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被分到了BJ燦川開關廠。其中一個叫應川的分到了檢驗科。應川清新俊逸,溫文爾雅。應川好學,而且善學,不多久就完全掌握了檢驗的要領。應川得到了檢驗科
同事的誇獎,孫輝正在檢驗科說:“人長得瀟灑,又博學多才。真是難得。”應川開玩笑地說:“我是十全十美。”孫輝說:“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此時有人推開檢驗科的門進來並說: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塵。”說話的人是趙過。趙過看著應川又說:“年輕人的確與眾不同。”應川笑說:“趙總,哪兒裏有啊,我剛是玩笑話。”趙過說:“十全十美,挺好的
。保持下去。”趙過指著孫輝說:“看,這是我們燦川最靚的美女,你是我們燦川最帥的小夥。好姻緣哦。”孫輝臉微紅說:“您也不給我們安排一起工作的機會,我們得深入了解埃”
應川轉身想離開。趙過說:“別走啊,美女說了要了解。我看行。”趙過對著檢驗組長說:“方十裏那批活,有個開關出了點問題,你下午派個人去看下。”檢驗組長從椅子上站起來笑
著對趙過說:“趙總,我派應川去沒問題,用戶服務不歸我管,別人我就派不了了。”趙過笑說:“其它的你就別管了。”
趙過來到用戶服務科,進門看沒有人,寫了紙條放用戶服務科科長的辦公桌上。轉身從用戶服務科出來,正好看見用戶服務科長從南院轉過來,趙過走上前說:“柴科長,下午檢驗派應
川去方十裏修開關,你讓孫輝跟著去。你們用戶服務科的人員少,要讓所有的人都能夠單獨出去完成任務,讓孫輝多出去看看,不要總在家裏,在家裏學不到東西。”柴皆說:“好的,知道
了。”
中午吃了飯,應川就來到用戶服務科。孫輝吃著飯,看見應川進來紅著臉說:“這麼早,我還沒吃完飯。”應川說:“不急,你慢慢吃。我等著就是。”柴皆問應川:“修開關的工具都
帶好了嗎?”應川回答:“都帶上了。”孫輝吃完飯,刷了飯盒,洗了手。跟應川一起來到車隊,車隊司機在打牌,應川問:“哪兒位師傅去方十裏?”其中打牌的一個人說:“幹什麼這麼
著急,才12點半,上班在說。”無奈,應川和孫輝從車隊出來,應川說:“我們就在著等會兒,半個小時一會兒就到。”孫輝點頭。
車隊斜對麵有棵兩個人抱不過來的大樹,他們就在樹下墊了報紙坐下。孫輝問了問應川家庭情況,應川說完家裏的情況後說:“那我也問問你唄?”孫輝低頭說:“你要問什麼?”應川
說:“家裏幾口人,都是誰,都幹什麼工作的,平時都喜歡做什麼。”孫輝說:“你查戶口?明天我給你帶戶口本得了,你自己看。”應川笑著說:“剛才我不是都說了,可我也想了解了解
你。”孫輝拿了一個小樹枝,在地上畫說:“你了解我幹什麼?”應川含糊地說了什麼,孫輝聽不清楚。
姚可從這裏經過,應川趕緊說:“我們下午出去,在等司機。”姚可隨口答應:“哦。”姚可走遠後,孫輝說:“這麼急得解釋?”應川說:“也沒有著急。”孫輝笑著說:“還沒著急
,就怕別人誤解了什麼似的。”應川靦腆低頭不語。孫輝說:“你周末幹什麼?”應川說:“周末沒事,在家看書。”孫輝說:“沒事,不出來玩玩嗎?”應川說:“天氣這麼熱,出來幹嘛
