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能一樣?”
安與時理直氣壯,哼道:“我當時是被他們氣著了,誰讓他們說外祖一家和你的壞話?俗話說,憤怒是打破恐懼的唯一途徑,所以我不怕,但這裏奇奇怪怪的,我怕。”
裴允笑出聲來,回頭盯著她這副天真爛漫的小表情,心一橫,幹脆牽住她的手。
現在和裴允熟悉了很多,安與時也沒多想。
何況這裏實在太黑了,寂靜的小院裏連一盞燈都沒有,隻能就著月光看到幾分建築的輪廓,自然牽著能安心些。
“有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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