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間突然意識到，柳元好像要比他想的更加厲害些。
或許他所做的一切，柳元全都看在眼中。
就定定地看著，他如同跳梁小醜一般。
所有的事情，都規劃的盡善盡美，可是漏洞卻仍舊沒有抹平。
這樣的想法，讓赫連間四肢冰冷，甚至眼神都是有些麻木的。
看著對方，雞皮疙瘩都出來的樣子，柳元也隻是笑得越發燦爛。
甚至衝著赫連間揚了揚下巴。
“怎麼，我今日過來你很意外？難不成你住的這地方不讓人知道？”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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