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林蝶雨跟靈兒這樣站著，又站了很久，周圍的人來來往往的，看著這兩位舉止怪異的姑娘，也有人相聲的議論著她們，靈兒都聽著，林蝶雨卻還是沉默著，靈兒也不知道林蝶雨現在在想什麼。又過了一會，林蝶雨說：“你說老天是不是跟我過不去，這感覺就像煮熟的鴨子，然後飛了。”靈兒被小姐的話嚇到了，說：“哪能啊，煮熟的鴨子怎麼會飛了呢？”林蝶雨說：“靈兒，你不懂，眼看我們就要得到這家酒樓，開展下一步的工作，偏偏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酒樓的老板回老家消失了，現在要叫我們兩個人怎麼辦呢？”玲兒也不知道怎麼回到林蝶雨的這個問題，靈兒想了一會說：“小姐，我們先回府裏吧，酒樓的事情，我們再從長計議。”林蝶雨說：“靈兒，看來我們也隻能這個樣子了。”說罷，林蝶雨跟靈兒兩人回到府裏，林蝶雨一坐下還是沉默不語。靈兒找到了那天的地圖，獨自一人研究起來。少了小姐，靈兒不知道從何下手，雖說是自己弄來的地圖，弄來的資料，但是此刻靈兒的心裏真的是一點底都沒有。靈兒就這樣看著，不知道怎麼辦。林蝶雨沉默了許久，看著靈兒說：“靈兒，把地圖拿過來，我們一起看。”靈兒頓時來了興致，一下就把地圖都抱了過去，很有興致的等著小姐給自己講，然後兩個人一起研究。但是林蝶雨從上麵看了很久，也沒有說一句話，很是失望的把地圖撇在一邊，然後去床上躺著了。靈兒被小姐反常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問林蝶雨說：“小姐，怎麼了，你沒事吧？”林蝶雨說：“靈兒，除了那裏，我們根本就沒有別的去處，現在除了找到那個酒樓老板，我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林蝶雨表現的異常無奈。靈兒隻好收拾起地圖，然後坐在小姐的旁邊。

林蝶雨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想自己該怎麼辦，這件事情該怎樣繼續下去？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出來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林蝶雨第一次這樣無奈，覺得無計可施。靈兒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小姐。靈兒跟林蝶雨說：“小姐，我出去看一下，很快就回來，您不要想了，累了就休息一下。”林蝶雨答應了一聲。靈兒就走了。靈兒出了林府，就直奔那家酒樓，靈兒此行前去是為了查清酒樓老板為何離開，靈兒也知道可能並不會有結果，但是就是有一種好奇心，驅使著靈兒這樣做。靈兒很快就來到了這家酒樓，酒樓還是老樣子，門上掛著那個暫停營業的牌子。雖說靈兒早就意識到會是這樣，但是這次靈兒沒有跟上次那樣，這次靈兒站在酒樓門前，然後向圍觀的人群問了很多問題，靈兒說：“你們有沒有人知道這家酒樓的老板幹什麼去了？”人群中有人回答道：“回老家了。”也有人回答道：“可能是酒樓生意不好就關門了吧。”說完人群中傳來了很多笑聲。靈兒接著問：“有沒有知道這家酒樓的老板回老家做什麼去了？”人群中有人說：“開不下去自然就回老家了唄。”人群中又傳來了很多的笑聲，也有人說：“他可能是回家探望老母親了，前不久在這裏吃飯的時候，聽這家酒樓的老板在跟夥計說什麼事情，我好奇就聽了幾句，說是要回老家看望老母親。”靈兒聽了這話趕忙問道：“你們有沒有人知道這家酒樓的老板的老家在什麼地方？”人群中一片沉默，人們在議論著什麼，靈兒想聽，仔細去聽也沒有聽清楚。然後靈兒大聲的說：“不要在議論了！你們有沒有人知道這家酒樓的老板的老家在什麼地方？”靈兒這次加重語氣的確是有作用的，人群中沒有人議論了，這時一位老大娘說：“聽說這家酒樓的老板是個大孝子，老家在城西60裏的小村裏，忘記那個村叫什麼了，但是你到那裏一打聽大孝子，都是婦孺皆知的。”靈兒有些激動的問道：“大娘，您是怎麼知道的？”這位大娘說：“現在說是十年前了，這位老板接自己的母親到這邊來，住了不久，一天我們一起在市場上買菜歇息就認識了，聊了很多家長裏短的，知道了他家裏的很多事情，也就這一麵之緣，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聽說是他母親說不習慣這裏的生活，然後又回老家了。那時候聽說她家就在城西，走60多裏路就到了。”靈兒聽了真是激動萬分，拉著大娘的手說了幾句謝謝，就連忙跑著回林府了，想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消息給小姐說。

