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明知道是我姐姐,卻來搶我的人,她還真是厲害。”
話語之中的惡意毫不隱瞞,但也沒有人在意,畢竟鬱依依可是發現二人親密,尤其還是在剛剛獲救的時候。
鬱南山的臉色一變再變,隻是將視線落在這鐘晚身上,要求又一個更好的解釋。
她察覺到對方變換的臉色,嘴巴張了又張,最後一個字也沒有說眼中卻多出不少水汽。
哭又不是鬱依依一個人會,她也可以。
而且還因為她自己的聰明,可是要在鬱南山那裏更加得寵,更加有用。
但她忘了,鬱依依可是剛剛戳穿二人的事情,鬱南山哪裏可能有那麼多的態度。
冷哼一聲,抬手拍在了桌子上。
“哭什麼哭,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就是我們說的那樣,至於為什麼能夠分辨,完全是因為她是依靠在一個男子身上,而不是被人扛著離開。”
鐘晚說這有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露出那雙濕潤眼眶通紅的眼眸。
沈靖言心疼得不行,但為了不讓人難做,還是配合著應聲。
“那日之事真就碰巧,至於為何不找到依依妹妹直接詢問,是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在府上。”
“你明明都說了是找的鐘晚,現在又改口了?”
鬱依依臉上的表情更是古怪,眼睛不斷在鐘晚,還有自己的身上掃過,最後還是看向了鬱南山。
他什麼也沒有說,但緊抿著嘴唇眼睛瞪得如同銅鈴地看著沈靖言,似乎隻要這人說謊,就會給人一個遺忘不了的教訓。
察覺到這一點,沈靖言的臉色再次變化,視線依舊停留在升本的鐘晚身上。
她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身子,妄圖讓人看向現在最該看的鬱依依。
真是個麻煩,明明先前都沒有這種事情。
難道是這鬱依依察覺到什麼?
鐘晚有些擔心,但也不能將事情繼續這樣,輕聲說道:“事情真就是這樣,妹妹一定是誤會後太過氣憤,才會說剛才的氣壞,靖言哥哥也是誤會了妹妹和宴大人......”
“誤不誤會難道我能不清楚?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鬱依依可不準備讓人給沈靖言將著婚約給續上,說著說著就擠出了眼淚。
當然哭得稀裏嘩啦是肯定不行,隻是垂下眼眸,肩膀不斷顫抖讓人知道她在無聲無息地哭。
鬱南山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這樣的女兒,自然是知道她在其中受到多少委屈。
火爆的脾氣讓鬱南山根本就忍不了,猛然拍在桌上,嚇到所有人都不敢動作。
剛要解釋一番的沈靖言臉色愈發陰沉,還想要甩袖離開,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我不知道你們二人為何一同出去,但你既然找到依依,就應該將人帶回來,那是你的未婚妻。”
“可你不但沒有將人帶回去,甚至明知道她被人欺負不救人,還在被人汙蔑後想來退婚,甚至還惡語相向真是......”
鬱南山的臉色更是陰沉,抬手指向門外意思不言而喻。
“我說了,是她不願意跟我們走,並不是我......罷了,遇到這個刁蠻任性的女子真是我倒了八輩子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