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虞兮差點沒當麵吐出來。
“陸遠洲你還真會惡心人,這話你說出來我都替你羞,婚約的事你心裏沒一點數?”
虞兮撇開了臉,自己情緒確實有些激動,如今還在錄節目,隻要稍微一點兒動靜就會被別人給聽了過去去。
“你最好是清醒一點,現在還在錄節目,放開。”
“兮兮,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樣,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可你眼裏從來就沒有我。”
陸遠洲有些失控,他看著麵前虞兮冰冷的模樣心有不甘。
“陸遠洲你發什麼神經,放開!”
虞兮的手腕被緊緊的抓著,想要掙脫卻根本就掙不開。
陸遠洲依舊不依不饒,甚至想伸手去抱她,他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了,也不在意什麼錄節目了,站在了虞兮身邊的應該是自己。
“放開她。”
刹那間,陸遠洲的手臂被抓住,何牧嶼不知何時趕了過來,沉著臉,一雙眸子幽深帶著點不屑。
虞兮手腕被鬆開的一瞬,她就連忙後退著。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陸遠洲氣急敗壞。
“在這裏我是她男朋友。”何牧嶼輕描淡寫著。
“何牧嶼看來你是認不清事實啊,她是我未婚妻,即便你現在站在這裏又算得了什麼,我和她的婚期很快就會定下來,到時候全世界都會知道,你呢,你算得了什麼,一檔節目而已你還當真了?”
“當不當真不是你說了算的,他現在是我的人,算不算個東西也輪到你評頭論足,你自個什麼貨色你心裏清楚,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輪得到你放屁。”虞兮也沒什麼好臉色直接抓著何牧嶼的手,“滾遠點,在我麵前聒噪也要看看你有沒有資本。”
虞兮直接拉著何牧嶼離開,兩人一走,陸遠洲的臉就陰沉的不像話。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虞兮總是維護著何牧嶼,從前何牧嶼無時無刻地壓著自己一頭,現在變得這麼落魄,可依舊還能次次的打自己的臉。
虞兮拉著他走得很快,直接帶著人進了房間,準備開口說話想起來房間裏還有監控。
忍了忍之後開口道,“你怎麼過去了。”
“剛好路過。”隻是回話的時候,何牧嶼一直盯著和虞兮牽著的手,
虞兮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這才猛然的撒開,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就是著急拉著你走而已。”
“哦,我又沒說什麼,你慌什麼。”
“你才慌了,我慌什麼,不就拉你一下手嗎?我親都親了,睡都睡了,我還在意拉你一下手?”虞兮每次不好意思或者緊張想要掩飾什麼的時候,說話就會理直氣壯幾分,此時就是這樣。
何牧嶼嘴角帶著點笑,向她靠近,虞兮吞咽著口水,有些緊張的後退著,結果沒退幾步就直接靠在了牆上。
“在錄節目呢,怎麼什麼話都朝著外麵說?”
兩人靠的很近,呼吸都噴在了彼此的臉上。
虞兮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耳根瞬間發紅。
何牧嶼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耳根上,隨後輕笑著伸手去捏她的耳垂。
虞兮想要躲開卻被他圈在了懷裏。
何牧嶼湊到她耳邊,確保兩人說的話攝像機錄不到聲音。
“罵陸遠洲的那麼兩句給我罵開心了。”
虞兮一張臉瞬間漲紅,眼睛都瞪圓了,“你也在發神經是嗎?”
何牧嶼輕笑著,隨後扯開了一點兒距離,“還在錄製節目我有分寸,不過你也別忘了之前咱倆說好的,這個月可沒剩幾天了。”
說完何牧嶼後退幾步隨後進了衛生間。
虞兮在原地愣了幾瞬......
唔,好丟臉,顯得她好沒見識啊,怎麼何牧嶼光是說幾句話她就臉紅了呢,好丟臉。
虞兮捂著自己的臉直接趴在了床上,像隻鴕鳥一樣。
何牧嶼出來就看到虞兮這副模樣,“你在幹什麼。”
虞兮聽見聲音,掀開枕頭看著他,“你不是去洗澡的啊。”
“我洗過了我洗什麼?”
虞兮,“我是關心你。”
虞兮進去洗澡之後,何牧嶼看了會手機,最後看看時間果斷的起身把攝像機給關掉了。
這下子沒了監視倒是自然很多。
隻是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此時聽著衛生間的潺潺水聲,何牧嶼的腦海中不經想起上回的一幕幕。
何牧嶼重重地閉上了眼開始深呼吸。
虞兮泡了會澡,心情美美的。
長發濕漉漉地搭在了肩上,一身水汽,開了門後就看到何牧嶼抬眼看向自己。
這怎麼眼眶有點兒發紅啊。
“你哭了?”虞兮下意識地問。
何牧嶼實在是不想和她說這些廢話浪費時間,於是直接起身去了浴室。
剛關上門,何牧嶼就聽見了她幸災樂禍的聲音,“不是說不要洗澡嗎?哈哈哈哈。”
何牧嶼雙手撐在盥洗台上,鏡子上有一層水霧。
餘光卻瞥到了臟衣簍裏,虞兮扔在最上麵的內衣,黑色的......
虞兮看著浴室門關上也有好一會兒了,聽到了水聲。
突然何牧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沒拿衣服,你從我行李箱裏拿一套給我。”
虞兮沒動作,笑話,讓她拿她就拿啊,她這麼聽話?
等了幾秒之後,何牧嶼估計也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你要是不拿我自個出來。”
說著就聽到了哢嚓聲,隨後門真的就被推開了一條小縫隙。
“我拿,你別出來了。”
何牧嶼要是光著出來,那吃虧的是自己啊。
何牧嶼的衣服也是一套一套的收納進行李箱的,虞兮拿了一套之後想了想還拿了一條內褲,走到了門邊,“喏。”
隨著門被拉開一條縫,虞兮看著伸出來的胳膊,正準備把衣服放在他手上,結果一瞬間虞兮的手腕就被抓住,整個人直接被帶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