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位公子有禮了,在下厲飛,公子氣度不凡,特來認識一下!”厲飛走近,李文淵立刻感覺到一種威脅的感覺,雷叔也是戒備的看著厲飛。
李文淵沒有想到厲飛過來結交自己,稍微一愣,但是馬山恢複過來,“在下李文淵,見過厲老板,謬讚了!”
厲飛哈哈一笑,一下坐在了李文淵這一桌,仔細看著李文淵,又看看他身後的雷叔,突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了。
“你是李天命的兒子吧!”
雷叔一聽到這句話,瞬間炸毛了,雖然一隻手不能用,但是另一隻手一拍桌子,就要發作,可正在這時,李文淵隻感覺眼前一花,厲飛的身形瞬間出現在了雷叔的身旁,一隻手按在雷叔的肩膀上,將雷叔壓在座位上。
李文淵心中又驚又怒,雷叔和青兒是他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兩個人,為了保護他,雷叔的一隻胳膊都廢了,現在一個一流以上的高手對著雷叔出手了,李文淵當下眼睛就紅了,一拳就向著厲飛打去。
厲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還有一絲讚賞之色,身形再次一閃,將李文淵和雷叔同時控製住,李文淵和雷叔都想掙紮,但是被厲飛製主,絲毫掙紮不得。
“我沒有惡意,你們不要緊張。”厲飛說完,便將兩個人放開,李文淵和雷叔被放開後,兩人平複了一下情緒,李文淵很快就平靜下來。
“閣下認識我父親?”李文淵十分肯定的問道,厲飛點點頭,“你父親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
厲飛看了李文淵一眼,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口中細細的品著,然後緩緩地說道:“我和你父親認識快二十年了,當年他一個書生出來遊曆,在雲州遇到危險,我當時帶人路過,順手救了他,之後你父親為了報恩,給我出過一段時間的主意,讓我鐵血狼騎在雲州站住了腳,後來他回去繼承家業,入朝為官,我們隻有書信的聯係了。”
“您是狼王厲飛!”雷叔常年跟著李天命,也聽過一些關於厲飛的事情,此時被厲飛提起,也馬上想起來了。
李文淵看到雷叔的表情,想象自己的現狀,也沒有什麼值得人圖謀的了,也就相信了厲飛的話。
“小侄見過厲伯父!”李文淵立刻站起身來,對著厲飛施了一禮,厲飛扶起李文淵,口中不斷的說道:“好好好!”
李文淵和厲飛有了這層關係,厲飛立刻吩咐廚房,做一些好吃的,招待李文淵幾人,不斷和李文淵說著當年和他父親李天命的事情,雷叔在一旁也附和著,而青兒安靜的坐在李文淵的身邊,不時地起身,給桌上的幾人倒酒。
等到幾人酒飽飯足,厲飛開口說道:“賢侄,我是個粗人,你父親出事的時候我根本來不及反應,但是現在你到了雲州,你就安全了,我鐵血狼騎三千兄弟就是你的後盾。”
李文淵十分慎重的拜謝一禮,在他現在可以說不但一文不名,而且還可以說是一個麻煩的時候,還是有人願意保護他,雖然和他這具身體父親的舊識,但是人死燈滅,很多人在人死了後,關係基本就慢慢的淡了,現在厲飛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足見對方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賢侄啊,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有沒有什麼想法?”厲飛也有些期待的看著李文淵,他相信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李天命絕對算一個人才,那麼作為他的兒子,李文淵的一些信息厲飛在和李天命的書信來往中,也有一些了解,他也非常的期待李文淵有些本事。
李文淵沉凝了一下,沒有直接說自己的經商想法,開口問道:“不知伯父現在的勢力是什麼情況?”
厲飛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記得二十年前,李天命也是和他談話時先這樣問的,當下也就開口說道:“我鐵血狼騎有三千兄弟,都是上過戰場精兵,很多都是窮苦人家出身,駐紮在雲林城北麵的易縣,掌控著易縣得地盤,但是周圍幾個地方也有勢力盤踞,互相牽製,各家有各家的地盤,雖然不能算頂級的勢力,但也是一流的勢力,少有人敢惹!”
李文淵基本了解了,這裏情勢複雜,估計都在互相牽製,不讓對方發展壯大,又繼續問道:“那麼不知伯父的鐵血狼騎發展的錢糧從何而來!”
厲飛有些怪異的看了李文淵一眼:“主要是靠著易縣得稅收,這是二十年前在你父親幫助下,我們拿下的地盤,讓當時我們的八百兄弟才能發展到今天三千兄弟,還有就是你現在住的客棧,這也是當年你父親的建議下,在很多城市都建立的,作為一個情報收集的地方,還可以安置一下兄弟們的家眷,還有這個名字,也是當年我和你父親一起起的!”說到這裏,厲飛臉上表情有些怪異!
李文淵臉上也是滿臉的黑線,這個奇葩的名字,竟然和自己記憶中非法靠譜的父親李天命有關。
平複了一下,李文淵就知道了,自己要找的靠山找到了,而且說不定連資金不足的問題也可以解決了,可以開始大幹一場了。
“伯父,現在你的勢力在易縣應該已經飽和了吧,易縣得錢糧已經不能再支持鐵血狼騎發展壯大了!”李文淵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厲飛看著李文淵,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沒有開口說話,李文淵繼續笑著說道:“那麼我如果在金陽做生意,不知道伯父能不能罩的住我!”
厲飛瞬間明白了,李文淵是想從商,不甘心完全的受自己的庇佑,反而想和自己建立一種合作的關係。
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厲飛沒有說話,李文員畢竟不是李天命,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隻靠著李天命兒子的東西,還不能讓他無條件的信任李文淵。
李文淵也明白,空口白話,無法說服厲飛,但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