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頭正是最烈的時,他被曬得兩眼直發黑。耳朵和臉頰怕是已經被暴曬蛻皮,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疼著。
轉頭一看,周應淮正躺在陰涼處,雙手枕在頭下,臉上蓋著草帽,翹著二郎他睡覺。
殷禮文一陣火大,“憑什麼我幹活你休息?”
草帽下,周應淮的聲音依舊能聽出幾分冷意。
“你說為什麼?”
因為剛才大家在幹活的時候他偷懶休息,他歇夠了,自然輪到他去幹活。
因為當年他就是給人做牛馬,而周應淮才是那個發號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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