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這一次哀家就不把你怎麼樣了,說說吧,來這宮中找哀家做什麼?”
聽了這話,陳隸不由得露出了一副興奮的表情,顯然現在才算是說到真正的正題上,起碼對他來說是的。
“太後娘娘如此一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想要陛下身邊的蘭兒,太後娘娘能不能幫我說一說?”
此話一出,那陳太後頓時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顯然根本就沒有想到麵前這家夥竟然會如此的獅子大開口。
“不行,那可是皇帝身邊的人,要是被你挑去了,皇帝怕是要起亂子。”
“太後娘娘,姐,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看上蘭兒那姑娘了,我是真心實意的。”
聽了這話太後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直接對著麵前的陳隸說道。
“你是什麼心思哀家還不知道,無非就是想欺辱一下皇帝,安分一點兒吧,無論如何不能動那丫頭。”
陳隸聽了這話,不但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反而對著麵前的太後說道。
“太後娘娘,弟弟,我這一次真的是動了真心了,要是沒有蘭兒姑娘,我此生不娶。”
陳太後聽了這話心中無奈,值得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公公,苦笑著說道。
“公公,勞駕走一趟吧。”
那太監聽了這話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是一個苦差事,但自己畢竟不能違背太後的旨意。
“太後娘娘,我這就去。”
說完之後,那太監便直奔著楚淵的禦書房而去,然而那許公公得知消息,連忙進屋找到了楚淵。
“萬歲爺,太後娘娘那邊派人來了。”
聽了這話,楚淵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對著麵前的許公公問道。
“什麼人?”
“回爺的話,是娘娘身邊的心腹太監。”
楚淵聽了這話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畢竟對麵來者不善,自己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綻。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淵便緊接著走出了這禦書房的大門,看著麵前的太監笑著問了一句。
“公公,找朕何事兒啊?”
那太監聽了這話也露出了一副苦澀的表情,顯然太後吩咐的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片刻之後,那太監還是咬著牙對著麵前的楚淵說道。
“回稟萬歲爺,太後娘娘想讓我將您身邊的蘭兒帶走!”
聽了這話,楚淵明顯的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拽住了自己身邊蘭兒的手,緊接著問了一句。
“叫她幹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罷了。”
那太監聽了這話,索性咬著牙對著那楚淵說道。
“回爺的話,太後娘娘想...想讓蘭兒嫁給自己的弟弟,陳隸大人!”
這話一出,那蘭兒的臉色瞬間變了,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楚淵直接眼神示意閉上嘴。
“倒也是件好事兒,你上前來,把人帶走。”
那太監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了一下,但是眼下楚淵已經發話,自己不敢不從,於是便挪動著自己的雙腿朝著蘭兒走了過去。
而那蘭兒滿臉的緊張,向後退了兩步,退到了楚淵的身後。
太監走到楚淵的麵前之後深深的彎下了自己的腰,緊接著對著那楚淵說道。
“謝萬歲爺成全。”
然而話音剛落,自己的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這一下竟然硬生生的把那太監打退了兩步。
“成全?你配嗎?給我滾!”
說這話的時候,楚淵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畢竟心裏清楚,以自己現在這個地位,最多能夠把事情做成這樣。
那太監聽了這話不敢有絲毫的停留,連滾帶爬的回到了慈寧宮。
“怎麼回事兒?人呢?”
陳隸本以為那太監能夠將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帶回來,看著他孤身一人之後不由得不滿的問道。
太監聽了這話,連忙委屈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那陳太後和那陳隸。
“太後娘娘,陳大人,都怪小的無能,小的沒能把人給太後娘娘帶回來,還請太後娘娘治罪。”
說這話的時候,太監的語氣之中故意帶著幾分委屈的哭腔,那陳太後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這臉上挨了巴掌嗎?”
說這話的時候,陳太後的語氣之中多少帶著幾分不滿,顯然沒有想到那楚淵竟然敢打自己的心腹。
太監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意思,緊接著便將自己的遭遇全都說了出來。
陳隸聞言,立刻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對著自己身後的陳太後說道。
“姐,那皇帝也太過於放肆了,竟然敢動你的人,姐,你放心,我這就去那禦書房,讓他知道教訓。”
說這話的時候,陳隸的語氣之中多少帶著幾分囂張,這樣的話放在哪朝哪代都是砍頭的罪過,然而那陳太後卻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
“不要衝動,皇帝要是不打這一巴掌,我倒是覺得這遊戲沒意思了,看來這皇帝心中還多少有著幾分血性!”
陳隸聽了這話連忙自告奮勇的對著那陳太後說道。
“太後娘娘放心,我這就直奔禦書房,打的他日後見了我們隻能搖尾乞憐!”
聽了這話太後不滿的擺了擺手,對著那陳隸說道。
“忘了哀家剛剛跟你說的了嗎?不要如此的放肆,惹到了陛下,有你好果子吃,到時候要是不占理,哀家也不想保你。”
這話一出,那陳隸這才安靜了下來,顯然他心裏清楚,自己如今囂張的資本都是靠著那陳太後,如果沒有了太後,自己甚至都活不了。
“太後娘娘,這件事情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蘭兒姑娘怎麼辦,你可是我親姐啊。”
“放肆,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嗎?”
此話一出,陳隸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太後說道。
“姐,我沒有這個意思。”
陳太後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接著對著那陳隸說道。
“算了算了,抓緊起來吧,哀家真是拿你沒辦法!”
此話一出,那陳隸直接站起身來,那絲滑的動作甚至讓人覺得他那膝蓋都沒有碰著地。
“哀家到時候親自替你去說,我就不信皇帝不賣我一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