,不如在家睡覺。”孫輝說:“也不能總睡覺,到外麵散散步,逛逛商場。”應川說:“不愛逛商場,累。不如在家,多休息,休息。”孫輝真是著急,說:“就在家,不出來。”話語比剛
才硬點。應川這才明白說:“哦,我是說以前在家不出來,出來也沒事。現在可以出來。”孫輝想笑,說:“現在可以出來?那就是說也可以不出來?”應川明白了說:“周末,我們去看電
影怎麼樣?”孫輝感到太突然,剛才還在雲裏,這忽地墜入深淵。孫輝用手拍拍胸說:“起伏太大了。”應川看著她說:“大嗎?我是太愚鈍了。”孫輝笑說:“我喜歡實在的人,你就很實
在。特別好。”孫輝低下頭。
司機叫他們。應川坐副駕駛位置,孫輝坐後排。路上,應川從車內後視鏡裏看孫輝,柳眉星眼,唇紅齒白,蜂腰削背,腿細長白皙。孫輝轉動眼睛發現應川在看她,假裝不知道,往車外
看。到了地方,司機說還有事要先走,應川說:“您忙去,不用回來接我們,我們自己回單位就可以。”司機說好,開車走了。
孫輝說:“你讓司機走了,我們怎麼回單位?”應川說:“我現在喜歡逛街,修完開關,我們逛逛街。”孫輝抿嘴笑說:“不到兩個小時,就轉變了。”應川說:“所以讓一個人改變也
容易,尤其是他喜歡的人。”孫輝低頭不語。
開關修好後,兩個人商量逛逛商場。孫輝興致濃,不感覺累,幾條街下來,應川感覺腿沉甸甸。孫輝說:“工具都讓你拿,很累,我拿會兒?”說著伸手過來,應川說:“工具不沉,我
拿可以。怎麼能讓你拿。”孫輝說:“平時我沒有機會出來,這次是個好機會,多轉轉。”應川說:“好啊,喜歡買什麼?”孫輝笑說:“你給買嗎?你要給買,我好好挑挑。”應川說:“
當然,你喜歡,我就給你買。”兩個人又轉了半天,說了不少的話。回到單位,下班的時間早過了,廠內人很少了。
孫輝說:“我去洗澡,你先回去。”應川說:“好。”孫輝回用戶服務科拿了洗澡用具,去澡堂。應川在用戶服務科門口等著孫輝。孫輝洗澡完出來看見應川說:“怎麼還沒走?”應川
說:“我送送你。”孫輝說:“送我去哪兒?”應川說:“回家埃”孫輝進了辦公室放好洗澡的用具說:“我們倒是順路,都一個方向的。”應川說:“不是一個方向也沒關係。”孫輝梳
著頭說:“明天星期日,你在家睡覺?還是看書?”應川說:“我正要跟你說呢,我們去景山玩。”孫輝說:“去哪兒幹嗎?”應川說:“坐坐,聊聊天。”孫輝低聲說:“好。”孫輝收拾
好了,挎了包,兩個人一起離開單位。應川多坐了幾站車,孫輝對他說:“回去罷,明天景山門口見。”應川答應。
應川早早地來到景山門口,抬頭看橫梁處的旋子彩畫,似乎進入了迷幻狀態,眩目深邃之中有股湧動的遐想。孫輝在他身後叫他:“看什麼呢?”應川忽回頭說:“來了,看橫梁上的彩
畫。你看,這彩畫,有什麼感覺?”孫輝看了看說:“沒什麼感覺,走罷。買票了嗎?”應川說:“買了。”兩個人進了園子,漫步閑遊。好久,兩個人都沒有講話。孫輝暗裏偷看應川,眉
清目秀,膚白溫潤,上身穿雪白襯衫,下身穿普通淺色長褲,牛皮鞋擦得很亮。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講話,但並不覺得尷尬,好像是有種默契在他們之間,和諧與溫暖。
