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她是要什麼？”
既然景雲敢直接服下，莫離也願意相信他的決定。
“或許......是婺城。”
景雲蹙眉，眉間那一點朱砂比起從前要鮮豔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女人是衝著婺城來的。”
他有一種直覺的，那個玉貴人的出現不是偶然。故意靠近景胤傑，故意靠近他們。
“婺城？”
莫離卻沒有想到這一點。
婺城對外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傳說，還是一個誰都不能找到的傳說。
除了十八騎和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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