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辭怎麼也沒想到。
他離開不過短短兩個小時,南卿便發起了高燒。
但再看看床邊仍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那套病號服,又好像能想到了。
宴忱辭額角的太陽穴突突狂跳,將被子給掀開,發現南卿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體溫給烘幹了。
但床單和被子卻明顯洇濕出了一個明顯的弧度,觸手潤.澤。
“南卿,你想反抗我,也不該用這樣自殘的方式。”
宴忱辭說著,便打算彎腰將南卿從床上抱起來。
和之前情況相同,他的手還沒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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