應川說:“景山著名,是因有一個皇帝與它相關。”孫輝說:“你說的是崇禎?”應川說:“嗯嗯,是的。”孫輝笑說:“你給我講講曆史,我查查你看了多少書,”應川笑說:“這段
曆史我還真知道一點。明末有不少能人,其中的一個就是陳奇瑜。當時,延綏千裏饑荒,盜賊猖獗,陳奇瑜一麵上書朝廷減免稅賦,一麵組織武裝打壓起義軍。很多起義軍都遭到失敗。後陳
奇瑜總督五省兵馬,在車廂峽圍困住了多隻起義軍,這是消滅起義軍的最好機會,裏麵就有李自成和張獻忠。起義軍派人請降,陳奇瑜答應。起義軍出了車廂峽又開始反叛。崇禎震怒,抓了
陳奇瑜。這是1634年的事情。距離崇禎上吊還有十年。”孫輝說:“十年?”應川說:“是,還有十年。大明江山,不是指著一個人,但是,今天少一個人,明天少一個人,最終大廈坍塌。
”孫輝說:“陳奇瑜最後怎麼死的?”應川說:“後清兵入關,陳奇瑜蓄發不剃,被處死。”
兩個人找僻靜處挨肩坐了。應川的手觸碰到孫輝的手,兩個人都感到血液奔湧,應川額頭滲出了汗。孫輝脊背似乎有東西在趴,她的臉緋紅,低頭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感覺時間靜止了,
思忖著,恨不得找個地方,隻有自己沒有別人,靜靜地待會兒。應川心跳的劇烈,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局促不安,站起來還是繼續坐著呢,他思想鬥爭著。雖然兩個人都神不守舍,可沒有
人想放開對方的手,孫輝用另一隻手輕輕在臉龐扇著,她感覺她勾住應川的那手出了不少的汗,她堅持著一動不動。應川眼往遠處,神色自然,就好像與平時一樣,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應川
感覺孫輝的手纖細柔軟,長這麼大他是第一次長時間地觸摸異性的手,思想動搖,情緒難壓。
這條小路很靜,沒有一個人往來。應川側眼偷看孫輝的表情,他在想,是不是要進一步大膽的試試,心裏很亂,他想,要是被誤認為是居心不良的人就不好了,是先問問她,還是直接試
探,他思想激烈的反複思度,最後決定還是要先說下,可怎麼說呢?應川想來想去,時間過去了好久。應川鼓足了十分勇氣,長長地吸了口氣,小聲地說:“我喜歡你。”孫輝是聽到的,可
裝作沒有聽見,眼望天。應川想,她是聽見了沒有,沒有表情,是不是我聲音太小了,不會啊,應該能聽到的,是不是不高興?應川想,那不可能,不高興,就不和我來公園了,可同意也沒
有反應,怎麼回事?應川又低低地聲音說:“我很喜歡你。”孫輝依然沒有說話。
應川看著孫輝,感受她芬芳的氣息,不能壓住他內心地衝動。應川拽孫輝靠近他,孫輝看應川神采英拔,內心早已歸附,半個身體靠在應川胸前。應川情緒無法控製,雙手摟著孫輝的腰
。孫輝溫柔地看著他,應川嘴靠近孫輝的嘴,孫輝閉上了眼睛。兩個人都閉著嘴,隻是嘴碰著嘴,應川感覺孫輝的心跳的猛烈,胸一起一伏。應穿越吻越用力,突然孫輝小聲驚叫:“埃”
同時孫輝也用力推開了應川,身體往後仰,嘴也離開了應川的嘴,假裝生氣地說:“幹什麼,咬疼我了。”應川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應川看孫輝笑了,便說:“要不我給你柔柔?”