靈兒回到林府，跑得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了，靈兒跑到小姐的房間，然後做下倒了一杯水喝，林蝶雨聽到是靈兒。看到靈兒的樣子，林蝶雨忙問：“怎麼了，靈兒？”靈兒咽下一口水，對小姐說：“我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小姐要先聽哪一個？”林蝶雨見靈兒的樣子，還來掉自己的胃口，就說：“你這個壞丫頭，有事快點說。”靈兒吐了一下舌頭回答道：“我又去那家酒樓了，酒樓還是那個樣子，但是我得到了一條重要的消息。”林蝶雨一聽來了興致，趕忙從床上下來，坐到靈兒的身邊，說：“快點說，什麼消息？”靈兒回答道：“我問到了店老板的老家在哪。”林蝶雨一聽到這個消息，眼睛裏麵頓時充滿了光芒。一時間高興的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靈兒見狀，忙吧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跟林蝶雨講了一遍，林蝶雨很是高興，因為終於又看見了希望。仿佛勝利就在不遠的前方，林蝶雨合計了一下，然後對靈兒說：“靈兒你快點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出發區城西！”靈兒說：“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可不能私自做主，我們要跟老爺說一聲，這麼遠的路，我們也不能走著啊，讓老爺給我們派一輛馬車才行，要不跟老爺說，這些都是不行的。”林蝶雨一想這是這個事，就對靈兒說：“這些你不用管了，按收拾一下東西，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靈兒一口答應小姐說：“沒問題，你就放心吧，小姐。”於是靈兒就開始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林蝶雨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去前麵大廳去找老爺。

靈兒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把這兩個小包袱放到櫥子裏，然後自己坐到外麵的椅子上，等著林蝶雨回來。林蝶雨這邊去大廳跟書房都沒有找到老爺，隻好回來，卻在路過花園的時候恰巧看到了老爺跟娘親在後花園一同賞花。領跌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向涼亭走過去，老爺跟林三夫人也看到了林蝶雨走過來，自然是十分高興。林蝶雨上去請了安，然後坐在一旁，老爺跟三夫人就問自己的很多問題，自己也都一一回答，林蝶雨沒找到機會說自己的事情，就一直在等著機會。三個人還有一群丫鬟們在後花園一直逛著，一隻逛到夕陽西下。老爺已經略顯疲憊，正要回書房，林蝶雨一下叫住老爺說：“爹，女兒在府裏怠倦了，想出去逛逛，挺說城西不錯，我想出去看看，您能給派一輛馬車不，不然走著會走累的。” 林老爺聽到這句話，先是有些吃驚，但是心想畢竟女兒長大了，也該多見見世麵，但是轉念一想，女兒那需要這些，從府裏多學點琴棋書畫就好了，便說：“城西有什麼好看的嘛，又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看，你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府裏，你一出去我們都多擔心啊。”林蝶雨聽到這句話，說：“爹，你就讓我出去看看吧，多鍛煉鍛煉，見見世麵，看看眼界，多好啊，你說是不是啊？”林老爺還是堅持著，身旁的林三夫人看不下去了，說：“老爺，蝶雨想出去看看也未嘗不可，你規定好時間，再派些隨從就好了啊。”林老爺聽到這話說：“你晚些出發早點回來，我拍幾個人在路上跟你一起去，你自己去我跟你的娘親都著實不放心。”林蝶雨聽到這話，忙說：“好呢，好呢，爹記得給我派輛好些的馬車才行啊。”林老爺聽到這句話，哈哈大笑起來。林三夫人也說：“你這孩子。”說完也笑起來，一片其樂融融的溫暖景象。林夫人說：“既然過來了，就一起吃了飯再走吧。”林蝶雨心想也好，就說：“好啊，好久沒過來一起吃飯了呢。”三個人就一起去大廳，吃過飯，林蝶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跟靈兒說這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