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順著林總的目光看去,在看到沈斯言時,身體一僵,莫名有些心慌的感覺。
此時她還被林總摟在懷裏,沈斯言一定又會覺得她是為了錢,跟男人......
沈斯言目光落在林總摟著溫旎肩膀的手上,眼底晦暗不明,周身滲出絲絲寒意。
“沈總,真巧啊,你也來喝酒?”林總主動跟沈斯言打招呼,可搭在溫旎肩上的手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沈斯言收回視線,淡淡應了一聲,“嗯。”
時沐雪見狀,主動上前開口,“溫小姐好巧啊,沒想到你跟林總也是朋友啊。”
一句話,成功把溫旎跟林總捆綁在一起。
林總目光落在時沐雪身上,當看到她與溫旎有幾分相似的長相,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諂媚的笑著,“時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怪不得能成為沈先生的心上人,讓他念念不忘。”
沈斯言眼底的暗色一閃而逝,他竟不知這麼多人都把時沐雪當成了他的心上人。
溫旎是,現在這個林總也是!
“誰告訴你沐雪是我的心上人了?”沈斯言陰沉著一張臉,清寒的眸子泛著冷色。
對視上他冰冷的眼神,林總打了個寒顫,“難道不是嗎?”
“沐雪是我的......”
可時沐雪根本沒有沈斯言澄清機會,拉著沈斯言的胳膊就走,“斯言哥,溫小姐跟林總肯定還有事情要談,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我們走吧。”
時沐雪神色有些心虛,她不想讓外人知道他跟沈斯言的真實關係,其實她隻不過是沈家的養女罷了,因為沈家養女的身份,她才能頻頻出入在沈斯言的身邊。
她愛慕沈斯言,想要打破兄妹關係,可三年前養母察覺到了她的心思,一怒之下把她送出了國外,這次她是好不容易才回來的。
溫旎泛紅的眼眸看著沈斯言,隻要他一句話,這個林總就絕對不敢對她做什麼。
可沈斯言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轉身大步離開。
溫旎用力的攥了攥手,強壓下心底的苦澀。
他的心上人已經回到他身邊了,沈斯言怎麼可能還會管她的死活,畢竟她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沈斯言走了後,林總的目光再次落在溫旎的身上,
“既然溫小姐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要是把這杯酒喝了,我就放你走。”
溫旎知道,這杯酒她要是不喝的話,林總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的。
沒有別的選擇,溫旎接過林總手裏的酒,仰起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酒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林總沒有再阻止,對溫旎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旎轉身,踉蹌著朝門口走去,林總朝他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馬跟了上去。
從會所出來,溫旎臉色潮紅,呼吸急促,體內燃起的燥熱感,讓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溫旎意識到情況不妙,立馬給謝嶼發去了定位求救,可她沒有注意到,她求救的對象,並不是謝嶼。
她的消息剛一發出去,突然身後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口鼻,一種刺鼻的味道傳來後,她的身子就軟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溫旎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口幹舌燥。
剛掙紮著站起身,卻突然看到林總那張油膩的老臉,此時正一臉淫笑著朝她走來,溫旎臉色霎時一白。
她慌亂的想起身逃走,可雙腿沾地的那一刻,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軟綿綿的。
看著不斷靠近的林總,溫旎強撐著身子不停後退,“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幹什麼?”
林總見她一臉驚恐的模樣,興趣更濃了,他一把抓住溫旎的腳腕,“你要是伺候我爽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溫旎用盡全力想要踹開林總,奈何被下了藥,那點力氣根本就反抗不了。
反而她越是反抗,越讓林總有了一種捕獲獵物的快感,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一下她的味道了。
溫旎掙紮時,露出白皙滑嫩的長腿,她本身就長得很美的他,此時更是將自己的美展示的淋漓盡致。
這性感火辣的身材,已經讓林總克製不住自己了。
一年前在沈斯言身邊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一身緊身抹胸長裙驚豔,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他到現在都忘不了。
之前她是沈斯言的女人,他沒膽子碰她,現在沈斯言的心上人回來了,已經把她給摔了,他當然按捺不住要嘗一嘗她的滋味了。
林總渾身燥熱難耐,瘋狂的想要強吻她。
溫旎嚇得渾身發顫,拚命用手推著他,“放開我,你要是敢強來,我就報警抓你!”
“在我麵前還裝什麼清楚,不就是個給錢就能睡的女人嗎,沈斯言之前給你開多少錢,我給你雙倍行不行?你隻要跟了我,我保證比在沈斯言的身邊還要滋潤。”
林總一把扯開溫旎的肩帶,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溫旎嚇得尖叫,一想到要被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給強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溫旎越是掙紮反抗,林總就越是興奮上頭。
他低下頭用力吻著溫旎的鎖骨,“乖乖,現在就讓我嘗嘗你的滋味吧。”
溫旎惡心至極,卻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難道她今晚就真的要被這個林總給玷汙了嗎?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
林總被這破門聲嚇了一跳,連忙朝門口處看去。
幾名身穿黑衣的保鏢進來後,整齊的站在門口兩側。
林總皺起眉頭,從溫旎的身上下來,關鍵時刻被人打擾,他心裏很不爽。
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壞了他的好事!
然而在看到後麵走進來的男人時,臉上的怒氣瞬間化為驚慌,雙腿軟的差點癱倒在地。
“沈......沈先生,您怎麼會來這兒?
沈斯言五官冷峻,目光瞥見床上滿臉驚恐,衣衫不整的溫旎時,眉眼蓄著無盡的暗色。
溫旎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先前極力壓抑的恐懼,無助全都化作了委屈。
沈斯言長腿邁進房間,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麵,發出的聲響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