光,心頭一緊。
他隻是坐著,自己都能感受到強烈壓迫感向她迎麵撲來。
要拒絕的話生生卡在她喉嚨裏,“我知道了。”
聽到她服軟的話,顧欽言像被隻擼順毛的貓,周身冷意都消散了好多。
蘇知羽氣惱自己在他麵前卑微慣了,生出了奴性,連拒絕都不能理直氣壯。
不敢和他硬碰硬,逼急了,顧欽言不是會講道理的人。
大不了一周後,再重新遞交辭職。
“顧總,下午還有個視頻會議,請您準備,我先出去了。”
顧欽言見自己溫順的小貓不炸毛了,好心情的摸了摸她的秀發,滿意的點點頭。
蘇知羽渾渾噩噩扛到下班時間,一下午都在想怎麼能讓顧渣男放過她。
這麼多年了,他不膩嗎?
不想嘗口新鮮的嗎?
她定了車票,連夜回了老家南城去看奶奶。
醫院vip病房裏。
蘇知羽的奶奶正看著書,氣色紅潤,精神麵貌比上個月好了不少。
“奶奶,我來看你了。”
奶奶兩眼滿是期望的看著蘇知羽身後,發現她又是一個人來的,暗暗歎了口氣。
蘇知羽明白,她在等什麼。
她沒有告訴奶奶她和顧欽言的關係。
奶奶見過他一次,是在辦理轉院時候,追問他是誰。
蘇知羽撒了謊,說是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