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死她們也想不到,一個被她們看不起的小豪門廢物,竟然真的是天下第一門的人!
“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施影在問這話的時候,心想她這個師兄該靠譜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猜到了她故意隱藏身份,特意配合她。
“抱歉。”
喬江海道了聲歉,走到施影麵前。
“先前是我誤會你了。”
施影並沒有生喬江海的氣,而是轉頭看向喬惜月。
“你剛才不是說,我要是說的都是真的,你就把頭割下來給我當球踢。現在可以割了,我準備踢。”
喬惜月緊抿著嘴唇,嘴巴都咬得發白,最後用著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喬江海。
“哎——”喬江海長長的歎了口氣,而後冷臉訓斥道:“從小我就教你,要謹言慎行,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可莽撞,瞧瞧你,這辦得都是什麼事!”
受到訓斥的喬惜月,將頭壓得很低。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喬江海凶得這麼慘。
這一切都是因為施影!
就在這時,傭人急急匆匆的從二樓房間裏跑了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發病了!她呼吸不過來,快要不行了!”
聽到這話,喬江海頓時心急如焚,猛地轉頭看向施影,就怕她因為喬惜月的事情不肯再出手。
誰知,她剛看過去,就見施影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奔上來。
見狀,喬江海羞愧不已。
他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小姑娘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心胸寬廣。
喬惜月過來,急急說道:“爸,你真的讓她去看?她就算是天下第一門的人,估計也隻是最外門的弟子,她能有那個本事治好我媽嗎?萬一醫出事情了,那可怎麼辦啊?”
“那你來治?”喬江海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看得出來,喬惜月這麼說,一部分原因是看不慣施影。
被這麼一噎,喬惜月頓時閉嘴。
情況緊急,喬江海沒時間繼續說教自己的女兒,趕忙朝著施影追了過去。
而墨蘭藝這邊,正在給墨行淵發消息。
“天呐!”
“施影她竟然是天下第一門的人!”
“哥,這事你知道嗎?”
收到消息的墨行淵,頓時停下手裏所有的工作,平靜無波的眸子裏掀起驚濤。
而後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你說的是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是她告訴你的?”
墨蘭藝聽出自家老哥聲音裏的激動,這讓她很是不解。
以她哥的地位,自然是接觸過不少天下第一門的人,施影的確是天下第一門的人沒錯,但估計她也就是一個小弟子而已,她哥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
墨蘭藝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你是說她現在要去給喬姨治病?”
“嗯。”
“我現在過去。”
墨行淵起身,拿起放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邁著生人勿進的大長腿走出辦公室。
此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昨天他和施影的對話。
她在說自己受傷事情的時候,她的眼神好像的確是落在他腰際下方的位置。
後來因為她的說辭,他不再把她和救他的那人聯想到一起。
但就在剛才,他聽到了她是天下第一門的人這個消息。
以他的直覺判斷,這世上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隻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如果她真的是那天救他的人,他昨天問她,她為什麼不承認?
這件事他一定要弄清楚!
聽到電話急掛斷的聲音,墨蘭藝眨了眨眼。
什麼情況?她哥也太著急了吧?
此刻,施影已經進了房間,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女人,和喬江海伉儷情深的妻子,王若茵。
王若茵臉色蒼白,捂著胸口,神情痛苦,一副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快救救我夫人!”喬江海著急催促道。
施影點了點頭,一個箭步躥到床前,搭上王若茵的脈搏。
很快,她就判斷出對方的症狀。
“積鬱成疾,導致心血管病變,再加上尊夫人本身身體虧空嚴重,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棘手。”
聽著施影的分析,喬江海心中佩服。
隻是把個脈,就能知道這麼多,而且還能說得這麼精準,這小姑娘的醫術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那能治嗎?”
施影眉頭緊蹙,“她這病長年累積,一時很難全部消除,我先替她穩定下來。”
話落,她從隨身的布袋裏拿出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了王若茵身上的穴道上。
隨著銀針一根一根落下,王若茵的臉色漸漸開始好轉起來。
這讓準備看她笑話的喬惜月,那叫一個失望。
誰知下一秒,王若茵突然猛吐了一口血。
“施影,你好狠毒!你是故意害我媽的對不對?!”