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辦公室裏的物品幾乎都搬空了，隻剩下一張桌子，牆上掛著兩幅歪歪斜斜的畫。

庫房裏還殘留著一些瀝青的痕跡。

“您是這家廠房的保管員嗎？”

蘇啟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

“什麼保管員呀？我是這裏的廠長。廠子黃了，單位就讓我在這裏守著，直到把這個廠子租出去，或者國家另作他用。”

“那這個房子是年租還是月租？”

蘇啟吸了幾口煙，看了一眼張晉，眼神有些複雜。

如果說年租，他擔心張晉用不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