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塵的頭上根根白絲在外招搖，黑色的發絲被藏在其中，不仔細看會以為他頭發全都是白的。
原來自己變成這樣了啊，他勾起嘴角，苦澀的笑漾在唇邊，沒有寒陽，外貌對他來說本就是身外之物，變成什麼樣又有什麼關係呢？
“爸，寒陽有消息了嗎？”他又問了一遍。
顧震東上前抱住了她的兒子，神情悲痛，“要是寒陽現在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比我更加心痛。”
顧夜塵沒有什麼反應，他哪裏管得了那麼多，他現在隻想找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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