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白上下打量著薑阮阮,“嘖嘖,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江嶼白話裏話外都是對薑阮阮的嫌惡。
“我......”薑阮阮眼眶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嶼白輕嗤一聲,不為薑阮阮的解釋所動,他抬手攬住薑離的肩膀,眸中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堅定,“她是我的親妹妹,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他銳利的目光直視著薑阮阮,語氣冷硬,“而且,是你先造謠生事,現在卻又惡人先告狀,真有你的。”
“我沒有造謠!”薑阮阮臉色一白,脫口反駁。
江嶼白唇角微勾,帶著一絲譏諷,“有沒有造謠你自己心裏清楚。”
薑阮阮被江嶼白看得心虛,她低下頭,小聲為自己辯解,“我隻是開個玩笑......”
江嶼白眉毛一挑,不屑地笑出聲來,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哦?開玩笑?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閑得慌,整天沒事幹就喜歡捕風捉影、搬弄是非?”
他的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直直地插進薑阮阮的心口,她臉色蒼白,緊抿著嘴唇。
薑阮阮站在那兒,整個人搖搖欲墜。
眼淚汪汪,咬著嘴唇。
“出什麼事情了?”傅樓沉大步從旁邊走了過來,望著眼前這幕,擰著眉頭。
“樓沉。”薑阮阮抬眸望著傅樓沉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巴巴地望著傅樓沉。
傅樓沉瞥了一眼站在對麵的薑離。
“你的女人瞎造謠。”江嶼白瞪了一眼傅樓沉,二話不說直接把薑離攬入了身後,冷嗤一聲,“你打算助紂為虐。”
“你做什麼了?”傅樓沉瞥了一眼一旁的薑阮阮,語氣不耐。
“我沒做什麼?我不過是和R醫生開個玩笑。”薑阮阮垂著腦袋,小聲解釋著。
“開玩笑,嗬嗬——”江嶼白冷嗤一聲,陰陽怪氣地把薑阮阮剛剛所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樓沉......”薑阮阮一慌,怨恨地瞪了一眼江嶼白。
“道歉。”傅樓沉斬釘截鐵地打斷了薑阮阮的話。
“樓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隻是開個玩笑。”薑阮阮淚眼汪汪,可憐兮兮的扯了扯傅樓沉的衣袖。
傅樓沉不耐煩地說道:“道歉。”冰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薑阮阮。
薑阮阮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
可又不敢惹惱了傅樓沉。
薑阮阮轉過身,緊攥著拳頭,“R醫生,對不起。”薑阮阮望著薑離心不甘情不願低聲道著歉。
薑離冷冷的望著薑阮阮,並未出聲。
江嶼白可不管這麼多,“聲音如此小,說給你自己一個人聽的嗎?”一臉嘲諷的望著薑阮阮。
薑阮阮怨恨地瞪了一眼薑離。
“傅先生,若不誠心道歉,這個歉,也就沒這個必要了。”薑離瞥了一眼站在薑阮阮身旁的傅樓沉,語氣不耐。
“二哥,我們去旁邊的拍賣廳看看吧。”薑離拉著江嶼白目不斜視,直接與傅樓沉擦肩而過。
薑阮阮望著傅樓沉陰晴不定的眸子,心底一慌,“樓沉......”薑阮阮嚅動著嘴唇。
“R醫生是星辰的主治醫生,得罪了她,對你有什麼好處。”
傅樓沉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薑阮阮。
“我不是故意的,我......”
“下不為例,若有下次,我不介意在星辰治療期間,讓你去國外呆著。”
薑阮阮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