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對此，紀宏雄氣得臉都漲紅了，“你給我站住！”

他手上的手拐重敲在瓷磚上，聲音清脆又刺耳，“既然你不想聽我說她，那我問你，瑞億集團上周失去競標資格的事是你做的吧？昊誠得罪S.A集團高層的傳聞也是你故意讓人傳的。”

他並非是在質問，而是肯定。

溫辭腳步微頓，轉身，“是我。”

他承認得坦然。

他不奇怪紀老爺子能猜到這一層。

大多數人都知道S,A集團是烏恩起家，但他們都不清楚，烏恩其實是溫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