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悲了,我舔上了我家女仆的女兒——白 夢瑤。
就是因為我對白 夢瑤無限的跪舔和放縱。
使得她們娘倆在我們李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直到有一天,老女人跟白 夢瑤合起夥來,騙我簽下了贈予合同。
她們騙光了我們李家所有的財產。
為了做到查無證據,壞母女放火燒了我家的別墅。
我的爸爸和媽媽最終慘死在這場大火之中。
都怪我,是我引狼入室,以致於害死了爸爸和媽媽。
我懷著痛苦萬分的心緒,從臨江市的百層珍珠塔上跳了下去。
或許,隻有這樣做,才能稍稍緩解我對爸爸和媽媽愧疚萬分的心情。
......
1
奇跡般的,我重生到了一年前。
這時,我的爸爸還在當著副省首。
我的媽媽,依然是全市最大的珠寶女總裁。
我對自己說,李子清,上天給了你重來一次的機會。
你再也不要做舔狗,一定要多孝敬爸媽,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
......
早上,我在自己那寬大的床榻上起床。
整理著今天的校服,準備吃過早點,就去臨江市一高中上學。
爸爸和媽媽都很勤勞,他們己經去上班了。
我走下了我所在的二層別墅。
來到一層的用餐區,氣惱的喊道:“白姨,早點給我準備好了嗎?”
白姨,名叫白娟。就是白 夢瑤的母親。
因為白 夢瑤一直在跟自己的母親生活,也就跟了她媽媽的姓。
此時,白娟的野心還沒那麼大。
最多,隻是偷著在我家拿些值錢的東西出去賣。
因為我對白 夢瑤的縱容和喜歡,所以白娟也得到了我的照顧。
這也是使得白娟在日後“無法無天”,做下滔天大罪的根源。
以往,我生怕給白娟添麻煩,都是買早餐吃的。
我不僅不會讓白娟幹活,每天還會給她千八百塊錢的小費。
她這個仆人,當得就跟主人沒什麼區別了。
可是,今天,白娟麵對跟以往大不相同的我,也是神情一變。
不但沒有得到小費,還要求她幹活?
白娟說道:“子清啊,你不是不吃早餐的嗎?”
我冷冷的注視著白娟。
怒斥道:“放肆,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主,你是仆。子清也是你能隨便稱呼的?”
“再有,不管我吃不吃,準備好早餐是你這個仆人應該盡的本份。懂?”
白娟立刻就被我罵得有些頭腦發蒙。
不但沒有得到“順理成章”的小費,還被罵了一通。
白娟也不敢反駁,急忙去準備早餐。
可是,她剛把意麵炒到一半,我就說道:“老不死的,你是不是真老了。”
“做個意麵也這麼慢。你是想把我餓死嗎?”
“算了,不吃了。我出去買著吃吧!”
白娟愣住了。
從來沒有過的,她居然被我稱做“老不死的”。
臨出門時,我在上司機的專車之前,還特意警告了她一句:“姓白的,不願意幹 你就滾。”
“幹這麼點活就磨磨機機的,我們李家可不養閑人。”
這老太太,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相信,用一句遊戲素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爆擊一萬點打在她的身上。
我坐上了司機馬叔的防彈大奔。
在半路上,我叫馬叔給我買了一個三明治和一碗豆漿。
當我到學校的時候,三明治和豆漿都進了我的肚子。
我所在的臨江一高中,隻有兩種學生。
一種是尖子生,他們成績優異,是各中學選送上來的“尖刀隊。”
一中出成績,全靠他們了。
另一種,就是我這種學渣貴族生。
學校要想出“效益”,沒有我們這些貴族生支撐也是不可能的。
我下了車,來到了校門口。
卻見到白 夢瑤和花溪正站在門前東張西望。
看到我走了過來,她倆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看得出來,她們倆是在等我的。
前一世,為了能讓白 夢瑤做我的女朋友。
我把我這一百四十的智商全都用在了怎麼取悅白 夢瑤這件事上。
情人節,生日,國慶,年節,雙十一,我一樣不落。
她想要的禮物,我會買給她。
她沒想到的奢侈品,我也全都幫她想著,送給她。
可是,對她無限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她跟她的母親,全都是凶手。
是她們,害死了我的爸爸和媽媽。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這種悲劇再發生。
白 夢瑤是校花級別的漂亮女孩,花溪是白 夢瑤的好閨蜜。
兩個女孩攔住了我。
白 夢瑤凶巴巴的對我說道:“李子清,你幾個意思啊?”
我完全不鳥她。
問道:“什麼幾個意思?滾!”
“我不怎麼愛跟窮人講話。快開課了,別耽誤我上早自習。”
白 夢瑤和花溪都沒有料到我居然這麼“吊”!
一時間,她們都適應不來我態度上如此大的轉變。
白 夢瑤問道:“你是不是在家裏管我媽叫老不死的?”
我反問道:“主人這樣稱呼仆人有什麼不對嗎?她不是個老不死?”
白 夢瑤一時語塞。
急道:“哼,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
“說到底,你隻不過是個學渣。你這種人,隻會靠父母的餘蔭顯示自己的高高在上。”
“你什麼本事都沒有。你不能自食其力,更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考出好成績。”
“未來,是屬於我們這種品學兼優的高材生。而不屬於你這種社會敗類。”
我冷笑連連,都有一種笑到想哭的感覺。
上一世,白 夢瑤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就是用這一種近乎悖論的言語,征服了我的內心。
使我把她當成了白月光,意難平。
但是,現在,我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