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牌照,一百五十兩!”
以免被認出來薑武頭都不敢揚的太高。
本來他處理完公事想著去紅浪漫放鬆一下,為應天建設添磚加瓦,誰曾想遇到了這兩位姑奶奶。
“一百五十兩?”
“區區一個出入的憑證,你竟敢要價一百五十兩,你當我們外地人好忽悠不成!”
就算秦梨花是宰相孫女從小到大都不缺錢,也被高昂的價格驚到了,美眸盡顯不善。
要不是薑淼在旁邊不好鬧事,她真想教訓一頓眼前這個衣著不倫不類的男人。
“姑娘可不要信口開河,我們應天以誠信為本,牌照的價格一直都是一百五十兩從來沒有變過。”
“要是覺得貴,那你該好好檢查自身。”
“如此年紀連一百五十兩都拿不出,是否沒有好好工作,為何手上一點存銀都沒有。”
跟在薑毅身邊半年,薑武學到最多就是各種忽悠人的話術。
往日也有人嫌牌照價格昂貴,隻要此話一出對方必定閉嘴。
這一招是屢試不爽。
“你——”
“嘁,不就是一百五十兩嘛,好像誰給不起似的!”
秦梨花氣憤的掏出一個錢袋子丟向薑武,“多的就當本小姐賞你了!”
錢都送到手邊了,薑武哪有不收的道理。
“兩位小姐稍等。”
薑武拿著錢袋子轉身走進了辦理牌照的屋子。
一分鐘不到,他又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塊木質的牌子,並將其遞給秦梨花。
沒等秦梨花有所反應,薑武頭也不回的走開。
“就這麼快破牌子他們是怎麼敢漫天要價的!”
秦梨花攥著手中雕著應天後麵還有一連串不明符號的木牌,英姿颯爽的俏臉寫滿了憤憤不平。
先前她那一袋子錢可是足足有二百多兩呢!
要不是薑武已經跑沒影了,她必定要將其抓回來教訓一番。
薑淼無奈的看著秦梨花。
別人定價就是一百五兩,多出來的完全是秦梨花自己上了頭。
“兩位牌照已經辦理完,我就先行一步,馬車則停在城門口,兩位隨時可以找人去取。”
先前帶兩人進內城的護衛丟下一句便轉身離去。
“小姐,我們現在去哪?”
薑淼身份特殊,在外麵秦梨花隻能用小姐相稱。
“既然進了內城,我們就去轉轉吧。”
先前行走匆忙,兩人隻是走馬觀花的看了個大致,現在事情辦完薑淼自然要好好轉轉。
秦梨花也對應天這座看著就繁華的城市很好奇。
兩人離開辦理牌照的府邸走在幹淨整潔的街道上。
“梨花,先前給我辦理牌照的那人,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走著走著薑淼想到了先前的事情。
他們才分別的半年,薑武沒有太大的變化,薑淼心裏多少有些印象。
隻是一時間想不起對方是誰。
“沒有吧,我們從京城——”
“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薑武嘛!”
提到京城秦梨花才意識到先前身著怪異的人就是先前教導他們習武的禦前侍衛薑武。
半年前薑武放棄了大好前程,跟著薑毅離開了京城。
為此還有人惋惜過。
薑武的身為先帝看重的禦前侍衛,身手很是了得。
不然也不會被先帝安排來教導皇子公子,官宦子弟了。
“早知道他是薑武,我就該攔住他的。”
秦梨花有些懊惱的跺了下腳。
有薑武帶路,她們想找到薑毅實在是不要太簡單。
“唉,算了,反正已經到應天了,見到薑毅是遲早的事情。”
薑淼對自己的姐妹多少有些無語。
秦梨花勾起手指撓了撓鬢角,帶有英姿的俏臉難得泛紅。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在下沈青,敢問兩位姑娘芳名?”
一道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回首望去,一位身著青衣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昂首闊步的朝兩人走來。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人胸前掛著一塊巴掌大小的布,上麵有明顯的三道杠。
興許是見了薑武衣著的奇特,鮮紅的三道杠薑淼並沒有覺得奇怪。
“這首詩是你所著?”
隻是在應天遇到讀書人,使得她眼前一亮。
特別是對方脫口而出的那首詩,放出去絕對能被世人稱讚。
如此人才正是她所需要的。
沈青搖搖折扇,“沈某可沒有如此大才,這詩出自學府語文書本。”
“語文?那是何書?”
薑淼麵帶疑惑。
她從小到大讀書不說萬卷,千卷總歸是有,卻從未見過有語文這本書,更未聽過沈青所說的詩。
“語文書乃是我應天學府的教材,在下不才正是學府一年級的學生會會長。”
“姑娘可別因為我是一年級的學生就瞧不起,我可是一年級的三道杠學生乃是成績拔尖的存在,況且我們學府也隻創建半年不到。”
沈青下巴微揚,臉上說不上來的驕傲。
三道杠學生在學校總共就三個,個頂個都是拔尖的存在,他卻占了其中之一,容不得他不驕傲。
而且來應天前他在大楚多少也算小有名氣,有不少人吹捧,在聽到行腳商人說到應天的事情後他就來了應天。
不來不知道,進了應天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井底之蛙。
應天學府的教育不僅比大楚所有學堂都好,這裏的風土人情更是使人 流連忘返,特別是內城紅浪漫的技師。
放在外麵的花樓絕對都是花魁的存在。
不僅好看還有一身好手藝,說話還好聽。
每次去光顧,那裏的技師都叫他靚仔。
“沈兄,別忘了晚上的大事。”
這時又有一位年輕人從沈青身後走開拍著他的肩膀叮囑。
“兄台放心,沈某自然不會忘記。”
沈青嚴肅了不少。
那人沒有在多說,離開了此地。
“公子,不知晚上有何事?莫非是應天城晚上有文會?”
薑淼眼中帶著幾分好奇。
先前那人和沈青年齡相仿,一看就是讀書人。
除了文會還有何事能讓這些讀書人如此激動。
同時她也想去看看這文會,見識下應天的讀書人。
若是能見到著作語文書的大儒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