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敢打劉公子!”
“殺了他!”
一眾打手怒吼連連,終於回神過來,衝向了蕭破軍。
劉涵被打成這幅樣子,他們難其此咎。
隻有把怒火發泄到蕭破軍身上,否則劉家繞不了他們。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蕭破軍。
不等一眾打手衝殺過來,蕭破軍便已經衝入眾人之中。
砰!砰!砰!
......
蕭破軍的拳又重又快如雨點般朝四麵八方打去。
這些混混根本來不及反應,眼前便驟然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半分鐘的功夫,劉涵帶來的一眾打手便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好厲害!”
聶雲的第弟弟聶陽看著蕭破軍眼睛泛光,手腳甚至情不自禁的模仿起來。
他本就是半大的少年,正是崇拜高手,講究兄弟義氣的時候
無論是蕭破軍展現出來的武力,還是要代替哥哥盡孝的行為,都令他無比崇拜。
“蕭大哥,你能教教我嗎?就像剛才那樣,哼哼哈嘿。”
聶陽湊到蕭破軍跟前,一臉興奮。
“行啊!”
蕭破軍將手搭在聶陽的頭上,並沒有拒絕,“但練武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我不怕吃苦!以後也要像蕭大哥一樣厲害。”
聶陽拍著胸脯承諾。
蕭破軍笑了笑,成為他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身強勁的實力從屍山血海中而來的,是無數次行走在死亡邊緣才練就的。
隻是這些事他沒必要和一個孩子說。
相比聶陽的興奮,羅利的憂愁和擔憂近乎已經寫在了臉上。
“娃兒,你不該動手的。你沒必要為了老婆子我惹禍上身。趁著打人的事情還沒傳出去,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媽我當然要走,但是是我們一起走,你這地方真的住不了人。”
蕭破軍看著羅利身後的危房開口道。
“這地方老婆子我都已經住習慣了,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羅利出聲拒絕,隨機又好似想起了什麼,看向聶陽,猶猶豫豫的開口道,“如果不是很麻煩的,你把聶陽帶上,要是太麻煩的話就算了。”
“你是雲哥的媽,也是我的媽,一家人有什麼麻煩的,跟我走吧,也給我這個做兒子一個照顧你的機會,雲哥沒時間做的事情,我會替他全部補上。”
蕭破軍一臉真誠,見羅利仍然麵露猶豫,忍不住有繼續開口勸道。
“而且,不論對錯,我畢竟動手打了這些人,我也擔心他們會報複。”
聽到這句話,羅利總算是動搖了,她雖然不願離家,但更擔心蕭破軍的安危。
羅利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麻煩。”
“沒什麼麻煩,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蕭破軍一錘定音。
聽到這話聶陽一臉興奮的再次湊了上來,“蕭大哥,你這麼厲害,在部隊地位也高,那住的地方也肯定不一般吧?”
蕭破軍聞言,臉上浮現出幾絲窘迫。
他來到慶城之後,好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落腳點。
“媽,你先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略微想了幾秒鐘,蕭破軍隻能給蘇輕煙打電話求助。
“哪位?”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道疲憊的聲音,隱隱約約之間好像好像爭吵聲傳來。
“是我。”
蕭破軍沒管,而是問道:“你那有沒有住的地方,我要帶兩個人過去常住。”
“春江水畔那邊有一個獨棟別墅,我平時都在公司住,很少過去。”
“地方也夠大,我將大門密碼和詳細地址發你,你直接過去。”
蘇輕煙沒問蕭破軍帶的是什麼人,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倦意。
電話另一邊的爭吵聲好像也更加激烈了。
“你那邊......”
“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處理,晚點給你回電話。”
蕭破軍剛想詢問蘇輕煙那邊是什麼情況,電話就已經被掛斷了。
而後很快,一串密碼連通地址就已經發到了蕭破軍手機上。
蕭破軍眉頭微皺,還在想蘇輕煙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之前的襲擊,現在背景音裏嘈雜的爭吵。
藥王這個孫女在慶城的日子看起來好像也並不怎麼好過。
“娃兒,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羅利小心翼翼的問道,“要是不方便......”
“一點小事!”
蕭破軍打斷了羅利的話,“收拾東西吧,我們現在就搬過去。”
羅利和聶陽的行禮並不多,隻有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沒多長時間兩人就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收拾齊整了,走出了槐南村。
而被他們落在身後的槐南村,此時一片寂靜,劉涵和他帶來的打手橫七豎八的躺在冰冷的地麵上。
一雙雙充滿仇恨的目光自窗隙門縫中探了出來,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從房間裏走出來。
這些被藍天集團欺壓到極致的街坊不敢對劉涵等人如何,也不敢聲援蕭破軍的做法,但他們可以選擇不作為。
如果因為救治不及時,這些雜碎死了就好了。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一人兩人。
夕陽西下。
整個槐南村便出現了一種十分詭譎的情形。
明明是還住著上萬人的城中村,此時卻顯得異常空曠。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藍天集團發現情況不對,派人前來查看。
槐南村才在藍天集團領導的謾罵和怒吼中重新陷入了雞飛狗跳之中。
隻是不論藍天集團怎麼調查。
槐南村這些刁民都是一問三不知,找出各種奇葩理由證明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情況。
整件事情隻能等已經送往醫院的劉涵幾人醒來,才能知道到底是誰膽大包天,竟然敢動手打慶城劉家二房的公子。
於此同時另一邊,蕭破軍離開槐南村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已經朝著蘇輕煙給的地址出發。
半路上蕭破軍突然想起之前聽到輸錢的事情,忍不住出聲詢問聶陽,“之前那些催債公司設局是個什麼情況,你怎麼會和那種人有牽扯,而且你怎麼會沾上賭博。”
蕭破軍記得聶雲以前和自己提過他這個弟弟。
在他的印象中,聶雲為人正直又刻板。
在這樣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的弟弟應該不是會沾染賭博,還會和催債公司牽扯上的人。
賭博設局讓人輸的傾家蕩產比比皆是,可謂罪惡之源。
而對方有一句話也同樣沒說錯。
賭,總歸是自己忍不住,而不是被人強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