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告退。”趙鶴舟轉過身去，路過程嬤嬤身邊，看了她一眼。
程嬤嬤忽然就想到了，這個眼神和那個時候喃月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樣。
趙鶴舟走到喃月身邊，一把拽起她，“出宮！”
“我能走嗎？我是......”
“你還想在這兒跪著是嗎？”趙鶴舟怒喊道。
“阿盞呢，我想等他來。”喃月有些委屈地解釋道。
趙鶴舟深呼吸幾次，緩了語氣說道：“他在忙契丹公主的事，太後已經同意你跟我出去了，你放心，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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