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穿綠色手術服的醫生朝著她們走過來，手中執著一個手術單，朝著她們看了又看，問，“誰是病人家屬，請馬上簽字。”
“我是！”
一個是姚黃的聲音，一個是晚來一步的莫清煙的聲音。
“哦，蕭夫人，蕭少夫人，一個簽字就夠。”
“我兒子怎麼樣？”姚黃握著筆，並沒有簽字，而是直接將筆遞給了身後的莫清煙，莫清煙的眼中火光閃動，亮了又亮，她迅速的接過筆，刷刷的在紙上簽好字。
“醫生，我兒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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