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個瘋女人罷了。”明俊灝眼神湧起對賈千金厭惡,語氣滿是鄙夷的道,賈千金是他的大學同學,一直以來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可他從來沒有理會過她,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因為心裏隻有蕭雨沫!
“她很愛你,你不可以這樣對她。”蕭雨沫見不得他這樣冷酷對待一個深愛他的女人,心裏對他更加憤恨,忍不住板著臉喝斥。
“住口,你沒資格這樣說。”明俊灝臉色陰沉萬分,語氣冰冷暴怒的吼道,眼神恨不得殺死她的瞪著她,聽到她的話,心裏刺痛不已,讓他忍不住想傷害她,該死的女人,她就真的不在意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蕭雨沫回過神,冷靜下來,不再說話,專心吃飯,他說的對,她根本沒資格,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她幹嘛要多管閑事!
吃完早餐後,蕭雨沫剛想坐在床上休息一下,手腕卻被明俊灝拽住,不安的心隨之升上全身。
“我要你。”明俊灝眼底充滿欲望的凝視她,有股勢在必得的決心,語氣霸道強勢的命令,那語氣是直接命令的,而不是尋問她的意願。
“不......”蕭雨沫眼底閃過一絲驚恐,手腕不斷掙動,想甩開他的束縛,然而強勢霸道,又忍了幾天的明俊灝,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蕭雨沫雙眼溢滿淒楚的淚水,狠狠的咬住雙唇,眼神死死的瞪著他,明顯的恨意圍繞著她。
三天後,市民醫院。
明誌楠一顆心不知飄到什麼地方,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身體靠向牆壁,眼睛望向玻璃外麵的風景,卻沒有任何欣賞之意,隻因他的心思早已裝滿了失蹤多日的蕭雨沫身上。
她在哪?為什麼家也不回,班也不上,一點消息也沒有。
“明、明醫生。”就在明誌楠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突然一道膽怯的嗓音出現在辦公室外,回過神一看,隻見一名穿著護士服、身影有些嬌小,臉蛋圓圓的小護士站在那裏。
“有什麼事嗎?”明誌楠回過神,語氣溫文的尋問,看到這個護士,剛剛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是蕭兒站在門外,正對著他微笑。
“明、明醫生,你、你還沒吃飯吧,這是我做的午餐。”護士心頭小鹿亂撞,連忙紅著臉的走進辦公室,把手裏的飯盒遞給他。
“謝謝。”明誌楠接過,心裏莫名的劃過一絲暖流,眼神無意的瞄了瞄她胸前係的小牌子,原來這名護士叫楚楠楠,她的名字就如她的人一樣,散發出陽光般的溫暖。
楚楠楠見他接受了自己的飯盒,眼底泛起欣喜的亮光,那愛慕的光芒閃耀的讓人忽視不了,她,楚楠楠,一直暗戀著明誌楠,其實她和他都是實習護士,而且和他是同一座學校畢業的,雖然不同班,可在學校第一眼看到他,就深深的被他溫文儒雅的氣質所吸引,明知道他有女朋友,卻還是如飛蛾撲火般的陷進去!
皇城黑堡。
三天了,在這鬼地方呆了三天了,除了房間是她的自由之地,外麵的一切都被禁止了,她蕭雨沫徹底被囚禁了!
不行,她一定要逃出去!可誰會幫她呢?念頭一劃過,腦海頓時閃過一抹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人就是前幾天放她離開的管家鬼布,話說,為什麼這三天都沒看到他?難道,明俊灝發現是他放她離開的,把他給殺了?不可能的,鬼布是他的人,他怎麼可能這麼殘忍,心裏雖然這麼想,可還是焦慮的離開房間想找明俊灝問清楚。
“讓開,我要見明俊灝。”蕭雨沫還沒踏出房間,就被門外守著的兩個墨鏡男給攔住,臉色頓時氣得一陣青一陣白,語氣憤怒的朝他們大吼。
墨鏡男不說話,隻是麵無表情,板著臉的,墨鏡底下的那雙眼不知在看什麼!
“你、你們......”蕭雨沫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跺了跺腳,憤怒的轉身進屋。
“你們下去吧。”就在蕭雨沫閃進屋時,明俊灝冷酷的聲音在墨鏡男身後響起,眼神柔和的看著屋裏生氣的蕭雨沫。
“明俊灝,我問你......”一看到明俊灝,蕭雨沫立馬迎上去,不客氣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一陣堵塞,眼神瞪大,想推開強吻她的明俊灝,卻被他強製的禁錮著身子,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唔,不、不要。”感到呼吸有些窒息的蕭雨沫,雙手推動著他的身子,語氣艱難的拒絕,搖頭想躲開他的攻擊。
就在蕭雨沫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死去時,明俊灝才放開她,蕭雨沫頓時拚命的呼吸,想要吸收新鮮空氣似的,不斷深呼吸。
“你、你這個無賴,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放我走,我還有工作的。”蕭雨沫緩過神後,眼神憤恨的瞪著他,控製不住的怒吼,胸口氣得起伏不定!
