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墨行淵沒有聽清施影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先出去了。”
施影在走出房間,帶上房門後,嘴裏又嘀咕了幾句。
“再說了,在燕京誰人不知,你可是不能人道,就算我對你有那方麵意思,你也不能抬頭做人啊。”
真搞不懂,就他這樣的,喬惜月為什麼一副非他不嫁的樣子,隻是圖他的顏?
搞不懂......
畫麵一轉。
喬家。
喬惜月一回家,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喬江海。
男人雖年近五十,但因過於優秀的五官,不僅不顯得老氣,反而為其平添幾分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
“爸!”喬惜月的眼淚不要錢的嘩嘩流著。
喬江海眉頭微橫,看著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喬惜月,出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他在問完這話的時候,注意到了喬惜月的半張臉腫成了豬頭,頓時臉色大變。
“誰打的你?敢對我喬江海的女兒動手,這是不要命了嗎?!”
感受著喬江海爆發的怒火,喬惜月心中大喜。
他們喬家是出了名的胳膊肘往裏拐,施影啊施影,這下看你還死不死?
“是施影,她打我!”
“施影?”喬江海疑惑了下,“她是誰?”
“就是淵哥哥新進門的女人。”
聽到喬惜月的解釋,喬江海恍然大悟。
聰明如他,很快他就想到了其中的一些原由。
於是他正色對上喬惜月,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嚴肅。
“我問你,是不是你先找的茬?”
“沒有!不是我!”喬惜月想也不想的就搖頭否認。
“是嗎?”
身為老狐狸的玉石大亨,他對喬惜月的回答並沒有抱有肯定態度。
“我一直都清楚,你喜歡墨家那小子。但偏偏墨家請高人算命,說那小子天生命硬,隻有找到同樣命格的人,才能為墨家延續香火,傳宗接代。這個人又偏偏不是你。今天是那個叫施影的上門的日子,你擔心他們真的會發生什麼,所以你才故意過去,向對方宣誓主權的對不對?”
這番話,可以說是把喬惜月剖析的清清楚楚。
對上喬江海那雙洞若觀火的眼睛,喬惜月心裏害怕的要命。
“我......我的確喜歡淵哥哥,也的確是擔心施影會對他有非分之想。但......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故意找茬。”
“而是她,仗著自己墨家少夫人的名義,不僅教訓了蘭藝,還當眾罵我沒有教養!”
喬惜月的話,最終還是激怒到了喬江海。
“哼!真是好不囂張!我喬江海縱橫商場多年,還輪不到一個丫頭指著我鼻子,說我的孩子沒有教養。”
“這件事先不論對錯,我喬家向來先論親,後論理。”
“等明日天下第一門的高人上門,給你媽治完病,我就親自帶你去墨家,找那丫頭給你低頭道歉,再讓你一巴掌扇回去。至於其中的是非曲直,也要等一巴掌還回去了再理。”
聽到這裏,喬惜月大喜過望。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施影把她狠狠抽耳光的畫麵了。
至於喬江海說的,其中的是非曲直......
唯一的證人就是墨蘭藝,她有的是辦法讓她站在自己這一邊。
所以最後沒理的人,也隻會是施影。
第二天。
施影大早上的還沒睡醒,就接到了掌門師兄的奪命三連催信息。
“小師妹,別忘了啊,去喬家啊!”
“我跟他們說,要去的人是我小師妹。”
“你務必要把喬夫人給治好啊!當然,我也相信你絕對有這個實力的。(wink表情)”
施影那叫一個無語,但已經醒了,再睡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起了床,打了輛出租車,朝著喬家趕去。
喬家別墅大門口。
墨蘭藝翹首以盼的望著,一臉的焦急。
“月月,你說天下第一門的那位高人,該不會不來了吧?”
墨蘭藝聽說天下第一門掌門的小師妹親自登門,早就想拜入此門派的她,淩晨三點就趕到喬家等著。
“應該不會的,天下第一門的人最講究信譽。沒答應過的事就算了,但凡答應過的,就一定會來。”
喬惜月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也很是緊張。
雖說天下第一門的人,她也結交過一些,但像掌門師妹這種姑奶奶級別的,她還真是沒有見過。
“月月,我聽說天下第一門的掌門,曾欠你們喬家一個人情,你們兩方也算有那麼一絲交情了,等下能不能請你爸幫我說說情,讓我拜入那位掌門師妹的門下?”
這就是墨蘭藝今天來的最主要目的,要是能夠拜入那樣的高人門下,她保證做夢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