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直接進到廚房,把張翠花熬藥剩的藥渣拿了出來,即便我不懂中醫,我也看得出,那藥渣裏含有大量的紅花。
婆婆看到我手裏的藥渣後 ,臉色大變。
我將藥渣交到警察手裏後說:
“警察同誌,這就是證據,我懷疑這是打胎藥,有人要害我和我的孩子”
這時,我爸媽和餘蓮一塊來趕來了,我指著餘蓮說道:
“這位是我們市中醫院的主任醫師餘大夫,這藥渣可以先讓她看一眼嗎?”
在經過警察同意後,餘蓮接過藥渣一樣一樣仔細辨認起來,剛看沒幾樣,她的眉頭就緊鎖起來,一臉凝重地問我有沒有喝下這藥,在得到我否定後,她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說:
“這藥懷孕的人萬萬喝不得,這裏麵放了大量的墮胎藥,而且藥量非常大,孕婦如果喝下去,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呀,蔓蔓幸虧你沒有喝,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餘蓮的話,讓我爸媽後怕不已,也讓警察變得慎重起來。
“你胡說,這明明是保胎藥”張翠花還在狡辯。
“我有沒有胡說,讓警察拿這藥渣一檢測便知,給一個懷孕6個月的孕婦喝這藥,簡直就是在謀殺”餘蓮憤憤地說。
警察將那包藥渣送去檢測,走時將一臉心虛的張翠花也帶去警察局做筆錄了。
而我,在爸媽的幫助下,收拾好東西,直接回了爸媽家。
我和蔡承文是在大學裏認識的。
他來自農村,家庭條件非常不好。
可是當時的我眼瞎,竟然覺得他為人踏實,勤奮刻苦,於是不顧父母的反對跟他走到了一起。
畢業後,我們就結婚了,等結婚後我才知道,蔡承文的家庭是多麼令人窒息。
蔡承文有一個弟弟和妹妹。
小姑子奇葩,小叔子更惡劣。
上一世,在我流產後不久,蔡承文正在讀高中的弟弟蔡承武就輟學了。
他和蔡承香一樣住進了我們家,也出門去找工作,成天窩在家裏不分晝夜地打遊戲。
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蔡承武竟然迷上了網絡賭博,欠下了巨額賭債。
債主找上家門後,張翠花竟然逼我賣房為蔡承武還債。
在遭到我拒絕後,她便經常罵我是生不出蛋的母雞,罵我配不上她兒子,處處挑撥我和蔡承文的關係,聯合蔡承香和蔡承武一起打壓我,我因此患上了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