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現代殺手,林眠妗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的,還是穿越到一個不受寵還戀愛腦的相府嫡女身上。
一睜開眼就是愛慕的太子和庶出的妹妹聯手送上的一場玷汙大戲。
林眠妗好不容易成功逃脫,離開那場鬧劇,可是冷麵王爺轉頭就想要了她的命。
可是天不遂王爺願,他毒性複發,卻沒想到林眠妗竟然是他唯一的解藥。
兩人達成協議,互相合作。卻不想在這過程中,兩人之間產生了別樣的情愫。
直到毒解了,男人把她抵在牆角追問他們的關係。
她卻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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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妞兒長得細皮嫩、肉又漂亮,今兒咱們哥幾個可是有的享受了哈哈哈。”
油膩又令人惡心的腔調在耳邊響起,躺在床榻上的林眠妗猛地睜開了眼。
怎麼回事?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出任務時被隊友背叛,應該已經死在了那場爆炸中......
“呦,醒了啊,正好醒著玩起來帶勁,今兒咱爺們就好好讓你爽一爽。”
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上方,男人猥瑣的笑了笑,然後直接衝著林眠妗的胸口伸出了手。
“滾!”林眠妗鳳眸一凜,近乎本能的單手成爪,扣住男人的手腕然後狠狠的往後一掰。
“哢嚓”一聲脆響。
“啊——”男人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
林眠妗一臉嫌惡的將人甩開,難以自抑的喘了兩口氣,竟發現剛才一番動作後自己手腳變得軟綿無力起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不對勁,熱意沿著小腹一陣陣的上湧,血管中的燥熱像是要炸掉一樣,讓眼前昏昏發黑,太陽穴一陣刺疼,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她穿越了,穿越到了琉璃國相府嫡女,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林眠妗身上。
有人在青、樓給原主下了藥,還叫了地痞流氓想要玷汙她的清白!
“你這個小賤人!”男人拖著自己垂下來的手,目眥欲裂,“兄弟們,給我上!”
“我們今天就要弄死你——”另外兩個男人怒喝一聲,直接對著林眠妗撲了上來!
林眠妗低罵一聲,她身形靈活似魚,一個矮身從二人中間鑽了出去,隨即拖著軟綿的雙腿踉蹌到桌邊。
要是在以前,這種地痞流氓她一手能捏死一個,但是現在這副身子的情況太糟糕,不能跟他們硬碰硬。
兩個男人一擊不成,已經暴怒起來,他們怒喝一聲,一左一右的伸手來抓林眠妗。
林眠妗後退一步,後背抵上桌子,她掃視一眼,然後眼底一亮,探手一把抄起桌上的香爐,對著那幾個男人的眼睛就撒了過去。
“啊!我的眼睛!”
“嗷!疼——”
香灰鋪麵,他們一把捂住臉,躺在地上哀嚎著打起滾來。
林眠妗將香爐砸在他們身上,慢慢吐出一口氣,就在這時,門被大力拍響,女子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來。
“你們在裏麵喊什麼!快點把事兒辦完......”
她話音未落,門被豁然打開,林眠妗站在門口,一雙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她。
“林雪月?”
原主的記憶片段飛快的閃過,她立刻認出了眼前的人,這就是給她下藥的好妹妹啊......
林雪月驚呼一聲,一雙眼睛頓時瞪大。
“林眠妗!?你......你怎麼......”
“我怎麼還好好的站在這兒?”
林眠妗勾唇一笑,然後忽然伸手,一隻手猝然扣住了林雪月的下巴,另一隻手拿出地上撿的半瓶藥,直接給林雪月灌了下去。
“有好東西姐姐舍不得用,留給妹妹你好好享受!”
林雪月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林眠妗鉗住她的肩膀往門裏一推,隨後一腳將人踹了進去。
“進去吧你,好好享受。”
說著,她“砰”的一聲關上門,隨後落鎖,拍拍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啊!”
林雪月尖叫一聲,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摔在什麼東西上麵,她正要怒罵,一隻手忽然從身後伸出來,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頸。
男人扭曲的聲音響起:“你這個小賤人......”
林雪月驚恐的瞪大了眼:“不......我不是......啊——”
......
林眠妗踉蹌幾步,扶著牆強撐著往前走。
藥效發作的愈來愈猛,她眼前已經模糊起來,但她知道這件事一定不隻是林雪月一個人策劃的,要是不快點解開藥效離開,自己到時會很被動......
這處廊道靜悄悄的,林眠妗感覺自己已然到了極限,她再撐不住,直接隨便找了一扇門闖了進去。
屋裏靜悄悄的,隱約帶著一絲血腥味,她剛走進去,一隻泛著冷光的茶杯直直的衝她飛了過來。
“誰!?”
林眠妗一偏頭閃過去,這才看清了半靠在床頭的男人。
他一頭長發散落著,額角帶著汗漬,露出的一雙眼睛棱角銳利,眼神宛若古潭般幽深,鼻梁高、挺,薄唇淺淡,側臉如削,外衣胡亂的披在身上,隱隱露出帶著腹肌的腰線......
林眠妗看呆了一瞬。
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這青、樓的質量這麼高嗎?如此自己也不算吃虧了。
這麼想著,她徑直上前,走近之後才發現,男人似乎正在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眼神雖然警惕銳利,但卻隻能靠在床頭喘、息。
“幫我個忙。”林眠妗聲音沙啞,直接伸手脫掉自己的外衣,然後覆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的眼暗中迸射出殺意:“滾、開。”
“放心,我會給夠你錢的。”林眠妗上手解男人的衣服,纖細微涼的指尖從他的皮膚一路蹭過去,身下的人戰栗了一瞬。
“我看你也是中了毒,正巧,我們互利互惠,這對你解毒也有幫助。”
“你想死嗎?”男人咬住牙,語氣幽冷危險。
林眠妗的意識已經開始迷、離,身上燥熱無比,她似乎嫌男人太吵鬧,憑借著本能探唇過去,堵住了男人的嘴。
一聲壓抑的悶哼傳來,床簾滑落。
室內粗喘曖昧的聲響忽高忽低的響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停息。
......
林眠妗披衣坐起來,臉上的紅潤未散。
男人已經因為毒素緩解暈了過去,她抬手撩開男人的頭發看了幾眼,隱隱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
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
思索未果,林眠妗不想耽誤時間,她剛起身,腰間的酸脹疼得她“嘶”的一聲,沒忍住低罵:“狗男人。”
她正想悄悄溜走,卻發現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她身上沒有錢!
白嫖實在是太沒品,林眠妗在身上摸索片刻,發現自己耳朵上還有一對耳釘,上麵鑲嵌著寶石,應該挺值錢的。
她將耳釘摘下來放在男人的枕邊,然後推開門悄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