孫輝嚴肅地說:“以前沒看出你,外表正人君子,內在......”應川接過話:“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在意。”孫輝推了應川一把,應川差點從石椅上掉下去,孫輝笑說:“我喜歡你這假裝正
經的樣子。”說完朝前麵跑去,應川在後麵追上。
兩個人又逛了會兒,聊了會兒。散的時候,兩個人找了沒有人的地方,又碰了碰嘴。孫輝晚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腦海裏浮現的都是應川憨厚灑脫的神態。月落參橫,孫輝才合了
眼睡著。
兩個人交往了幾個月。一天,應川對孫輝說:“今天晚上,我父母都不在家,弟弟也去姥姥家了,家裏沒有人,你來坐會兒嗎?”應川的意思,不是說要她來就坐一會兒的,孫輝明白的
,她說:“不了,總有那麼一天,天天都在一起。現在還是不要了。”應川點頭。
技術科的單靚對姚可說:“我給你介紹個對象?你有對象嗎?”姚可笑說:“我沒有對象。”單靚說:“真沒有?”姚可說:“可不,真的沒有。您別聽別人瞎說。”單靚說:“行,我
給你介紹個,是個醫生,人長的帥,個子高,工作又好,人還特別隨和。”單靚拿了照片給姚可看。單靚告訴姚可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姚可來更衣室,開了9號更衣櫃,用櫃門擋著看照片。秋
敷開了8號更衣櫃,突然出現在姚可麵前說:“看什麼呢?我瞅瞅。”說著側頭過來看。姚可收了照片說:“跟你沒關係的你別管,你就管好你們家的張建,別到處亂跑。”秋敷說:“我才不
管他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張建檢驗環網櫃時對封世頒說:“孫輝和應川兩個人一點都不般配,他們兩個怎麼湊到一起的。”封世頒說:“你應該了解應川的,你們一個部門的。”張建說:“我不跟他說話,整天
跟個娘們是的,沒男人樣,怎麼孫輝看上他了,真不能想象。”封世頒笑說:“你像男人?別人都不像。”張建驕傲地說:“唉,就咱比他強。”秋敷過來找張建說:“熱飯了嗎?”張建說
:“沒呢,還早。”秋敷說:“還早?都十點半了,快去,要不你中午別吃了。”封世頒笑說:“秋小姐還是那麼嫵媚動人。”秋敷說:“你去死。”說完,笑著走了。張建去熱了飯,回來
跟封世頒又閑聊了會兒。
幾對年輕人都陸續結婚了,彼此都送了東西,都參加了彼此的婚禮,都說了不少祝福的話。婚姻是不是幸福,從開始就確定了的。婚姻是愛情的結果,愛情是婚姻的延續。很少有人在二
十幾歲就對愛情和婚姻有深刻的認識。很多人都不能把握以後是個怎樣的生活,生活過起來,才慢慢領悟生活的真諦,才懂得珍惜曾經擁有的是多麼可貴。有的人越走彼此越遠,有的人越走
彼此越近。
孫輝和應川一直都保持著和諧的家庭氣氛,彼此恩愛備至。兩年後,孫輝生了一個男孩。應川的家是兩居室,父母住一間,他們住了一間,應川的弟弟住在客廳,晚上睡覺,掛布簾攔在
客廳中間。現在有個小孩,事情多了不少。各種生活的瑣事摻雜起來,小孩夜裏哭鬧,父母和弟弟都不高興,孫輝有時候加班,回來晚了,小孩沒有人給帶,在床上哇哇的哭,孫輝很生氣,
小孩一天吃好幾次飯,父母背地裏埋怨孫輝沒有奶,還要衝奶粉,麻煩不說,也沒有營養,應川有時候向著父母說話,孫輝回到自己房間,悶悶不樂,為做飯,為刷碗都會有小矛盾,要隻是
