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對邢正撒謊,偏偏邢正又很聽他的話。
我死了,周恬怎麼可能聯係的到我?
周恬說我在旅遊,邢正不再費心思關心我的事情。
在邢正沒有注意的地方,周恬勾了勾我的嘴角。
她是我的姐姐,真是壞透了。
夜晚,邢正陪周恬一起吃的飯。
保姆做了蝦,邢正親自為周恬剝蝦。
「謝謝,邢正。」
周恬衝著邢正甜甜一笑。
他從來沒有為我剝過蝦。
我看到綜藝上有人為自己的妻子剝蝦,我讓邢正為我剝。
邢正怎麼說來著?
「自己沒有長手嗎?要吃自己剝,不想吃就別吃了。」
可他願意為周恬做。
我真的很羨慕周恬。
飄在一旁,我看著兩人幸福的像是夫妻一樣,心口很疼,原來人死了,也會心疼的。
一早,邢正又去了警局。
市裏特意派來重案組來,配合邢正一起破獲這場碎屍案。
會議室裏,邢正牽頭,我哥也在現場。
大屏幕上,是我身體的照片。
他們在分析探討,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
「這手法,和三年前的一場凶殺懸案十分類似。」
「我們做了一些分析,死者遭受過極起惡毒的折磨。」
「屍體全部拚湊完成,除了一小部分和頭骨沒有找到,指紋也被磨掉了,找到的太過於順利。」
「所以,你懷疑是仇殺?」
我哥忽然開口,問著上麵正在分析的警員。
警員點了點頭。
「對,是仇殺!情殺的可能性機率不足百分之一。」
「什麼樣的仇恨會讓嫌疑人把人給害成這個樣子,實在是瘋了!」
「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解恨。」
有些警員看不下去,沉著臉罵道。
「找到的太過於順利,又和三年前的一起懸案一樣,同一個凶手。」
「他企圖報複,在挑釁我們,三年前負責這起案件的是邢正。」
我哥順著警員的話,繼續往下推測。
「邢正!他們是不是挑釁你?!」
我哥叫了邢正一聲。
他一下子猜到我。
我的哥哥真的好厲害,重案組的大神,我最崇拜哥哥。
確實,是邢正得罪的那些人。
他要報複邢正,三年前的懸案,邢正一直在查,從沒有放棄。
那個人快要抗不下去,他說家屬都放棄,邢正還不放棄,一定要搞死他。
他恨邢正,邢正不給他活路,他也不給邢正活路。
嫌疑人把我綁走,逼著我給邢正打電話。
電話通了,對方威脅邢正。
「你的妻子在我手裏,你要想救她的話,來找我,東郊的爛尾樓。」
「周婉婉,這回都開始請演員來陪你演戲,玩綁架,還讓我去爛尾樓,你真是可笑。」
邢正氣的不輕。
他正在陪著周恬看日出,我打擾到他了。
嫌疑人見邢正不離,惡狠狠的開口。
「不來的話,我弄死她,你的妻子,你也不管了是吧。」
「真的嗎?她要死了吧,死了最好吧。」
邢正無情的說。
「好,好,好,邢正不來,你去死吧。」
我當時實在是慶幸邢正沒有出現。
他要殺的是邢正,邢正不來。
嫌疑人為了給邢正教訓,泄憤,把我殺了,分屍掉。
「不是!當時我沒有暴露。」
當年的懸疑案,他有參與,因為身份,他沒有暴露過。
邢正沉默了兩秒,他在一旁拿著筆,開始畫了起來。
我湊過去,他身邊已經堆了好多廢棄的稿子,白色的紙卷成一團,丟了一地。
這會子,似乎順利了一些。
邢正畫出的輪廓向像我,頭發比我長一些,眼睛,他畫到眼睛了。
這眼尾一看便是我的,我和媽媽長得很像,眼尾都要翹一些的。
邢正要發現我了吧,他肯定猜出來這起凶殺案的無頭女屍是我。
他真的太厲害了,邢正是最快發現我的。
如果他知道我死了,會怎麼樣?
是不是會相信周恬在撒謊!
他會難過嗎?
我緊張到不行,感覺自己的手心都在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