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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教授上課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本身金融學專業課的課程就很枯燥無味。

虞兮好些年都沒接觸這些,聽了課之後曾經的那些記憶都紛遝而至。

總算這麼多年學的內容也沒還給老師,好歹還是能記得一些的。

教授也找了何牧嶼答題。

這種簡單的題目,在何牧嶼麵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虞兮這邊老師開著玩笑說要上點難度,看前幾年學的內容是不是還給老師了。

但其實問的也是專業課的內容。

“這位新來的同學我看著有點眼熟,之前是不是也來聽過課啊?”教授一開口,班上那個很多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陸遠洲的身上。

虞兮也算是想起來了,陸遠洲還真的來上過課。

那段時間家裏有了這個意思之後,陸遠洲每天都來她麵前刷存在感,還陪著一起來上過課。

虞兮有點兒頭疼。

陸遠洲點點頭,“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來聽過,沒想到老師記性這麼好,還能記得我。”

“看來你對我們專業很感興趣。”

“了解的不多,隻是覺得老師您上課還很有意思。”

“這位新同學很會說話。”

這節課一結束,下午還有一節電影鑒賞課。

陸遠洲這邊還是要和董珞珞見麵的,走之前還不甘心地看了虞兮幾眼。

虞兮整理著自己的小包跟著何牧嶼朝著鑒賞課班級走。

“晚上你要住宿舍嗎?”

“要不然住哪?”虞兮覺得他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不太想跟你分開。”何牧嶼歎了口氣說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的啊,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他這人可能是不能混娛樂圈的,才兩期節目就給自己立了好幾個人設,這都是得被網友追著罵死的節奏。

“剛剛。”

班上兩邊的窗簾全都拉上了有些黑黢黢的,兩人挑了個靠後的位置坐著。

電影鑒賞課倒是有不少的小情侶。

虞兮之前也陪著薛染來上過這種課,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這邊放的都是些老電影,等到人來的差不多,電影也就開始了。

國外的大片,虞兮還沒看過,隨著電影開場,整個班級都安靜了下來。

有點像之前的黑白電影,故事敘述的內容差不多就是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因為時代因為現實最後被迫分開。

虞兮每次看到這樣的故事,其實都是有點悲哀的。

彼此相愛的兩個人,明明相愛的過程就很艱難,好不容易確定了關係,可隨之而來的是一次次地絕望。

好像他們成了一種鋪墊,就算再相愛又能怎麼樣,還是得分開。

不管是編劇還是小說作者其實都挺喜歡寫這樣的故事。

虞兮有點兒難受。

看到女主鬱鬱不得誌,最後死的那一幕心裏還是堵塞的很,還是忍不住流了淚。

虞兮低著頭準備平靜一會兒,一會兒電影結束之後還要去衛生間補個妝。

自己年紀也不小了,之前也演過這種愛情劇啊,怎麼現在看個電影還能哭得稀裏嘩啦的。

這種電影竟然也會跟著共情。

什麼愛而不得,什麼相愛的人就得分開。

不會的,她虞兮隻要喜歡上了一個人,就永遠都不會放手的。

什麼家族什麼身份這些對她來說都沒用。

可明明心裏是這麼想的,但還是覺得心臟的部位有些疼,絲絲麻麻的酸澀感充斥著自己。

正在這個時候,虞兮察覺到自己的手背一熱。

屏幕裏的燈光微弱,虞兮看著蓋著自己的手。

身旁的何牧嶼目光直視著前方,好像這個動作很是漫不經心。

虞兮盯著他的手,明明這人也沒做什麼啊,但就是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

悲傷並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最起碼在自己難受的時候身邊還是有一個人陪著的。

虞兮翻轉了自己的手,與他的手心相貼在了一起,隨後十指緊扣。

電影結束之後,老師布置了個任務,讓大家回去之後以男女主角的視角闡述一下,如果自己是當事人,在家族種種利益的驅使之下,自己會怎麼選擇。

從電影院出來,虞兮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此時他們好像和普通的小情侶一樣,手牽著手從班級裏走出來。

虞兮盯著兩人扣在一起的手,很溫暖。

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虛幻。

可虞兮的心裏還是有一杆秤的,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何牧嶼對她好不過就是在錄製綜藝,而他們之間也不可能。

虞兮突然收緊了自己的手。

何牧嶼停下了腳步,“怎麼了?還沒緩過來。”

虞兮搖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我這隻手也有點冷啊,怎麼辦?”

何牧嶼看著她故意伸出來的手。

“總不能這樣走路吧。”

何牧嶼把她晃蕩的那隻手也牽了過去。

兩人對視著,突然笑了出來。

“算了算了,不太冷了,這樣走路有點兒像螃蟹一樣。”

何牧嶼看著她臉上可算是露出了笑容,“還是笑起來好看嗎?別哭。”

虞兮哼了一聲,“隻要你別氣哭我,我也不會哭了。”

虞兮剛說完就看到何牧嶼的眼神變了,總覺得下一秒好像要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隻是礙著身上還帶著麥克風,還在鏡頭麵前才忍了下來。

雖然不曉得他要說什麼,但是何牧嶼嘴裏就沒什麼好話。

傍晚的時候,走在湖邊,迎麵吹著了涼風,河岸邊的楊柳紛飛著。

“這幾隻天鵝,怎麼這麼多年還是這樣啊。”

何牧嶼側頭看了她一眼,“其實你之前見到的那兩隻天鵝已經去世了。”

虞兮怔了怔,“生病了嗎?”

“應該是生病,一隻去世了之後,另一隻也跟著走了,沒幾天的事。”

何牧嶼記得天鵝去世的那天他下課剛好路過這邊,也是偶然間看了幾眼。

虞兮知道這湖裏麵的天鵝一直都是成雙成對的,沒想到也會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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