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神醫?哪個劉神醫?”
許文彬一下懵了,不解地道。
“當然是劉風劉神醫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劉神醫地址的,他不在家嗎?”
趙誌平客氣地說道。
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
劉風不是牢改犯嗎?什麼時候又成神醫了?
“咳。”
劉風咳了一聲,推開人群,緩緩走了出來。
“趙神醫,我是劉風,但不是什麼神醫,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您的醫術比我厲害多了,您才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趙誌平突然對著劉風一躬到地,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劉神醫萬匆答應。”
說完,保持著深深鞠躬的姿勢,一動不動。
所有人都懵了,都不敢相信,名聲在外,德高望重的趙神醫,居然會對一牢改犯如此。
劉風慌忙將他扶起,“趙神醫,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你隻管說,我能做的絕不會推辭。”
趙誌平,妙手回春,救死扶傷,不說濟世仁人,也是心係百姓,對於他的醫德醫品,劉風還是很認可的。
“就是我想拜劉神醫為師,孤請劉神醫成全。”
趙誌平無比真誠地道。
所有人再次一呆,都不敢相信地看著劉風。
就連劉風也是微微一怔,不過瞬間恍然,看著他大有深意地道:“趙神醫,你是想學天道針法吧?”
心思被劉風戳破,趙誌平老臉不禁一紅,和一個小輩耍這些心思,實在不該,但天道針法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尤其是他親眼見劉風施展過後,滿腦子都是那飛舞的銀針。
劉風想了想,道:“拜師什麼的就算了,如果你想學天道針法,可以找我,我可以教給你。”
怪老頭在傳他醫術的時候,其中一個宗旨就是,將本門醫術發揚光大。
趙誌平名聲在外,他習得天道針法,會比自己更有用。
“真的?多謝老師,請受弟子一拜!”
趙誌平激動壞了,騰地一下便跪了下來。
“不可,快起來。”
劉風嚇了一跳,趕忙來扶。
但趙誌平卻已經結結實實地磕了頭,劉風一瞬間,臉就黑了下來。
“禮不可廢,既然劉神醫傳我針法,那就是我的老師,我自然要以師禮待之。”
說著,趙誌平對著劉風,又咚咚咚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劉風臉都氣黑了,冷冷道:“你先回去,我日後再找你。”
“是,謹尊老師教誨。”
趙誌平也看出劉風不高興了,不過他已得逞,起身後,鑽進車子,發動引擎,一溜煙,跑了。
等他這一走,眾人再看劉風的時候,眼神徹底都變了。
“風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嬌走了上來,對著劉風不解地道。
“趙神醫喝多了,今天說的都是胡話,當不得真。”
劉風淡淡道。
教趙誌平兩招可以,但收他為徒,還是算了吧。
“當然不會當真!”
許文彬怒道,“趙神醫德高望重,那可是漢都市醫學界的泰鬥,他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拜你為師?風哥,今天你們該不會是串通好的吧?”
眾人聽了,再一次詫異地看向劉風,不過,開始有人臉上現出恍然神色。
“我就說嘛,阿風剛從牢裏出來,怎麼可能認識趙神醫那樣的大人物。”
“是啊,還跑過來要求拜他為師?一看就知道是演,說不定,趙神醫就是他花錢請來的。”
“不過別說,連趙神醫這樣的人都能找來,阿風你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一時間,眾親戚說什麼的都有,語氣那叫一個酸。
劉風無語地看著他們,這就是所謂的親戚嗎?他也是醉了。
“請問,劉風在家嗎?”
突然,一個穿著格子襯衫、包臀短裙、胸前紮著一個蝴蝶結的女子出現在眾人跟前。
看到女子,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
因為這女子太漂亮了,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氣質,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往那一站,貴氣逼人,女神範撲麵而來。
“你是劉風什麼人?”
二姨楊小花上下打量著女子,遲疑道。
“我是劉風女朋友,我叫張碧雲。”
張碧雲衝著眾人笑著說道。
“什麼?你是阿風女朋友?”
劉正國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確切地說,是我現在追求劉風,他還沒答應做我男朋友呢。”
張碧雲做出了一副嬌羞樣,眾人都看傻眼了。
“張小姐,你到底想鬧哪樣?”
劉風走了過來,不禁苦笑。
張碧雲背著手,狡黠地看著劉風,“你可別誤會,今天可不是我找你,我是受之托,有人在醉仙居設宴想請你去。”
劉風微微一怔,道:“誰?”
“王百川。”
劉風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王百川是漢都市商會會長,在漢都市絕對算是一號人物,當初張碧雲之所以找到自己,就是王百川介紹來的。
自己隻和他有一麵之緣,是怪老頭讓自己試手,給王百川治了風濕病,當時王百川就說要報答,卻被劉風拒絕了,而劉風出獄後,也從沒去找過王百川,沒想到他竟然會宴請自己。
劉風淡淡道:“推了吧,我還是喜歡在家吃飯。”
“先別著拒絕,王會長說了,你看這個,你一定會去的。”
張碧雲說著,突然攤開手,將一枚玉扳指遞了過去。
劉風瞳孔猛地一縮,居然是獄中怪老頭的信物!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怪老頭的確教了他許多,從某種意義來說,怪老頭就是他的師尊。
怪老頭來曆神秘,他進監獄是為了躲避仇家,順便療傷,看到劉風姿質不錯,才教他兩手的。
但他也不是沒有條件,讓劉峁出獄後,幫他做三件事,至於什麼老頭沒說,隻說到時候會有人拿著信物去找劉風。
而這個玉扳指,就是怪老頭的信物,因為,劉風也有一個!
“這東西你從哪裏得到的?”
劉風看著張碧雲,警惕起來。
“王會長給的,怎麼樣?醉仙居,你去還是是不去?”
張碧雲背著手,笑眯眯地道,看向劉風的時候,眼中滿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