他們夫妻還好,現在有應川父母在,孫輝多少心裏不舒服。應川的父母嫌孫輝買東西貴,對應川說:“儉故能廣,你得好好說說你媳婦。”應川也隻是笑著答應。
有一天,為早上給孩子穿多少衣服,夫妻二人意見不一致,孫輝聲音高了一點,應川的母親來到他們房間說:“孩子多穿一點好,別著涼了。聽應川的對。你也聲音小點,你爸還睡覺呢
。”孫輝十分生氣,拿了包,摔了門,走了。應川母親對應川說:“我不該說孫輝的,你快去勸勸。就都說我不好。”應川追出去,孫輝已經騎車走遠了。到了單位,應川工作忙,忘記早上
的事情了,到中午,飯還沒有送來。平時都是孫輝蒸飯,中午拿到檢驗科,分好飯,有時候一起吃飯,有時候自己回用戶服務科吃。今天中午,孫輝沒有拿飯過來。應川來到用戶服務科,進
門看孫輝正在看書說:“熱飯了嗎?”孫輝說:“不餓。”應川回身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拿了兩個快餐盒,一盒飯,一盒菜,放到孫輝桌上說:“我外麵買的,你先吃。”孫輝說:“不餓
。”應川轉身走了。
晚上下班,應川找孫輝來。飯菜還在桌上。應川說:“早上媽讓我來追你,你走的太快了,沒有追上。我到班上就忙個不停,也忘記找你了。”孫輝說:“找我幹什麼?我是多餘的人。
”應川忙說:“別這麼說,都是我不好,你說的對,春捂秋凍,孩子火力壯,不用穿那麼多。男孩隨母親,母親身體就壯,冬天還穿裙子呢,咱們孩子也沒問題。”孫輝沒說話。
應川看著桌上飯說:“母親身體就是好,一天不吃飯還這麼有精力。這幸好是男孩,要是女孩,隨了父親,糟了,我別說一天不吃,就中午一頓沒吃,現在就站不住了。”說著應川坐下
。孫輝忙說:“你不是中午出去買飯的嗎?你沒吃飯?”應川說:“吃了,就是吃的少,怕你餓著,我趕緊吃兩口就回來了。”孫輝拿桌上的飯看看說:“這個不能吃了,涼的。我們快走,
外麵吃點。”應川說:“不用,剛傳達室叫我接電話,是媽打來的電話,讓我們回家吃,媽都做好飯了。媽說,‘一定讓我把你高興的帶回去,媽說了都是她不好,讓你不要記恨’。”孫輝
說:“我怎麼能記恨媽呢。你買個BP機,家裏有事找你方便的。傳達室找人不方便。”應川說好。
孫輝和應川到家,全家人在一起說笑著吃了飯,應川母親抱了小孩說:“以後孩子跟我們睡覺,你們白天上班,晚上睡不好覺,怎麼上班。”應川說:“好,好,媽費心了。”孫輝也客
氣的說:“那會影響您和爸,睡不好的。”應川母親抱了孩子就走說:“我們白天還可以睡覺的,放心。”應川拉孫輝到自己房間,應川出鬼臉說:“孩子不在好。”孫輝差異說:“好什麼
?”應川說:“方便我們辦事。”孫輝說:“辦什麼事?”剛說完,就明白了又說:“你比以前壞多了,我怎麼以前沒看出來。”應川笑著拉孫輝入懷說:“以前和現在一樣,都是十全十美
。”說著把孫輝壓在床上。
張建找到封世頒說:“我辭職不幹了。”封世頒說:“為什麼?”張建說:“幹這個一輩子有什麼意思。”封世頒說:“那你去哪兒?”張建說:“去深圳發展。你不是出差去過深圳,
那邊發展空間大。”封世頒說:“秋敷怎麼說?”張建說:“她同意,我去哪兒她都沒意見。”封世頒壞笑地說:“那你不在家,我幫你照顧小秋。”張建說:“沒問題,你照顧。”兩個人
都笑了。封世頒和張建這時候分了手,封世頒之後再沒有見過張建,也沒有聽秋敷提起過張建的事情,封世頒也沒有問過秋敷,張建的情況。
姚可和醫生結婚了,之後發生了一些故事,現在不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