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是自己的下屬，怎麼說也不能夠太過於苛刻。對於該關心的時候，還是要多加關心一下的。
程宴簡簡單單擦過之後，隨著江瓷去到了一邊，以他這麼長時間的經驗來看，大人一定是有話要單獨交代給他。
隨後問道：“大人，這已經差不多了，沒人能聽見你有什麼事情交代卑職？”
江瓷笑著說：“可以啊，你現在都會舉一反三了，我隻要動動眼神，你就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聽到了誇獎，程宴更是得意了，揚眉道：“那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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