“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些嗎?”明俊灝陰沉著臉,眼神毫無溫度可言,語氣冷酷的尋問,心裏閃過一絲沉悶,他那麼想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幫派無心打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想緊緊的抱她,想要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想她,而她開口畢口就是想離開他,這叫他怎麼接受的了!
蕭雨沫經他一提醒,想起鬼布的事,語氣頓時焦急的尋問,“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沒看到鬼布。”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個管家,可她不想有人因為她而受傷。
“他,應該差不多快沒氣了吧。”明俊灝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很自然的在談論天氣,一點也不會因為殺一個人而愧疚!
“什麼?”蕭雨沫驚得差點站不住腳,臉上失去血色,眼神不敢置信的瞪著他,語氣憤怒的指控,“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放了你,他該死。”明俊灝臉色已經變得陰沉嗜血,語氣冰冷的流露出殺氣,眼神殘忍地一點人性都沒有,他並沒有殺他,而是放任他在地下室自生自滅罷了!
“他、他沒有,是我自己逃走的。”蕭雨沫有些心虛的不敢看他,高昂的氣焰減弱了幾分。
“是嗎?那我放了他,那些沒看住你的人,全都該死。”明俊灝眼底閃過一絲冷酷,語氣殘忍的道。
“不、不要。”蕭雨沫臉色發白,她心裏很明白,那些沒看住她的人就是門外守著的幾個墨鏡男,如果不是鬼布沒事,就是他們遭殃,不,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
“我求你放過他。”蕭雨沫紅著眼,語氣難過的乞求,心裏恨他,又恨自己,恨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恨自己為什麼要受他的擺布!
“求我?”明俊灝緩緩的逼近她,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閃過一絲邪魅,語氣陰冷的反問,嘴角揚起一股耐人尋味的冷笑。
蕭雨沫撇開頭,不想看他,沉默的不說話,算是回答了他!
“可以,但你要付出代價。”明俊灝語氣冷魅的道,眼底閃過一絲殘忍,心裏莫名的感到煩躁,為什麼明明想溫柔對她,卻往往總是做傷害她的事,難道他天生學不會什麼叫溫柔嗎?
“你、他是你的人,我管你要不要救他。”蕭雨沫氣得轉頭瞪著他,隨即失去理智的朝他吼道,他說的代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是嗎,來人,把布管家拿去喂狗。”明俊灝眼神一冷,語氣毫無溫度的扯開嗓子,朝門外的人命令。
“不準去,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蕭雨沫從震驚中回過神,連忙製止門外守著的墨鏡男,隨即恨恨的怒罵明俊灝,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對他忠心耿耿的人,而那人還是個年邁五十多的老人家!
市民醫院。
“滾出去,我要蕭丫頭。”醫院病房內,傳來南宮輝暴怒的叫罵聲,隻見病房一片狼藉,可以摔的東西都被他摔了!
“南宮董事,那個、蕭雨沫請假了,就讓新來的護士......”趙思裕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輝一個冰冷的眼神嚇得頓住,額頭直冒冷汗,一句話也不敢吭,而剛剛被南宮輝滾蛋的新護士,早已怕得逃逃之夭夭。
“你們在幹什麼?”突然,一道冷魅的嗓音在趙思裕身後響起,眼神冰冷疑惑的瞪著病房狼藉的一幕!
“南宮總裁,你、你總算來了。”趙思裕看到南宮華遠,仿佛看到救命的稻草,感激流涕的看著他道,隨即把南宮輝吵鬧的原因告訴他!
蕭雨沫幾天沒上班了,南宮輝就在醫院吵了幾天,誰都管不了,而南宮華遠這幾天都沒出現在醫院,也聯係不上,現在看到他出現,激動的隻差沒跪地了!
“你們先出去吧。”南宮華遠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語氣冷淡的對病房一群醫務人員道,得到命令的幾人,一刻也不想呆的離開了病房!
南宮輝看到孫子,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撇開頭,不看他!
“爺爺,別鬧了。”南宮華遠無奈的坐在椅子上,語氣淡然的勸道,眉頭微微皺起,湧起一股疲憊的神色,這幾天忙著公司簽約的事,他已經夠累了,真的不想來到醫院還要麵對爺爺無理取鬧的事。
“我沒有鬧。”南宮輝口氣很衝的道,仿佛在跟誰賭氣似的,一張臉臭的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十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