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更何況,這麼長時間,我怎麼可能一點都沒察覺!”蘇長夏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黎念念咬牙切齒,“不可能?你剛剛不是還說這地址眼熟,那是因為蔣景彥曾在附近打工。從這裏到他學校,一南一北,橫跨整個城,通勤就要5個小時,若不是他母親在這,他何必打個工要舍近求遠。”
蘇長夏麵皮一陣陣發緊,她知道蔣景彥母親精神狀態不穩定,因此一直以為她待在老家。
沒想到.......
可蔣景彥當時怎麼一個字也沒跟她說。
她心裏亂得很,但腦袋好歹還清楚,“你為什麼幫我?”
“幫你?”
黎念念盯著她,“你知道了你母親的下落,就不必再為此事糾纏蔣景彥。哪怕他有過激行為,你心裏明白,他不過是為過去的嚴彥討個公道而已,你不必跟他咄咄相逼,跟他糾纏不清。”
“等時間長了,蔣景彥發現你無趣,大概會放下過往,也放過你,這難道不也是你想要的。”
“你大膽去戀愛,開啟新生活吧”。
蘇長夏自然不會相信黎念念會為了她好。
但她目前需要錢,還要把母親接出來,哪怕她知道前麵有坑,也要走一步看一步。
黎念念見蘇長夏臉色難看,心裏十分暢快,拿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今年的太平猴魁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再喝一杯?”
“2004年的太平猴魁才是極品,你喝的這壺,還不如那年的茶渣”,蘇長夏說完,起身離開,留下一臉憤恨的黎念念。
黎念念經紀人見蘇長夏的離開,忙走到黎念念身旁,低語:“念念,蔣先生能同意蘇長夏參加戀綜?”
“會的!隻要蘇長夏開口,他什麼都同意!”黎念念把手裏的茶杯摔了個粉碎。
蘇長夏離開會所,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7月份的陽光灼的人身上生疼,卻暖不了她心中泛起的寒氣。
原來一切都是有冤有頭債有主。
當初,她跟蔣景彥膩在一起時,心中還暗喜父親開明,不曾反對,沒想到,父親直接釜底抽薪。
難道蔣景彥之前對自己冷臉,是這個緣故,那現在......
她抱著一絲希望,打通了蔣景彥的電話,“蔣景彥,我想去參加一個戀愛綜藝,暫時不想去蔣氏工作。”
“真想去?”
“想去,給的錢不少,還能談戀愛散心。”
“哪個平台的節目?”
“桃家。”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聽上去漫不經心“你去吧,如果有需要,我還可以給你買熱搜”。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蘇長夏像有人當頭給她澆了一瓢冷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蔣景彥哪怕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也不會答應的如此幹脆。
誰會讓自己喜歡的女生跟別人談戀愛。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長痛短痛都痛完了,沒什麼放不下了。
蔣景彥絕沒想到,這個電話會引起蘇長夏這樣的心思。
他擔心逼蘇長夏太緊,讓她逆反,保不準出什麼事,還不如讓她放鬆一下。
就算是戀愛節目,那個平台他是大股東,做什麼,怎麼做,還不是他說了算。
就這樣,一周後,蘇長夏想辦法確認了她母親的地址,然後,參加了《戀愛夏日》的節目。
這檔綜藝,共五男五女。
男生有海歸高管,高校老師,創業者;女生有名校在讀研究生、律所合夥人、藝術家。
男女顏值中上,各方麵都很厲害。
蘇長夏頂著總裁助理的名頭,最後一個來。
她除了一張臉外,好像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可就因為這張臉,讓其他女嘉賓黯然失色。
蘇長夏似乎不用多做什麼,就足以讓女嘉賓對她產生敵意。
畢竟,每一位男嘉賓無論最初跟誰有眼緣,最後,給心動女生寫信的時候,姍姍來遲的她,收到了五封信。
彈幕上被轉發最多的一條便是,“在絕對的美貌麵前,其他美好的品質都是蒼白的。”
蘇長夏的“死綠茶”還沒發揮,就把節目組送上了熱搜。
黎念念的粉絲罵她整容臉,要“撕”了她,卻被其他家粉絲反“撕”,說有整容醫生看過,蘇長夏絕對原裝,黎念念才是整容臉。
一時間,鬧得不亦樂乎,彈幕密密麻麻一片,把這檔綜藝炒锝火熱。
蘇長夏於是美得更肆無忌憚,她甚至無需多做什麼,隻是大方接受各位男嘉賓的示好,不拒絕、不表態,就
足以引起很多人的不滿。
漸漸得,不知什麼時候,男嘉賓態度變了,他們紛紛後悔自己短暫的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