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鐘,南卿接到了宴忱辭的電話。
“我的西裝,洗好了嗎?”
南卿沉默著掃了眼還掛著客臥門上的那件西裝,眼神已經麻木了,不見半點瀲灩,張開嘴時,才發覺自己熬了一整晚,就連嗓子都是沙啞的,“沒有。”
那如同生鏽鋸子拉木頭的聲音,讓宴忱辭有些意外,“嗓子怎麼了?”
“沒怎麼,”南卿語氣仍舊寡淡,“西裝我晚點會洗,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要繼續睡回籠覺了。”
宴忱辭心裏多少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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