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真是個好學的皇帝。”
說這話的時候,陳太後的臉上升起了一陣憤怒產生的紅暈,片刻之後卻突然消失,對著那太監說道。
“從今日開始,但凡陳迅從宮中拿出去的東西,必須好好搜查。”
此話一出,太監連忙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話說陳訊。
走出慈寧宮後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的意思,陳迅繼續朝著這個皇宮大院的門口走去,不知過了多久從偏門離開了皇城。
看著自己身後的深宮大院,陳迅的額頭上的冷汗便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這才僅僅是第一堂課,便有太後前來敲打,以後指不定還會怎麼樣。
“大人,我們回去嗎?”
馬車夫的聲音叫醒了陳迅,陳迅聽了這話連忙跳上了馬車,緊接著對著那馬車夫說道。
“速速回府!”
馬車夫聽了這話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這馬車停在了陳府的門口。
“大人,到了。”
陳迅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進入到自己的府衙之後,卻依舊是那副緊張的樣子,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之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夫人看著陳迅這副表情,不由得走上前來關切的問了一句。
“官人,為何這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難不成今日的事情不順利嗎?”
聽了這話,陳迅這才回過神來,不由得對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夫人,今日的事情就別提了。”
說完這話之後,陳迅便將今日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麵前的陳夫人。
“本來以為這是個好差事,如今看來也算不得什麼好,不如官人直接找機會辭了,這樣一來也好安生的過日子。”
說這話的時候,陳夫人的語氣之中多少帶著幾分,但又畢竟心裏清楚自己的夫君家中乃是陳家,陳訊要是做了兩方都得罪的事情,就真麻煩了。
“太後那邊的勢力太大了,官人若是實在想不出辦法,不如索性稱病請辭!”
聽了這話,楚淵直接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的陳夫人堅定的說道。
“萬萬不可這麼想,太後手裏雖握著實權,但是卻根本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掌管天下。”
陳夫人聽了這話立刻露出了一副迷惑的表情,緊接著對著麵前的陳迅問道。
“官人這話是何意?”
“太後手中擁有更多的權利,終究不過是一屆婦人,名不正言不順的。”
此話一出,那陳夫人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的陳迅說道。
“官人這話不是這麼說的,太後那邊怎麼著也算是官人的本家,如果是到時候真的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就麻煩了。”
聽了這話,陳迅立刻露出了一副堅定的表情,對著麵前的陳夫人說道。
“那就索性不加在中間,直接站邊。”
陳夫人聽了這話,雙眼之中又是迷惑,不由得對著麵前的陳訊問道。
“難不成官人是想通了要和太後那邊通氣嗎?”
聽了這話,陳迅堅定的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的陳夫人說道。
“萬萬不可,太後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如若真的與其聯合,好日子最多過上三五年,三五年之後,皇帝定然能夠重回朝堂。”
“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權傾朝野的陳家,就算是皇帝身邊的人對皇權產生了威脅,他也一定會殺伐果斷。”
此話一出,那陳夫人不由得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顯然根本就沒有想到之前還在自己官人嘴裏所說的那庸碌之輩,今日變成了如今這樣的人物。
“這麼一說來,陛下並不昏庸?”
此話一出,那陳迅直接說道。
“夫人,以後這話萬萬不可再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了,陛下非但不昏庸,而且還無比英明,懂得藏其勢,忍辱負重!”
聽了這話,陳夫人淡淡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對著麵前的陳迅說道。
“官人,可是我卻擔心如果你真的選擇站邊,陳家那邊怕是要施壓的。”
聽了這話,陳迅也露出了一副淡然的表情,對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你夫君我也是個擅長藏拙的人,那陳家想看到什麼樣的陳訊,我就能是什麼樣的!”
說這話的時候,陳迅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堅定,顯然此刻他心中已經完全倒在楚淵這一邊了。
而那陳夫人臉上卻依舊產生了幾分擔憂,陳迅見狀不由得笑著安慰了起來。
“夫人放心,我自會保證自己的安全,夫人要堅信一點,天下姓楚不姓陳。”
“三五年之內,我定然可以跟著陛下一飛衝天,屆時陳家,我便是主。”
此話一出,那陳夫人的雙眼之中立刻露出了一副火熱的感覺,顯然心裏清楚自己麵前的官人說的這話並不是空談。
“奴家最相信官人了。”
聽了這話,陳迅笑著點了點頭,緊接著對著麵前的陳夫人說道。
“罷了罷了,還望以後夫人要謹言慎行,禍從口出。”
“奴家記住了。”
話說陳隸。
“陳大人,用膳過後還是回寢殿吧,陛下要是知道你在這後宮之中,怕是多少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此話一出,那陳隸不由得露出了一副不滿的表情,剛想要訓斥麵前的太監,但卻想起了自己那當太後的姐姐,無奈隻能搖了搖頭說道。
“走吧!”
說完這話之後,陳隸便在太監的帶領下回到了住處,但是心中卻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憋屈。
看著自己身旁服侍的幾個宮女,心中露出了一副無名火,緊接著惡狠狠的說道。
“滾滾滾,都給我滾下去!一個個的什麼人也往本大人臉上湊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姿色。”
說這話的時候,陳隸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憤怒,顯然似乎是忘記了自己前幾日剛剛把她們從各個宮中挑選出來帶到了自己住處。
眼見著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那陳隸憤怒的端起了自己麵前的茶杯,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一旁的太監見狀,連忙走上前來。
“大人消消氣,這宮中的東西可都是寶貝呀。”
此話一出,陳隸更為惱火,對著呢太監惡狠狠的說道。
“我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