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見狀,顧不得身上的疼,趕緊起身陪著笑臉。
“小叔!就是她......”
陸時堪堪站穩,話還沒說完,陸淵往他肩頭一拍,陸時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而陸淵正好站在楚熹身旁。
“小叔,您別鬧,您怎麼來了?是來給我添禮的嗎?我就知道,還是小叔您對我最好!”
陸時跪在地上,扯出一個討好的笑。
“你也配?”
陸淵的聲音冷得沒有絲毫溫度,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陸時。
隻是一個眼神,就讓陸時全身一陣寒顫。
就連旁邊的楚熹也頓覺周身被陸淵渾身駭人的森寒籠罩,她紅唇一勾,很滿意麵前的這一幕。
說到底,她和陸淵私下的性子也都不了解,隻是為了報複陸時和楚菲才會和他有交集。
不過,結果似乎已經超出了一部分預期,陸時在陸淵麵前就如此喪家犬一般,一聲也不敢亂叫。
“熹熹,這些禮物可還滿意?”
陸淵轉身看向楚熹的瞬間,那雙深邃的眸子似乎多了一分柔和,映出楚熹的麵龐。
楚熹微笑。
這些禮物,果然不是陸時送的楚菲的,而是陸淵送給她的。
“我很滿意!”
楚熹回過神,對著陸淵眉眼彎彎。
陸淵將楚熹的每一個表情都盡收眼底,在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後,陸淵伸出了手。
楚熹伸手回握住男人的大掌,這一瞬,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夜緋,這就是你的保護能力?”
陸淵拉過楚熹的手,看到她泛紅的掌心,眸光驟冷。
“夜緋知錯!聽憑先生處置!”
夜緋瞬間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直視陸淵。
“不關她的事!有些事,我親自處理更合適!”
楚熹立刻替夜緋解釋,葉緋已經很用心的在保護自己了。
母親失蹤後,這麼多年來,夜緋是在她被欺負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的人。
哪怕她隻是聽從陸淵的命令。
楚家眾人隻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宕了機。
那個滿身殺氣的女人,竟然是陸淵的人?
還是特地派來保護楚熹的?
“沒有下一次。”
陸淵冷著臉對夜緋說道,夜緋應聲之後才站起身。
楚熹看著楚家眾人那恨不得將自己剝皮抽筋的臉色,微笑著往陸淵身邊挪了挪,挽住男人的臂膀,挑眉欣賞楚家這些人的臉色。
下一秒,楚熹整個人一輕,被陸淵打橫抱了起來。
楚菲震驚得張大了嘴,再說不出一句話去陰陽怪氣。
她心裏又是嫉恨,又是不解。
楚熹和陸時才分開不到一個星期,就已經是陸淵的未婚妻了?
那自己以後嫁給陸時,豈不是還得稱呼她一句嬸嬸?
且不說陸淵掌權人的身份,能從財勢上將她和陸時踩在腳下,就單是他和陸時的關係,自己都注定這輩子不可能再有機會出頭。
楚熹憑什麼能得到這些?!
她氣的要死,卻不敢發作,隻能拽了拽楚鴻業的胳膊。
“陸總,這......這是怎麼回事?她......”
楚鴻業被楚菲拽了拽,這才反應過來,他看向陸淵以及被穩穩抱在他懷中的楚熹,不解地發問。
“這門親事,楚先生滿意麼?”
即使楚鴻業是楚熹的生父,也是他正兒八經的嶽父,陸淵一如既往的居高臨下,也和楚鴻業的卑微形成了鮮明又強大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